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祥有加,道:“不怕,童兒,有爺爺在。”“嗯。”童兒笑了。“杜子陵,過來!”那老者喝道。“弟子拜見師傅。”杜子陵心想這下死了。“你剛才用的是什麼劍法?”那老者嚴肅的問。“弟子也不知道,見他像瘋了一樣,我就想——”“算啦,你的劍鑄好沒有?”“還沒有。”“哼,還有十天就是中秋,還和這些小孩子到處閒逛,到處遊玩,成何體統?不成大氣!”那老者呵斥了一句,轉身和氣的給那少年還了劍,“這位少俠,剛才小徒多有得罪,還望少俠海涵。”那少年拜下:“鬼伯伯,折殺侄兒了。”“嗯?快快起來。”那老者大量了一番,若有所悟,道:“少俠姓林?”“正是。”那少年道。“林正元是你什麼人?”那老者道。“正是家父。”那少年道。“那你就是林楚宇了。”老者道。“正是侄兒。”林楚宇恭敬地說。“好,好,果然一表人才,虎父無犬子啊。”老者欣喜道:“走,去莊上說。”說著拉了林楚宇就走。
“原來是這樣。”老者不免有些失落,道:“說來實在抱歉,本來老夫想讓你姐姐待到中秋神劍大會之後選出最好的神兵交給你姐姐,看來真是天意弄人。這樣吧,你把老夫這把青霜劍帶回去給你爹爹,至於百花谷,我會親自去一趟。”“多謝伯伯!”林楚宇謝道。
“這沒有想到我在這裡已經一年了,過了中秋就該回去了。”林詩詩在桂花林中獨自傷神。“我看你還是不要回去了。”一個聲音過來,嚇了她一跳,見是杜子陵就生氣起來:“你無聲無息出來,想嚇死人啊。”“哈哈,你說對了,我就是要嚇你一嚇。”杜子陵道。“你——”林詩詩一招飛袖流雲直接滾住了杜子陵,把杜子陵摔了一個跟斗,她卻愣住了,要是在平時,杜子陵一定會輕輕地避開,然後進招還擊,不想今天那麼容易就摔了他一跤,忙問道:“你沒事吧,要不要緊!”杜子陵本來不痛,見她那麼關心,反倒叫疼:“啊呀,啊呀呀,好痛!”林詩詩忙越過來,問道:“傷哪兒了?”關切之情現於言表。杜子陵指指胸口,氣喘吁吁,道:“可能是摔斷肋骨了。”“不可能啊,按理說,那樣摔下去,不會啊。”林詩詩說著不知不覺已經摸在了杜子陵的胸口,見杜子陵“哈哈”一聲,想縮回手已經晚了,早已經被他一個擒拿手抓住,抱在了懷裡。兩個人都是一怔,馬上分開。“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杜子陵心撲撲亂跳,口中不知道說了多少個我卻始終沒有下句。“沒關係。”林詩詩低下了頭。兩個人沉默了一會,便坐在斷崖處看夕陽,夕陽照映在林詩詩臉上顯得格外的美。“詩詩——”杜子陵本想說你真美,卻說了一半,另一半真美也說不出來了。“怎麼?”林詩詩道。“你——你能不走嗎?”杜子陵道。“為什麼?”林詩詩問。“我,我——我喜歡和你在一起,你,你別誤會啊,我只是說和你在一起我很開心。”杜子陵納悶起自己為什麼突然不會說話了。“我也很開心。”林詩詩笑了笑道。夕陽西下。“夕陽真美,我們真好。”林詩詩道望著遠處的殘陽。“是啊,真美。”杜子陵卻是望著林詩詩讚美林詩詩,“我們真好。”“回去吧,要不然鬼叔叔又要罵你了。”林詩詩突然躍起,走了。“等等我。”杜子陵展開輕功三步四步便要追上,突然腳不聽使喚,一頭栽在地上。林詩詩剛開始還懷疑他又使詐,便欲不上去理他,但不知道為什麼,腳還是走了上去,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哈哈,看來是腳崴了。”杜子陵脫下鞋子,那腳已經腫得賽過了饅頭。“你,你怎麼那麼不小心。”林詩詩心疼道。“還不是要追你。”杜子陵微微一下道。“我又不會跑了的。”林詩詩道。“我還真怕你跑了。”杜子陵站起,走了兩步,實在吃疼。“還是我揹你走吧。”林詩詩道。“真怎麼成,大男人的,叫女孩子家家背。”杜子陵道。“去,我也懶得理你。”林詩詩話雖這麼說,手卻小心翼翼地扶著他,深怕他吃疼。
“子陵,我還想你送他們姐妹回去的,不想你現在——唉,叫我怎麼說你,一天到晚的在外面玩,到處闖禍,要是你其他幾個師兄,我找把他們趕出鑄劍山莊了。”老者嘆息道。“徒兒知錯了。”杜子陵道。“鬼伯伯,這個不是杜大哥的錯,是我不小心摔傷了他。”林詩詩道。“那也是他活該!”老者說著把杜子陵的腳踝一拖一送,手法純熟至極。“啊,輕點,師傅,痛!”杜子陵叫了一聲。“呸,沒骨氣的東西,這點也算痛!現在下來走走看。”老者語氣緩和了一些:“還好只是脫臼。要不然傷筋動骨一百天,看怎麼把你閒死。”“謝謝師傅。”杜子陵跳下椅子,走了走,覺得雖然有點痛,卻也行走自如了,開心道:“師傅,你真厲害。”“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