雖然現在蘇寧並沒有同意讓郝冬梅搬到自己的四合院居住,但是還是同意給了郝冬梅一把四合院的鑰匙,自然就是讓郝冬梅把四合院當成了她在京城的家,再加上蘇寧為她搞到了一臺最先進的錄影機和醫學技術錄影資料,郝冬梅理所當然的就是經常來到蘇寧的四合院停留。 然而這一切都被暗中觀察的周秉義全部看在了眼裡,此時迫切的想要搞清楚蘇寧和郝冬梅的真正關係,每每在自己的腦海裡幻想著蘇寧和郝冬梅親熱的畫面,周秉義就是有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 只是正在他要下定決心要去尋找蘇寧問清楚的時候,卻是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訪客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也讓周秉義知道了一件令他後悔終生的事情,再一次讓他內心對郝冬梅的愧疚加深了。 “秉義。”姚立鬆手裡拎著盡心準備的禮物,一路風塵僕僕的模樣看向周秉義。 “姚立松?你怎麼來京城了?”周秉義驚喜加錯愕的看向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姚立松。 “哈哈,我這次是來京城出差的,正好順帶過來北大看看你。”看著眼前這個多年不見的老友,姚立松可是清楚的知道對方的前途。 “太好了!咱們倆七年多沒見了,這一次一定是好好的聚一聚。”此時的周秉義強行驅散腦海裡關於郝冬梅的事情,微笑的看向眼前的姚立松親近的說道。 “好!一醉方休。” 接著周秉義就是帶著姚立松來到了學校外面的一家國營餐館,等到兩人剛剛在包房裡落座之後,姚立松就是微笑的看向眼前的周秉義說道,“秉義,今天我們應該找一家個體飯店吃飯的,正好可以看一看個體經營的魅力,現在全國最熱門的話題就是市場開放。” “哈哈,下一次一定過去,只是這次你來的太突然了,畢竟京城的個體飯店還是很少的。” “秉義,京城這邊就是全國市場的風向標,我對這邊的風土人情還是很好奇的。” “老姚,你和董衛紅現在還好吧?”等到兩人點好了酒菜之後,周秉義這才看向姚立松問起了董衛紅。 “挺好的!到了今天我們倆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不過她每天都在想著郝冬梅。”姚立松立刻露出了滿臉幸福的表情,目前董衛紅還是完美的符合他的要求,然後順口就是提到了郝冬梅,“秉義,現在郝冬梅好像就在隔壁的清華園,你和她見過面了嗎?” “沒有!感覺慚愧。”正好服務員把酒和冷盤端上來了,直接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一飲而盡。 “秉義,其實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就不需要再想太多。”察覺了周秉義此時的悲痛,姚立松卻是儘量安慰著說道。 “不行!老姚,我這一輩子可能都放不下了。”再次勐喝了一杯白酒之後,周秉義咬牙切齒的說道,此刻的他真的是恨死了自己。 “秉義,你是不是已經知道郝冬梅不能生育的事情了?”姚立松其實有些無法理解周秉義的念念不忘,因為在他眼裡女人就是如衣服,不由得就是猜測周秉義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什麼?老姚,你說什麼?郝冬梅不能生育了?”借酒澆愁的周秉義忍不住暴怒的站了起來。 “啊?你還不知道啊?”看到眼前反應過激的周秉義,姚立松意識到自己“大舌頭”的毛病又犯了。 “老姚,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此時的周秉義憤怒的抓住了姚立松的衣領嘶吼著,把包房外面的食客和服務人員都是嚇了一跳。 “秉義,當年你離開了建設單位去了沉陽之後,郝冬梅一時之間接受不了這個打擊,竟然選擇直接跳井自殺,人雖然是已經被救了回來,但是因為郝冬梅當時正好懷著孕,整個人泡進了冰冷的井水裡,自然是損害了她脆弱的身體,緊接著就是被醫生診斷為終生不孕。” “姚立松,你們當年為什麼不告訴我?”知道了前因後果的周秉義,再次看向姚立松嘶吼著問道。 “哎!這不是擔心你會分心嘛!畢竟你也是剛去沉陽單位報到。”此時的姚立松也是滿臉苦笑的解釋說道,沒想到最後反倒是自己裡外不是人了。 “姚立松,我可是被你和董衛紅給害死了,你們讓我以後還怎麼做人啊!”周秉義悲痛欲絕的捶打著自己的腦袋,感覺自己此生都是無法撫平對郝冬梅的傷害。 “秉義,事情現在都已經是過去了,郝冬梅當時就已經想開了,你又何必再糾結這件事情呢!”一向喜歡得過且過的姚立松,真的是沒辦法理解周秉義的想法。 “老姚,你不懂!” 當天晚上週秉義和姚立松都是喝了很多的酒,而周秉義悲痛欲絕的只想著不停的灌醉自己,很快就是已經醉酒的趴在那裡大哭了起來,看著眼前的這個難得會出現失態的周秉義,姚立松現在也很後悔自己剛才多嘴了。 看著此時周秉義醉的不省人事的情況,如果把周秉義送回北大宿舍也不合適,畢竟可能是會讓周秉義在北大校園的名聲掃地,所以姚立松貼心的帶著周秉義去了自己下榻的招待所,直到把周秉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