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門如此受江湖抬愛,更入得赤烈帝法眼而放聲大笑才是,至於哭,則是信上所提之事,她的血剎門也在被邀請之列,而且信上還附帶了假郎中的神機妙言,說什麼此次定會是天下間的大事,是血剎門震盪整個天下的大機會,此行門主必往。
“我若不去,誰還敢把刀架我脖子上逼我不成!”血千葉賭氣的說著,假郎中信上的必往,她深知其意,絕不是單純的為了振興血剎門而必往,這裡面可是有她命中註定會有此行之意。
女人如此牴觸此事,冷烈自然不會扭著她,反正他對此事也根本提不起興趣來,赤烈的家事,他們這些個外人參和什麼,誰敢保證這裡面沒些別樣的東西,如若好奇大可不必親自出馬,派鷹衛查清便好。
“行了,敢把刀架在你脖子上的,這世上除了我再無第二個人,你既然決定,那不去便好,你看瑤兒都在看你呢,再如此板著臉的,瑤兒定會覺得她的孃親醜的厲害。”
“呵,你是找準了機會就往自己臉上貼金,瑤兒才不會覺得娘醜呢,我的寶貝真是越長越俊了,當然是像娘了。”
“要說貼金,我可真是比不過你!昨天說天悅像你,今天又說瑤兒像你,感情這兩個孩子的好處全像你,跟我一點兒關係沒有!”
“哈,我若說沒關係,你還不生吞了我。”
三言兩語間,男人女人的話題扯到了別處,也越扯越遠,兩人在此事上已達成默契,冷家堡不去,血剎門也不去,可一道聖旨將兩人的決定推翻,更讓血千葉將赤烈帝罵了個狗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