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兒子娶曼音,周家上下自然已覺萬幸。
否則,曼音直面的不過一個死字。
“不應該嗎?二哥,你現練著鄉勇保家衛鄉也剿過幾次盜賊,而這一次,他害的是自家姐妹,你們就這樣和著稀泥讓五姐嫁了?還有四叔,曼音是你的親生女,你忍心讓她嫁這麼個人?”
座上除了曼雲一個未嫁的姑娘還有柳氏楊氏妯娌,其他盡皆男兒。
這會兒,男人們面對曼雲的質疑個個面露了難色,而身為曼音親父的周檀被侄女點到,更是一下子蒼白了面孔。
周檀一向老實,回了霍城幾年,除了自個兒的喜好,其他事體都是一應交給妻子打理。這一次女兒出事,他茫然失措地直到現在還沒找回魂來,被曼雲盯著,也只能手捧住了臉,愧意歉疚地喃喃道:“曼音自作賤與人私通,我們又有什麼法子?”
自作賤?每一次都是受傷害的女人自作賤!
想著剛才檢視曼音的狀態,曼雲忍不住直言道:“四叔!五姐是被那畜生用強的!她沒想要作賤自己,真的沒有!”
按著銀子的提示,曼雲在給曼音看診完後,於浣香院內倒是找了個燃過淫香的臥房,但曼音受害的小室無床無榻只幾個翻倒的花架,仔細看著就是個臨時擇定的現場。
想來因著少女的矜持,曼音應是推卻了進室入房的邀約,在後來的拉扯中被帶到小室之中。
曼音頭上有致她昏迷的敲擊傷痕,更可能是臨時換了地點,時間窘迫,急著造成即定事實的男人只匆匆扒了她的下裳,長驅直入。少女私處的撕裂傷痕清晰明顯。
無愛無憐,只是禽獸不如地在瞬息間毀掉了女人一生。
正因為此,曼雲此前才想要直衝去結果了高維的性命。
“那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