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開戰還是投降?”
“是投降,赫連家的現任家主赫連華溪帶著浙水的傳國玉璽前來投降。”武驍陽那麼沉穩的性子也不由激動起來,誰也沒想到泉州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他們得到了。
“跟我出去看看。”展秋人心中隱約猜到,應該是龍子塵早就埋好的暗棋起作用了。
赫連華溪難得沒有穿紅色衣裳,而是一襲白衣,彰顯他投降的誠意。展秋人見是他一人前來,心中原有的少許懷疑也終於放下。
“赫邊華溪帶傳國玉璽,將泉州獻給龍淵,希望展將軍能善待城中百姓,維護城中太平。”赫連華溪低頭將玉璽奉上。
武驍陽接過玉璽,仔細檢查一遍後,確認是浙水傳國玉璽沒錯。
展秋人命人收好玉璽:“赫連公子深明大義,展某甚是欣慰,展某保證不動城中一草一木,不搶奪老百姓的財物,不擄掠婦女小孩,讓泉州得保繁華。”
赫連華溪是奉龍子塵之命來投誠,既然任務已了,他也就能功成身退了。“展將軍請進城。”赫邊華溪示意展秋人率軍隨他入城。
“好,將士們都聽好了,進城。”展秋人跨上駿馬,緊跟在赫連華溪的身後。其他士兵見將軍都沒有任何懷疑了,於是也放下疑心,紛紛高興的踏著整齊的步伐走進泉州城。
泉州不染硝煙的併入龍淵的領土,這個訊息很快傳到洛都。龍傲宸當天就下令,賜展秋人一座將軍府,金銀珠寶無數,其他將領和普通士兵論功行賞,均有豐厚賞賜。
泉州淪陷龍淵之手的訊息也傳到黑曜昊的耳中,他面上不見喜怒,只是讓古峻函為這次的遠征卜了一卦,結果是大吉,但是黑曜昊的臉上還是不顯一絲笑容。
“陛下,這是怎麼了?愁眉苦臉的。”一個具有國色天香之貌的女子偎依在黑曜昊身邊嬌怯怯的說道。
黑曜昊的大手在身邊女子的**上游走,隨意褻玩,不見任何憐惜。“沒什麼,不是你該管的事,你只需知道好好伺候朕即可。”黑曜昊的手來到女子的唇鼻,眼中閃過一絲柔意。他之所以會寵愛這個女人,完全是因為她的唇鼻和龍傲宸有些相似,想起那絕世無雙的男人,黑曜昊就覺得慾火焚身。
撕裂女人身上的薄紗,黑曜昊沒有做任何前戲,就挺進女人的身體。他狠狠的蹂躪身下的軀體,完全不理會女人痛苦的呻吟。黑曜昊盯著女人的唇鼻,想象著在自己身下的人是龍傲宸。如果,真的是他就好了,黑曜昊閉上自己的眼睛,讓自己陷入幻想。
在泉州安頓數日後,展秋人打算繼續向西行進。龍傲宸交給他的任務是把浙水整個拿下,也就是說,得到泉州還遠遠不夠,他還要從司馬信 手上奪下已被黑昌佔領的浙水領土。展秋人明白,從這一 刻起,他才算真正有了對手。
展秋人知道龍淵遲早要和黑昌對上,所以,他曾詳細研究過黑昌的兩名大將,左麒大將軍司馬信 鐵血治軍,他的部下相當忠誠。所說,除了司馬信 ,就連黑曜昊也不能讓他的部下信服,他的話,在他的軍隊裡面就是聖旨。而另一個右麟大將軍司空 則和他恰恰相反,司空 的性格相對活潑,喜歡和士兵打成一片。司空 喜歡冒險打仗,這與他年少得志有關,年少的將軍總是不夠沉穩。
這兩個人,是黑曜昊的左膀右臂。但是,就算沒有這兩個人,黑昌也還有一個不容小覷的將帥,那就是黑曜昊本人。黑曜昊現在已經很少親自征戰,所以,展秋人可以暫時不用考慮和他對上會怎樣。
專注眼前,展秋人的思路回到司馬信 身上,一定程度上來講,司馬信 和展秋人有幾分相似。他們都是士兵極其尊敬乃至畏懼的將軍,同樣的智勇雙全,同樣的是天生的將領,只是展秋人相對而言還是比較平易近人一些,對士兵寬容一些。司馬信 則不然,他是絕對的獨裁者,不能容忍部下犯任何錯誤,只要是違揹他軍令的人,不管是誰,都要嚴懲不貸,這樣鐵血的治理下,士兵是絕對的聽話,但是這種壓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所以,司馬信 手下計程車兵比起司空 的軍隊那是少得多。比如這次遠征浙水,他就只帶了十五萬的兵馬,只有火獅大軍的一半。
展秋人已經能夠料想得到,和司馬信 作戰,會是一件多麼艱苦的事。在浙水這片平原上,任何軍隊想要守城,唯一的方法就是進攻,只有把敵人打敗了,才有可能保住自己的城池,不進則退,這是展秋人和司馬信 共同面臨的處境。
司馬信 的軍隊在渭州,展秋人他們在泉州。渭州和泉州是相鄰的,也就是說,現在不是司馬信 拿下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