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尊嚴。
樓子莘同樣清楚,他其實是不可以也無須進韋家家族祠堂的,只是,寄人籬下,些許羞辱和警告,又算得了什麼。
“行大禮。”老人在前面一聲唱諾,樓子莘重重地磕下頭,慎重、謙卑、惶惑,這才是他現在該有的態度。
看到樓子莘的表現,韋劭滿意地點點頭。樓家的醜聞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但那好歹也是曾經的名門韶王的部下,做的太過的話民間流言不好應對,帝王也會不高興的。照現在看來,這對姐弟也算是識時務知進退的人,樓子莘這一拜,便該清楚這是與樓家劃清界線了。這一點很好,接受一個樓姓的養子是件美談。而孌童的話,是會被攻擊的。
官場上的忌諱,韋劭很清楚,所以,掃視了一眼祠堂,韋劭緩緩開了口,“拜過祖宗,你就是我韋家的媳婦了,以後謹記恪守本分,照顧好你的夫君。”
“是,媳婦知道了。”樓心月並未起身,跪在地上又是一拜。
“子莘,”被點到名,樓子莘再次繃緊神經,抬頭看了眼換上一副威嚴慈目的韋劭,樓子莘繼續跪好。
“你是個好孩子,老夫和夫人知道你跟心月姐弟情深,不忍別離,夫人也多次跟老夫提議收你為養子,想到以後我們就都是一家人了,老夫今日就自作主張了。”
韋劭的話一說完,樓子莘就拜了下去,“子莘拜見義父義母。”
對於樓子莘的識相,韋劭非常滿意,甚至屈尊扶他起來,慈祥地開口,“好好努力,不要辜負我們的希望。”
“是。”
一場戲,總歸演戲的和看戲的都滿意了才好。
至於仰仗誰的鼻息,總歸是活著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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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開寫中,以後會慢慢繼續。
樓子莘的番外,即將會寫到此人變態性格的養成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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