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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扭頭,發現剛才還在沙發上纏纏綿綿的鄂炳雲和藤芷甜兩人又不見了身影,估計兩人這是跑到房間裡面關上門說悄悄話去了。
簡悅還想說問藤芷甜有沒有跟她一樣的感覺,覺得此時此刻的左雲舒跟當時的陳金枝很像來著,誰知道他們兩個會又突然偷偷溜走啊!
路過想想也對,他們之間本來就很黏很黏的那種,突然就分開這麼久,還差點就分手啦得兩人,再見面各種說不完的話表不完的情也很正常。
所以看著左雲舒一臉好奇寶寶的臉時,簡悅笑了笑說道:“這個呀是秘密,不—告—訴—你!”
左雲舒,“……”
她好想說簡悅好壞好壞的,可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
大家都是女人來著,她怕自己跟簡悅那樣子說話,一會兒自己都會覺得自己是個死變態了。
這不,估計左雲舒一定不知道。在這一點上面,她們幾個可全都是達成了共識的。
畢竟兩人也不太熟,畢竟兩人也都能稱之為話題終結者,於是乎氣氛總是會很快的就突然變的很冷很冷。
後來又坐了幾分鐘,左雲舒這才站起身說道:“人我也已經送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都不知道回去之後等待著她的會是怎樣一副情景呢,左雲舒只得在心裡默默的祈禱著,但願自己一會兒不會死的很難看才是。
簡悅也沒有留她,畢竟她在這裡多停留一分鐘就會多一分鐘危險。
再次道謝,再次道別。一直目送著左雲舒離開。簡悅這才返回。
因為此時此刻她的心裡也同樣充滿了疑惑和好奇,疑惑的是鄂炳雲這幾天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奇的是,他和藤芷甜兩人談的怎麼樣了都談論了些什麼。
左雲舒從房間出來之後便對跟在她身後的兩個大漢說道:“你們的任務也已經完成了。不用跟著我的。”
他們不是刑子墨安排來接人的嗎?既然事情已經辦妥了那就不用再跟著她了吧?
可是兩名壯漢卻像是根本沒有聽到左雲舒說的話一樣。依舊不著痕跡的跟在左雲舒的身後。
她停下他們也停下。她加快步伐他們也三步並作兩步追了上去。
“你們跟著我幹嘛呀?”她又不是他們的老闆,沒必要一直跟著他們的好嗎。
突然,左雲舒後知後覺的想到。他們該不會是在等著她給錢給他們吧?
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的左雲舒顯然並不懂,只是單純的以為或許他們做這個的就得給他們錢什麼的,但是又該給多少呢?
左雲舒皺著眉頭想著,片刻後從包裡拿出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大大的欠條兩個字,下面則是一行規規矩矩的字型,大意寫的就是自己欠了他們兩個多少多少錢。
關鍵在醫院金額那一欄根本沒有填,因為她不知道到底應該要填多少才合適。
這不,她乾脆就不寫,拿給他們讓他們愛寫多少寫多少去,這下總不會一直跟著她了吧!
兩名大漢看著被硬塞進手裡的欠條哭笑不得,他們只是聽從老闆的吩咐,一會兒要安全的送左雲舒回家,根本就不是因為那什麼錢。
再說了,她這樣填也不怕他們會獅子大開口狠狠敲她一筆嗎?
他們實在不知道該說左雲舒是太單純了呢還是太可愛了。
“現在你們不會再跟著我了吧?”左雲舒一張楚楚可憐的臉,好不容易跑出來了,可是身邊還要多這麼兩個顯眼的大漢,那樣的話和平時的她有什麼區別呀?
左雲舒作勢要走,那兩人猶豫著還是邁開了步子準備追上去,左雲舒立刻組織,“拜託你們可不可以不要跟著我啊?”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互相做著只有他們才能看得懂的啞語,卻在這個時候左雲舒趁著他們不注意拔腿就跑。
第一次左雲舒發現,原來穿著裙子和高跟鞋也可以跑的這麼快的呢。
兩大漢互相對了對眼聳了聳肩,難道他們長得真的有那麼嚇人嗎?至於見著他們拔腿就跑嗎?
至於受傷這樣木有數額的支票,某大漢搔了搔頭,“你說我們要真的在這上面填一個我們想要的數字,是不是以後都不用再給別人跑腿了啊!”
啪!
另一個大漢一巴掌拍在他的腦後一點不留情面,弄得他委屈至極,“你拍我幹嘛?”
不僅拍他,還拍的那麼重。
“你覺得老大知道我們敢收這個錢,你覺得我們還有命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