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的東西,站在那裡一陣乾嘔,五臟六腑都快要罷工了。
刑子墨體貼的遞上紙巾和水,嘴上還很是得意的說著,“怎麼樣,有沒有一種飛一般的感覺?”
簡悅頓了好一會兒之後才覺得心裡舒坦多了,可是臉上恐懼的表情還沒有完全退散,聽著刑子墨一邊嘚瑟的話嘴上只好倔強的說著,“還好吧!不怎麼樣!”
“哈哈!那下次我一定會更加努力,絕對讓你滿意。”
這傢伙還真是三句不離騷,跟剛才鄂炳雲說的話一個調調,可是她又不是藤芷甜,才不會天真的以為他的思想也同樣單純,誰知道他又是在挖什麼陷進設什麼圈套等著她跳呢,她要岔開話題。
這樣的晚上,這樣的物件,這樣的地點,實在不適合討論這樣的話題。
“帶我來這裡幹嘛?”藉著周圍微弱的燈光,簡悅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
這裡像是荒蕪了許久,又有了即將要動工的跡象,目前還是比較荒蕪的。
大晚上的他帶她獨自一人來這麼荒蕪的地方,難道想對她圖謀不軌?
簡悅條件反射性的拉了一下自己的裙襬,今天的她穿的是一條鵝黃色的一字肩連衣裙,裙襬往下一拉又顯得上肩漏的太多,又趕緊拉了一下肩膀的地方,又覺得大腿漏的多了一些。
囧!
早知道就不穿連衣裙出來了,天知道她只是單純的覺得連衣裙穿起來比較方便,現在才發現,其實脫起來會更加方便的。
刑子墨在慢慢的向她靠近,簡悅楞在原地,她後面根本就沒有退路。
一想到上次被壁咚的場景,再看看這地方……
“啊!不要!”
簡悅雙手抱頭在刑子墨脫下衣服的瞬間大叫。
她以為刑子墨要在這裡把她那啥啥了,誰知道他好像只是單純的把他的外套披她身上了。
原來刑子墨看她剛才那動作,還以為是她覺得冷了,所以才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外套給了簡悅。
“額。”嚇死了,她還以為他要那啥了她呢。
刑子墨壞笑著說道:“你剛剛叫那麼大聲幹嘛?你以為我想……”
“你流氓!我什麼都沒想。”簡悅立馬反駁。
“哦?”刑子墨不急不緩的說著,“你說我流氓?我想什麼了?我可什麼都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怎麼就流氓了?還是……你想我對你做點流氓的事情?”
“……”看樣子她又說錯話了,簡悅只好氣鼓鼓的瞪著他。
刑子墨說:“你在生氣?因為我沒有對你耍流氓?”
“……”簡悅再一次對刑子墨的死不要臉佩服的五體投地,能把無恥兩個字發揮到他這樣的境界真心厲害。
簡悅一個閃身和刑子墨離開了一小段距離,“你帶我來這裡到底幹嘛?”
刑子墨找了個還算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簡悅也在他的身邊坐下,滿是疑惑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地方怎麼有些眼熟?”
“當然,這就是我從你父親手下買過來的那塊地。”
被刑子墨這麼一說,簡悅又站起來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還真是平沙湖。
也難怪她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來,畢竟她已經有很多年沒有過來這邊了,加上現在已經是晚上,看的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才會只是覺得有些眼熟罷了。
“小心!”刑子墨一把摟住簡悅的肩,“這裡已經在著手修建了,小心別踩滑了摔著。”
這一次簡悅沒有掙脫刑子墨的懷抱,而是很配合的跟著他一起回到了車裡,天黑又加上高跟鞋的原因,路上好幾次都險些摔倒,還好有刑子墨一直摟著他。
有那麼一瞬間,簡悅也曾突然為之心動,在她的心裡又泛起了安全感三個字。
她也不併不是沒有想過,或許刑子墨喜歡上了她。
只是他們認識的方式太過離譜,這讓他們的關係也跟著變得複雜,所以即便是刑子墨真的表現出有那麼一點點的喜歡她,她也會認為是公子哥厭煩了千篇一律無聊的生活,所以想給自己找點新鮮的事物玩耍而已。
經歷過那樣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恨情仇之後,簡悅已經很難把愛這個字和喜歡等同起來。
喜歡上一個人很簡單,但是愛上一個人卻是件很複雜的事情。
就如同她在網上看到的那句話:讓我心動的人很多,心痛的卻只有那麼一個。
所以,現在的刑子墨即便讓她有那麼一絲絲心動的感覺,但他始終不是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