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半的我的母校——德姆斯特朗毫無悔意。因為如果不是炸了一半的德姆斯特朗,我也不會被退學,也不會到戈德里克山谷的姑婆家,那樣,就不會遇到albus,阿不福思,阿列安娜以及,那個銀髮金眼的slytherin院長。
我還記得他的微笑,還記得他的姿態,還記得他的臉。可是,我找不到他,就算是多瘋狂的尋找都找不到他。
“albus,我們去下一個地方找他吧!”“有什麼可去的,已經來不及了,阿列安娜的最後一杯藥水他不是已經留下來了嗎?!”“你閉嘴阿不福思·dumbledore!”“你們不要吵了!”“啊——”
不知誰的魔杖發出的紅色光芒。然後,阿列安娜倒下了。
後來,我回到了德國,建了紐蒙迦德,拒絕接收英國那邊的一切訊息。我發現自己開始討厭所有的英國人了。
再後來,碰到了一個很有野心的muggle。Adolf Hitler。我決定幫助他,只因為在一個錯誤的幻影移行下我認識了他,他也很同意我的觀點。準確來說,是那個院長的觀點,即使他當時是隨意講給我聽的。我還記得當時他的廚房炊煙裊裊,dumbledore們在窗外草坪上打鬧的正開心。他舉著勺子微笑。
力量使我們獲得統馭命運的能力,而我們追逐這能力是為了得到更大的利益。我們被賦予能力,這能力賦予我們統治的權力,我們爭取統治是為了更偉大的利益。
他是這麼告訴我的。然後,我也這麼信了。
“你真的願意幫助我嗎?”回過神來,對面的男子已經欣喜若狂。我笑得志得意滿。
“當然,Hitler。”
1939年,我一手策劃了進攻波蘭的計劃。然後,muggle的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我很正統的換上了muggle的軍服,Hitler親自派人定做送來的。
站在鏡子前,我仔細的打量鏡子裡的人。黑色的軍服,筆挺而有力。金色的麥穗,最高階將領的大簷帽,一隻金色的雄鷹處於正中。胸前兩個帶褶子的上衣口袋,圓齒舌尖的紐扣袋舌,兩個無褶平袋舌下衣袋,前胸襟配有展翅老鷹抓住納粹萬字橡葉環的金色銅質衣紐扣四枚,紐扣尺寸是19mm的拋光紐扣,兩袖口設有袖飾,制服內襯也是質量上乘的絲綢縷紗。金色及肩發已經被修理的整齊。藍色的雙眼裡早就沒有當年的純真和歡樂,只有冷漠,凌厲和威嚴。時間將我磨練的不再孩子心性。現在的我,筋疲力竭。所有的呼吸只是相信那個男人還會回來而已。
“Grindelwald先生,這是蓋世太保的最高領導權。”Hitler這麼說,然後我接過了那個黑色的肩章,點頭。“知道了。”
一手策劃了眾多的戰鬥,默然的看著蓋世太保對著muggle同類們動刑。“怎麼,還是不肯招嗎?”他記得某天一個很頑強的男人被抓來,動了所有的刑愣沒讓他說出半個字。“我來吧。”我淡漠的揮手。“你們都出去。”
鑽心剜骨,一個接一個的鑽心剜骨。太吵就給自己一個閉耳塞聽,暈過去了就一個清水如泉招呼上去,好心的烈火熊熊幫他烤乾,可是似乎烤過了頭。我可惜的看著地上奄奄一息趴著幾乎沒有一塊肌膚看得出原來顏色的人。“最後一個機會,說不說?”我輕緩的問,手中的老魔杖已經再度對準了他。他堅決而緩慢的搖頭。
“是嗎?真可惜。”直接攝魂取唸了他的記憶,隨後友情贈送了一個阿瓦達。開啟鐵門,掃視了一圈站在鐵門外寂靜無聲的所有人。慵懶的抬首:“招了。”清脆的鼓掌聲,我微微的勾了勾嘴角。
“怎麼,我們的大忙人Adolf Hitler先生有空來看他被閒置一旁的可憐同盟了?”
“Grindelwald先生,好久不見。這次是有事拜託你幫忙。”他的態度甚至稱得上恭敬。估計是聽到了我行刑的響動。
“是否容許我去換雙手套?”我挑剔的看著這雙沾了絲絲血跡的潔白手套。
然後,一段不長也不短的時間過去了。
再然後,albus發來了正式的決鬥函。
長老魔杖在手中挽了一個杖花,我輕佻的看向對面那個不復年輕的albus dumbledore。
“喲albus,好久不見。”我企圖向幾十年前那樣打招呼,可是很明顯失敗了。
“albus,你還想得起來那個銀髮金眼的,slytherin院長的名字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