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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壇主,就是這人。”那血欲宗弟子朝著習昊一指。
聽那弟子稱呼身後幾人為壇主,習昊不由一愣,正想開口說什麼。
對面一個獐頭鼠目,幾根老鼠須掛在下顎,看起來大約五十來歲的老者卻先行上前一步,對著習昊一抱拳。“在下血欲宗雲壇壇主南宮良,不知閣下是……?”
血欲宗的宗主沒來,只來了幾個壇主,習昊心中本就已經鬱悶,再加上對方竟然自稱南宮良,他立即想起陳清妹妹陳玲的事情來,心中一股無名之火竄起,雙眼一眯,身上爆出一種駭人的殺氣,冷冷的說:“你就是南宮良?”
被習昊冷厲的眼神一掃,南宮良立即覺得一顫,背上一陣涼,冷汗立即流了下來,可仔細一看面前之人,自己確實不認得,心想應該沒有得罪過此人,這才略略壯了點膽子,心驚肉跳的說:“晚輩正是南宮良,前輩~~~~”
南宮良話還沒說完,卻見習昊眼中的殺氣越來越濃,當下心中一驚,後面的話也嚥了回去。
確認了對方的身份,習昊本想立即動手殺了這南宮良,卻突地想起,陳清說過要自己報仇,當下也強吸了一口氣,抑制住心中洶湧的殺意,可他實在是氣憤不過,也不想就此放過南宮良。
只見他一揮衣袖,一股紅色氣霧立即從袖間湧出,向著南宮良飛去。
不料對方二話不說就突然出手,血欲宗等人立時大驚,想要出手援救已經來不及了,南宮良仰天吐出一口鮮血,身體高高飛起,久久才重重的落在地上,人也暈了過去。
血欲宗幾人見狀,立即大怒,就待準備動手。不料習昊身上立即攀升其一股強大的氣勢,眾人心中一顫,心中的憤怒剎那間也消失了個無影無蹤,被一種恐懼所替代。
習昊身上的氣勢攀升到一個極點,卻是突然一洩,眼中出現落寞之色,嘆了口氣,輕輕的揮了揮手。“去叫你們宗主出來吧。”
眾人心中驚疑,看了習昊一眼,立即將遠處的南宮良抬起,向著血欲宗裡面奔去。
不多時,剛才的眾人擁著一個紅袍老者急急的走了出來。
習昊一看,卻是那曾經的血欲宗太上二長老王天。現在的他對於王天的出現,卻沒有了太多的興趣,空洞無神的眼睛略略一抬。“你就是血欲宗的新宗主?”
血欲宗的弟子不知道郝念牟這個人,他王天可是清楚的,剛才得到幾位壇主的稟報,他立即大怒,將那起初沒有直接來報告的血欲宗弟子費去了修為,關入水牢之中,然後帶著血欲宗幾位壇主急急的趕來。
此番見到習昊就在面前,他立即上前一步,對其躬身一禮。恭敬的說到:“郝前輩大駕光臨,血欲宗新任宗主王天迎接來遲,還望前輩恕罪。”
“我這次來只是想讓你轉告藍安晏一聲,就說我想見下他,請他三日後黎天城的臨江樓一會。”看著面前恭敬的王天,習昊卻是搖了搖頭,也不在對其理會,只是丟下一句話,即行轉身離去。
見這煞星離去,王天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在後面衝習昊的背影喊了句“恭送前輩。”隨後轉身進入血欲宗總壇,安排向上面報告訊息。
三日之後,習昊來到臨江樓,徑自走上二樓,原本不想去上次和牟依嘎去過的那個包間,可是不知怎的,他信步而走,竟然鬼使神差的又進入了那個包廂之中,坐在和上次同樣的位置。
這次他沒有再看樓下的江水,而是呆呆看著對面的空位。
“請問郝先生在嗎?”包廂之外響起了藍安晏的聲音。
“進來吧。”習昊回過神來,懶懶的應了句。
藍安晏走進房中,直接往習昊對面的位置走去,習昊卻搶先從桌子下面拿出一根楠木凳子,往桌子左側的位置一放。“藍先生請坐。”
藍安晏愣了一下,不過也沒太在意,直接在習昊拿出的凳子上坐了下來。“請問郝先生這次召藍某前來,不知有何要事?”
見對方此時竟拿起了架子,不提合作的事情,反而裝作不知的,問自己有何事,習昊瞥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說:“這次叫藍先生前來,是想問下上次藍先生說的合作的事情,郝某想聽聽具體是怎麼個合作法。”
“很簡單,我們可以幫郝先生在郝連家族那邊周旋,還可以給郝先生剋制心中殺意的方法和修煉到地仙境界的法門,只需要我們有事情叫郝先生幫忙的時候,郝先生不要推辭就行了。”習昊直截了當,藍安晏也不在端姿態。
一聽對方的說法,習昊心中立時明白,這哪裡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