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看著年羹堯笑道:
“這沒什麼不好,以後你來府裡的機會也多了一些,不是嗎?”
年羹堯聞言面色微紅,他輕咳了一聲,說:
“粘杆處和血滴子已經劃分開了,成員和管事們也都分劃好了,請問以後血滴子要做些什麼?”
蘇蘇只不過是想自保,血滴子的存在也只是防患於未然,至於要做些什麼,還真沒想過。蘇蘇放下了茶碗,說:
“還真沒什麼事情可做,不如,就先對外接點活好了。那些達官貴人們肯定有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要我們代勞。”
蘇蘇邊說邊眯起了眼睛,很不錯的主意,既可以賺錢又可以鍛鍊他們的身手。
“最近江南的洪門動作頗多,咱們要不要去摻一腳?”
年羹堯小心地問。
蘇蘇想了想說:
“不必了,咱們還是靜觀其變吧,對了,你見到司徒鳴了嗎?”
“沒有。”
年羹堯說。
“主子,我來了。”
司徒鳴剛剛走到門口就聽蘇蘇問起自己,便絕了聽壁角的念頭,推開門的同時出聲說。
蘇蘇對年羹堯說:
“你先下去吧。”
年羹堯躬身退下,卻只關了門侍立在門外。
蘇蘇看了眼門口,把司徒鳴叫到跟前:
“最近有沒有新的訊息?”
司徒鳴拿出一張紙條來,雙手遞給蘇蘇。然後退到一邊去,看著映在門上的身影發呆。
蘇蘇掃了眼紙條,把它團了一團扔到了茶杯裡。茶水很快就浸溼了紙團,一團墨瞬間暈染了茶水。
“很好。”
蘇蘇口裡只吐出這麼兩個字。
司徒鳴回過頭來,皺眉問:
“柳葉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柳葉不過是我看著弘暉喜歡留下的,現在弘暉死了,我自然要趕她走了,她若不走,那麼就要在府裡當個下人。”
蘇蘇淡淡地說,重新從盤子裡拿了個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司徒鳴開口就想說什麼,卻在看到門上的身影時住了口,他頓了下,說:
“主子要是不要柳葉了,就讓她來我這裡吧。”
“也好。”蘇蘇點頭,“柳葉現在就長得頗為漂亮了,再養幾年必定是花容月貌,留在府裡可惜了,你帶走也好,瓊花閣不是還少一名花~魁麼?”
“是,奴才知道怎麼做了。”
司徒鳴躬身一禮,隨後開門出去。反身關門的時候,他憤憤地瞪了一眼年羹堯,跑了出去。
年羹堯沉默地看著司徒鳴的背影,轉身開門進去:
“主子,這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