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見,並且舉雙手發誓自己,各種毒誓發的乾脆利落的鄂炳雲差一點就信了他們真的沒有聽到了。
“算了。還不是你自己長了張管不住秘密的嘴。怪得著人家?”
刑子墨這會兒擔心的根本就不是這個問題。他擔心的是,難道刑母的失蹤以及現在簡悅也跟著聯絡不上,這兩件事難道都跟黎詩雅有關係?
反正這兩個人一看就是那種怕死的人。這種情況下他們說出來的話,如果這兩個人敢洩露一絲一毫出去的話,後果有多嚴重,他們自己也能夠想像得到的。
刑子墨相信,他們不會那種活的不耐煩了的人。
“鱷魚,你現在給李挺打電話,讓他找一下黎詩雅現在在哪。”刑子墨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往外走。
因為監控那邊顯示,差不多就是那個時間段後面開始,畫面上就沒有了刑母的影子,而很快的黎詩雅也消失在了視線。
聯絡上黎詩雅和簡悅他們之間可以說是怨念頗深的關係,刑子墨覺得有必要相信,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跟她妥不了干係的。
“那你呢?”鄂炳雲忍不住問。
刑子墨轉過身看了鄂炳雲一眼,“我要去找簡悅。”
他不知道簡悅和自己母親發生了什麼,不知道她們現在人在哪,也不知道她們是否面臨著生命的威脅。
他現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呀嗨好後悔,後悔當初聽了簡悅的話,贊成她的那句,其實黎詩雅他們也是可憐人,如果事情沒有走到決絕的那一步,還是不要把人往死路上逼才是。
就是上一次的簡悅和歷澤炫的照片的時間,在刑子墨第一時間知道做這事的人是黎詩雅的時候,他就很想叫做她一頓。
要讓她明白,簡悅是她惹不起的物件。
可是簡悅卻勸她,她說黎詩雅本身就已經很可憐了,而且這些照片的事情,認識她的人根本就不會相信,不認識她的人怎樣看待這件事她都不在意。
所以越是在意了,就越讓她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是有意義的,就會更加讓她不罷手。
對於刑子墨來說,要讓一個人放棄一件事那還不容易嗎?要麼就是她從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這樣子來的話,就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了。
要麼就讓她徹底的失去使壞的能力,什麼缺胳膊少腿,挖去雙目割掉舌頭什麼的,刑子墨並不覺得對一個女人做這些事情會顯得自己很殘忍。
畢竟有些女人,根本就是蛇蠍一般的存在,不對他們狠一點,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就好比現在,如果當初自己堅決自己一貫的雷厲風行,或許今天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這會兒刑子墨已經百分百的肯定了,這件事絕對跟黎詩雅有關係。
臨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轉過身對鄂炳雲說道:“切記,儘量讓知道這件事的人少一些。多一個人知道,對於她們來說就多一分危險。還有。讓甜甜保證手機通暢,我懷疑她興許會第一個聯絡她的。”
“我知道,你自己要小心。”鄂炳雲囑咐著。
儘管對面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之輩,但是畢竟他們是在明處,而她在暗處,再加上很有可能簡悅和夏青萍這會兒已經被她給禁錮起來了,就怕她到時候威脅刑子墨什麼的。
刑子墨笑的冷的嚇人,“所以你們最好要在我之前找到她們。”
刑子墨離開以後,鄂炳雲剛準備給李挺打電話,突然看到房間裡面那兩個酒店的員工還在。
響起刑子墨說的那句話。這件事越少的人知道對於簡悅和夏青萍來說才越安全。鄂炳雲不禁蹙眉。
兩人也意識到了自己又聽到了什麼不該聽到的重大新聞,都暗自在心裡叫苦不迭。
蒼天啊大地呀,他們是真的多希望自己什麼也沒有聽到啊!那還不都是刑子墨和鄂炳雲他們兩個自己當些他們的面說出來的。
他們根本就不想聽好嗎?
“你們都聽到了?”鄂炳雲蹙眉,看著他們的眼神有些凌厲。
“不不不。我們什麼也沒有聽到。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兩個人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額頭手心到處都在冒汗,嚇得不行。
“那你們都知道了什麼?”鄂炳雲繼續問。
“啊!什麼?我們什麼也不知道,我們在監控室裡面睡著了?”
另一個也跟著附和。“對呀對呀,我們睡著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各自坐到了椅子上,很快的就擺出了一副已經睡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