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懷疑起來。
“不,應該不可能,我的元神力,就算是在一旁觀察有修行界第一人之稱的司徒劍一也可能被他現,若這青年能現我,那他是何種修為?應該不可能是他現了我。”習昊默然的搖了搖頭,隨後又點了點頭。“他那眉頭一皺,應該只是巧合吧,不過這青年確實有些古怪,還是要多留意一些。”
經過青年這一打岔,習昊現在也不想去找薩拉魯馬了,只是回頭看了那房門一眼,隨後抬步向著自己的屋內走去。
習昊走後,過了一段時間,沉思中的薩拉魯馬也回過神來,感覺了下面前飛舞的蠱蟲,她也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唉,實在對不起,你呆在我身邊卻是有些不妥,如果有一天,不慎被其現了你的存在,那我的身份也隨之會曝光了,而我卻只是想默默的陪他走過剩下的日子,不想被他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我是不能再將你帶在身邊了,也是苦了你了,我先將你封起來,過些日子,我再找機會,將你送回大嶼去。”
說著,她又取出一個紅色盒子,然後展開元神,驅使那蠱蟲進入盒子之中。
誰知,蠱蟲卻傳來一種抗拒之意,薩拉魯馬不由心中一疼,道:“我知道你不願被關起來,可是我也沒有辦法,這樣吧,過些日子將你送回大嶼之後,我會叫他們將你放出來的,那時候你又會自由了。”
金色蠱蟲在空中不停的飛舞,對薩拉魯馬的決定甚是抗拒,可惜它卻抗拒不了薩拉魯馬的元神,身體也慢慢的進入到了盒子之中。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薩拉魯馬顫抖著雙手,好像用了很大力氣才將那盒子關上,之後,她好像也完成了一樣什麼重大的事情似的,胸口劇烈的起伏,呼吸也是十分急促。
過得好長一陣子,她才慢慢恢復了正常,低頭想了一陣,又拿出一個白色儲物袋,將裡面的東西一一取出。
伸手將那些東西一一撫摸了一遍,薩拉魯馬又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自從以為他死後,我就將你們單獨用一個儲物袋裝了起來,就連我在血海之中修煉的時候,你們也沒離開過我半步,因為你們身上都有著他的痕跡,可是,現在我也沒辦法,你們的存在有可能會讓他現我,所以不得不讓你們離開了。”
又伸出枯瘦的雙手,輕輕在那些東西之上拂過,薩拉魯馬才極為不捨的將它們和那紅色盒子一起,裝入了儲物袋之中,然後手捏一個法決,將那儲物袋也封了起來。以後,除了知道解開這個法決方法的人,任誰也沒辦法拿到裡面的東西了。
長夜慢慢逝去,又一輪紅日從東方升起,整個綠洲上空卻有一層氤氳水汽,在柔和的朝暉照射之下,給人一種如煙似霧,恍若夢中仙境的異樣飄渺之感。
“祁連兄,這麼早。”習昊走到小樓大廳,卻見祁連正德正從外面回來。
“呵呵~~~”祁連正德呵呵一笑。“我修煉的功法有些特殊,這早間的第一縷精氣對我卻是格外重要。”
“兩位,這麼早啊。”祁連正德話語剛一落,澄海的聲音也在身後響起。
習昊兩人回頭望去,卻見拓跋太峰和澄海兩人也並排這從樓梯上面走了下來,不遠處,薩拉魯馬和冥月也正向著這邊走來。
幾人彙集一處,笑談了幾句,遂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胡亂點了些茶點。
“我們是不是該商量一下,怎麼去哪裡查探的事情啊。”拿起桌上的茶杯,為自己倒了一杯茶,輕輕喝了一口,澄海遂神色一正,向眾人說到。
習昊卻是淡淡一笑。“此地清幽格致,澄海兄何必這麼著急,還是在這裡多玩兩天吧。”
拓跋太峰等人卻是一愣,一臉詫異的望向習昊。
習昊微微一笑,對著手中茶杯輕輕吹了一口氣。“那宗門敢利用這天祭降臨的時機,將對頭滅掉,看來其腦也應該是有些魄力之輩,這種人警覺性應該會很強,雖然他會害怕我們現了些什麼,但我們才剛離開,他卻是不會派人去查探的,我們還是再等兩天,三日之後,我們再隨便去個人看看就行了,反正那裡現在也是隻能進,不能出,我們也不用擔心什麼。”
眾人聞言,均是一臉恍然之色,隨後微笑點了點頭。“還是郝兄想得周到。”
一旁的冥月也是輕輕額微笑,不過其笑意之中卻格外帶了一種其他的意味。
事情議定,眾人也輕鬆了不少,吃了些瓜果茶點之後,遂起身向外走去,想要趁這兩天的時間,在這綠洲之中好好遊覽一番。
出門之時,習昊覺得有些古怪的那青年又和他們擦肩而過。不經意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