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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人就會想到他們那麼對你,再說現在你師伯他們已經知道了有內奸,他們應該會注意防範的。”

看著牟依嘎委屈的樣子,習昊心中一疼。轉念一想,覺得鵠鳴山上眾位師門長輩已經懷疑有內奸存在了,那人應該遲早會被找出來的。就算自己留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也就帶著牟依嘎下山而去。臨行之際,習昊本準備和青玉子告個別的,但是夜色已深不好去找青玉子,只得留了封信即下上而去。

天空中沒有月亮,只有許多星星一眨一眨的散著陣陣幽輝,廣闊無垠的夜幕給人一種寧靜安詳的感覺,一陣微風吹來,林間樹葉娑娑作響,樹影搖曳,給人一種別樣美感。

習昊二人下得山來,沒去打攪天風觀的中道士,直接步行,準備到一個城鎮才去買馬代步。二人在路間漫步而行,一派輕鬆寫意,牟依嘎心情似乎特別好,還不時的哼著習昊聽不懂的小曲。

忽然,一個黑色鐘形法寶突然向著習昊飛襲來,搓手不及的他急忙一個手印打出,可惜法寶卻來得太過詭異太過突然,還未完全成型的龍象虛影在法寶一撞之下,立即潰散,法寶穿過虛影的阻礙,重重的轟擊到了習昊身上,習昊立即被打得凌空飛起。一個灰衣人也急的從路旁樹林中竄出。

見習昊被打飛一旁,生死不知,牟依嘎不由大怒,猛的一揮手,幾個黑色小蟲立即從衣袖間飛出,趁著夜色悄無聲息的向著灰衣人飛去。

可惜的是,灰衣人的感覺極為靈敏,不知道怎麼察覺到了襲來的蠱蟲,鼻子中冷哼一聲,衣袖一揮,一股勁力從其袖間奔湧而出,黑色小蟲一撞到那股勁力之上,瞬間化成了粉末。

牟依嘎和灰衣人的戰鬥不過是須尼間的事情,直到牟依嘎的蠱蟲全部被滅,一旁被擊飛的習昊才重重的摔到了地上,昏了過去。

看到習昊的狀況,加上自己放出的黑色蠱蟲有瞬間被滅,牟依嘎不由急怒交加,口一張,一直銀色小蟲立即飛出。

牟依嘎剛一祭出本命蠱,灰衣人身形卻詭異無比的繞道了她身後,然後手一揮,牟依嘎也立即應手而倒。

牟依嘎倒後,剛飛出的銀色小蟲,立即朝她飛了回來,想要進入其身體中,不想灰衣人卻不知從那裡拿出一個金色盒子,往小蟲一罩,然後盒蓋一關,將小蟲困在了其中。盒子中立即出了撲通撲通的聲音,似乎是牟依嘎的本命蠱不甘心被困,在拼命的衝擊盒子。

不知那盒子是什麼材料做成的,在如此猛烈密集的衝擊下卻絲毫無損,過得許久。似乎盒子中的銀色蠱蟲放棄了掙扎,撲通撲通的響了半天的盒子逐漸的安靜了下來,沒了的聲音。灰衣人這才走到二人身邊一手一個,將昏迷中的牟依嘎和習昊提在手中飛馳而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牟依嘎悠悠醒來,搖了搖還有些疼的頭,現習昊躺在旁邊,還在昏迷之中。一向大咧咧的她,此刻卻突然變得細心了起來,沒有直接伸手去試圖搖醒習昊,而是小心翼翼的檢查了下他身體的狀況,現他並沒什麼大礙只是內腑受了點震盪而已,這才鬆了一口氣,開始小心翼翼的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

掃視了四周一眼,牟依嘎現自己兩人是在一個密閉的小屋中。房門是精鐵所鑄,只有一個小小的視窗。一向大咧咧的她對環境也沒在意,就連她感覺到自己的本命蠱不在身體中,而是在某處陷入了沉睡狀態,也沒多做理會。在一旁起呆來。

牟依嘎醒後不久,習昊也慢慢的張開了雙眼,看到眼前的牟依嘎,昏昏沉沉的問到:“我們這是在哪裡啊?”

“我也不知道,我也被人打暈了,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裡了。”牟依嘎搖了搖頭,無聊的撥弄著從地上撿來的一根小木棍。

這時,門突然開了,一個瘦骨伶仃,身穿和于飛等人一樣紅衣的老者走了進來。

“血欲宗?”見老者的服飾,習昊一皺眉頭。

老者卻是微微一笑,向著二人一抱拳:“老夫趙宏,血欲宗刑壇壇主見過習公子牟姑娘,如此將二位請到這裡是實在是不得以。”

“哼~~~”牟依嘎卻是一聲冷哼,站到一旁不不再說話。

習昊卻是一臉冷漠,慢慢的說到:“不知趙壇主此番抓我二人來此所為何事?我習昊沒什麼地方得罪過貴宗吧。”

趙宏卻沒理會習昊話中譏諷之意,微微的笑了笑。“習公子言重了,此番請二位前來,實在是想請教習公子些事情,絕無傷害二位之意,不過習公子卻好像對我們血欲宗有些誤會,故用此法請二位前來,實在是情非得以啊。只要習公子願意為我等解惑,我等自當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