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齊文濤也是一個有心有,沒用多長時間就已經將劉凡所交代的事情辦妥了,此時正有兩名年輕力壯的保安,一前一後地搬著一個一米多高的大木桶,往病房裡挪動。{}
好不容易將木桶抬進房裡,兩名保安卻不知該放那,於是小心翼翼地問道:“院長,這個木桶要放在哪裡啊?”
沒等齊院長說話,劉凡搶先說道:“嗯!就放靠床邊的位置吧。”
兩名保安見說話的是一個小年輕人,一時有些愣住了,隨後拿眼向齊文濤看去,而後者卻是急眼地罵道:“你們兩個蠢貨還愣著做什麼,沒聽到小神醫的話嘛,趕緊把木桶擺放好。”
“哦哦…”眼看著院長就要發飆,兩名保安也不敢怠慢,嘴裡唯唯諾諾地應著,手腳麻利地將木桶放下,隨後快步走出房間。開玩笑,這可是院長啊,醫院的大佬,要是惹得他不高興,說不定這麼一個好工作就沒了,不過說來也奇怪院長怎麼會對一個小青年這麼上心呢?兩人一路走著,心中不停地打著問號。
隨後不久木桶也被注滿了熱水,一切準備停當,只久東風了,不過這時病房內外人有不少因好奇而前來圍觀,這一點讓劉凡眉頭微皺,於是不悅地說道:“齊院長,這裡是病房,這麼多人在這裡也不是個事,你將多餘的人請出去吧,只留下病人家屬以及李老就行了。”
“哦,哦,我現在就讓他們走。”作為醫生,齊院長當然知道人多對病人康復不利,不過一聽劉凡只留下幾個人,而他卻不在此列,是以又欲言又止地說道:“那個…小神醫,我能不能也留下來啊,看看有什麼我可以幫得上忙的。”對於這次的蠱毒治療他很好奇,也想從中學到點什麼,所以也只好厚著臉皮了。
“嗯,也可以,不過一切都要聽我的指示。”劉凡想了一下,就知道齊院長的心思了,無非就是想從他這裡學點東西,可是劉凡的醫術是那麼好學的嘛,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啦,所以劉凡也就大方的答應了他。
“謝謝,謝謝…”得到滿意的回覆,齊院長也很是高興,隨即又轉身去勸那些圍觀的人離開。
有人歡喜就有人愁,蘇小菲一聽劉凡將她排除在外,於是很不高興地說道:“姓劉的,你憑什麼趕我出去啊,憑什麼啊!”
蘇小菲從小都是被別人捧在手心裡,長輩疼著,父母愛著,同齡人追捧的對像,再加上本身天才級的醫學天賦,讓她更加自負,可以說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同時也造就了她的孤傲與冷淡,自從遇見了劉凡這個木頭後,屢遭挫折,心裡受了委屈,是以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毛病?無緣無故地發什麼顛啊。”對於女人知來不是很敏感的劉凡一看蘇小菲這撒潑的架勢,心中不免有所非議,但也不會去自找麻煩,只得嘴裡輕聲地嘀咕著,根本不理採她。
只是劉凡不想惹麻煩,不代表麻煩不會找上他呀,這不,蘇小菲一見劉凡不理她,以為劉凡心虛,說話就更變本加厲了,“怎麼樣,沒話說了吧,我就是想留下來看看你到底有什麼真本事,別整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就了不起,別到時候治不好,那可就糗大了…”蘇小菲說完話還自鳴得意地用眼神挑釁著,卻沒發現此時病人的三位家屬的臉色黑沉如墨,只是礙於她是李老神醫的面子而不敢說什麼。
不過別人不敢說,不代表劉凡不敢,他一聽這話,立馬站起身來,平靜地說道:“白痴?我這次的治療過程中女人不得在場。”
“什麼?你說我白痴!好…我忍。”被人罵成白痴,蘇小菲也是氣急,不過她現在的是如何留下來,所以也就忍了,卻又不甘心,又指了指張夫人委屈地說道:“那她呢,難道她不是女人啊。”
“說你白痴,還真沒說錯你,看到那桶裡的水沒有?”劉凡指著水說道。
“看到啦,那又怎麼樣?”蘇小菲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回答道。
“水蒸療法你總該知道了吧。”劉凡白了一眼,接著說道。
“你以為我白痴啊,這麼簡單的中醫療法我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蘇小菲似乎想明白了什麼,話說到最後就戛然而止了。
“既然知道,那你又知不知道病人要寬衣解帶脫光光啊,而她是病人的老婆,你說她為什麼能留在這裡啊!既然知道了,那還不出去!”劉凡也是受不了這種大家族出身的傲慢女,總是自視甚高,以為地球都是圍著她們轉的,是以他才會發這麼大的火。
“嗅嗅…”被劉凡這麼一說,倒把蘇小菲給整哭了,兩滴晶瑩的淚珠順著***的臉頰無聲地滴落在地面上,原本冰冷得生人勿近的面孔瞬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