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人算計三皇子去往靖王世子李宏成那裡借來了花魁袁夢。
然後袁夢假借三皇子和範思哲的名頭,肆無忌憚的殘害老百姓和逼良為娼,反正最後所有的汙名都是三皇子和範思哲頂著。”
“噢?那這位老者是?”知道了事情始末的慶帝卻是轉頭看向一旁的老金頭。
“苦主!可以讓父皇看到一張龐大的利益鏈,凡是被這個利益鏈盯上的絕對逃脫不掉,而老金頭就是這張利益鏈的直接受害者。”
“……”
此時的蘇寧轉頭看向忐忑不安的老金頭說道,“老金頭,把你的所有遭遇告訴陛下,自然有陛下來為你主持公道。”
老金頭連忙顫顫巍巍的試著解釋了起來,慢慢的卻是開始變得泣不成聲了起來,“是……是!我本來就是一名販賣蔬菜的普通老百姓,但是自從接了為皇宮輸送蔬菜的生意之後,我們家就是欠檢蔬司的錢越來越多。”
“這是什麼道理?給皇宮輸送蔬菜不賺錢反倒是欠錢了。”此時的慶帝直接大腦宕機了,沒想到竟然還有如此荒唐的事情。
“陛下,每一次檢蔬司會說我送蔬菜不新鮮,說是心不誠和有欺君之罪,然後每次都要進行罰款,結果卻是越罰越多,所以最後反倒是欠了檢蔬司五百兩,無奈之下,檢蔬司的戴公公讓我去賣兒賣女,並且讓我把女兒賣給了抱月樓,才算是還清了欠檢蔬司的所有欠款。”
“荒唐!難道不送不可以嗎?”
“不行的!檢菜司的戴公公又說不敬皇家。”此時的老金頭滿臉苦澀的搖了搖頭,權力的壓迫讓升斗小民根本無法喘息。
“哼!看來這幫小鬼是把朕的權力玩的明明白白。”
此時的蘇寧反倒是讓一旁的錢公公帶走老金頭,要知道接下來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錢公公,麻煩你先帶老金頭出去等待著。”
“是!殿下。”
等到錢公公帶著滿臉悲傷的老金頭離開了之後,蘇寧再次拿出來了一系列關於二皇子的罪證,“父皇,此次出使北齊之時,兒臣還查到了長公主和二皇子同北齊錦衣衛走私的證據,這裡是走私的具體明細賬目和北齊錦衣衛一干人等的口供。”
“……”
“另有二皇子為了消滅證據還在史家鎮殺人滅口,緊接著還有太子落井下石焚燒屠戮史家鎮的證據。”
看著眼前歷歷在目的罪證,慶帝一時之間也是懵逼了起來,“老六,你想要個什麼結果?”
“自然是以父皇的意志為準。”然而蘇寧卻是全部推給了眼前的慶帝。
“老六,你這是給你父皇我出了一個難題啊!”
“……”
……
雖然蘇寧這一次拿出的證據非常的詳實,但是慶帝依舊是一種不以為然的態度,因為普通老百姓的死活在他眼裡同樣不算什麼,當權者是不可能去真正理解那些地位低下的老百姓。
不過慶帝倒是借題發揮的剪除了二皇子李承澤的勢力,讓他直接變成了一隻沒有牙齒的小老虎,至於長公主李雲睿還沒有被召回京都就是再次被軟禁了。
當然這裡面也有鑑查院陳萍萍的功勞,他竟然好巧不巧的把太子和長公主的孽緣查了出來,自然是讓慶帝直接雷霆震怒,心裡也有了把太子李承乾廢掉的心思。
涉案的靖王世子李宏成也被髮配到北疆從軍,至於戴公公和袁夢一干人等卻是全部被斬首示眾,實在是這幫“小鬼”在慶帝的眼裡就如同螻蟻一般。
而貪婪的範思哲也被慶帝判了一個發配充軍的罪行,可惜範思哲已經在範閒的幫助下早一步逃到了北齊,接下來也算是終生不可能再返回南慶了。
不過範思哲的老子範建不免要吃些瓜落兒,直接被憤怒的慶帝罰沒了一整年的俸祿。
至於三皇子卻是並沒有被慶帝處罰,可見慶帝早就對這個兒子有了不一樣的態度,不過這件事情之後也算是讓他永遠與皇位無緣了,如果想要再像原劇中那樣撿漏也更加是不可能的。
只見範閒滿臉慚愧的看向眼前的蘇寧,感覺自己有些愧對了蘇寧的看重,“殿下,對不起!我還是沒有堅持住自己的底線。”
“那以後就別再強調你的大仁大義,因為那樣顯得你為人太虛偽了。”然而蘇寧卻是不輕不重的點了範閒一句。
“呃?是!殿下,範閒明白了。”
“哎!這一次的事情讓二皇子李承澤損傷慘重,我也算是正式和他撕破了麵皮,以後再見面也不可能再稱兄道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