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聲痛哭了起來。
她緊緊的咬著被角,不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太狼狽,這樣她還可以騙自己,其實她可以挺住。
這一刻她真的感到很無助,很彷徨,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人生要做什麼。
對於他為什麼殺自己,現在她覺得真的不想再去追究了,她很怕,怕知道事情的真相後,自己被傷的更透徹,而且自己現在連去面對他的勇氣都沒有,又要如何去追尋真相。
孟如畫就在這樣自卑又傷痛的情緒中慢慢的睡去。
翌日,孟如畫在蘭溪的尖叫聲中醒來。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你為什麼哭了,你做噩夢了嗎,都是蘭溪不好,居然都不知道,沒有陪著你,別怕,有蘭溪在。”
早上蘭溪進房叫孟如畫起床,才發現孟如畫居然滿臉淚痕的蜷縮在床角睡著,二話不說的自責了起來。
委身上床,抱著孟如畫安慰著。
“小姐,你說你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明明是個絕色美人,卻遭到天妒,一場高燒就毀了腦袋,如果不是這樣,你定能是個人人愛戴的王妃,王爺也不至於成婚這麼久了都沒來你房裡一次。
如果你是個正常的小姐,能得到王爺的寵愛,怎麼會到這中夜晚做噩夢哭的這㊣(4)麼慘都沒人安慰的地步啊,嗚嗚,小姐。”蘭溪越說越悲痛,最後竟然抱著孟如畫哭了起來。
孟如畫本就頭痛欲裂,這下更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索性任蘭溪抱著,晃著,繼續睡下去,這種被人抱著的感覺真好,有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
諸葛啟看著面前這個亭亭玉立,出落的落落大方的妹妹真是打從心底高興。
看著她能好好的,健健康康的站在自己面前,他就心滿意足了。
“小西,這一年來過的可好?母妃怎麼樣?身體還好嗎?”諸葛啟拉著諸葛文西坐下,生怕她站久了會累似地。
“呵呵,王兄,我很好,母妃也很好,你就不用擔心了,有你那些名貴的不能在名貴的東西供著,我們倆能不好嗎?”諸葛文西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拉著諸葛啟的胳膊撒嬌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