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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樓下的指揮官們就更沒有什麼要幫助的,從中午離開到晚上一直沒有回來,據說被我們頭拉去參觀我們的各個工地去了,難道我們頭想把人民軍隊也發展成他的客戶?不得而知。

就這樣直到我工作完,他們仍然沒有離開,因為裡面士兵甲的手機電池出了問題,充了半天,一點沒充進去,時間已經是深夜11點,秋天的季風已經在無意中颳了起來,如果用來發電,估計照亮整個地球都沒問題,他的手機估計能充爆。可惜這裡不依靠季風發電。而小甲同志也不能手拿手機站在風裡充電。

“姐姐,能不能放在這裡,早上我再來拿?”不可否認小甲同志很有禮貌的。

“可以啊,可是這裡晚上要鎖門。你們幾點過來拿?”實話實說。

“不知道呢,明天上午演習,估計不能晚了。”士兵甲看上去一點不急,但我卻心裡上火,雖然相處的很融洽,可是我已經很久沒有睡覺了,現在看來明天早上肯定又要一早醒了。有得必有失。

“這是我電話,來拿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給你們開門。”我很無奈,既然人家都叫你姐姐了,雖然他很不相信我比他大,我只能對得起這個姐姐的稱呼。於是,我寫下我的手機號碼,交給他,然後目送他們離開,鎖上門,回到宿舍。可是依舊沒有能夠睡覺,經理又打來電話,竟然是讓準備明天歡迎軍演的講話稿,我就不明白了,人家軍演關我們什麼事,還要寫個講話稿,而且不用前樓主辦公室的人來寫,非得找我?

抱怨歸抱怨,該寫還得寫,我不想下崗,或者說還沒有飛離的勇氣。又是一個熬夜的夜。

我夏璟,26歲,從還沒畢業就一直沒有停下來工作過,工作已經佔據了我生活的二分之一的時間,可是卻沒有任何的成就,或者說看的出成就。在別人看不到的時候一直拼命的加著班,自認為努力的工作著,我不應該是工作狂,我卻充當著工作狂的角色,在別人看來我是為了療傷而發奮工作,而我知道,我的工作僅僅是因為停不下來。我很想能和其他人一樣,能夠安心的休班,不去考慮自己休班會不會給工作帶來困擾。我也很想給自己放一個大假,或者永遠離開。

可是我依舊這樣工作著,畢竟這裡真的有我五年的青春,即使看到的僅僅是那片海灘地,也會覺的熟悉。離開,談何容易。

我發現如果一直熬夜,就很難正在閉上眼睛睡著,即使閉著眼腦袋也在奇怪的轉著,就是不能停下來,可能這也是慣性的一種。沒有辦法,思考著怎樣才可以讓腦袋放鬆下來,進入睡覺的狀態。我閉上眼睛試著不去思想去數羊。

一隻,兩隻,三隻。。。。。。

電話在我還沒有徹底睡著時又響了起來,是簡訊。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7 我經歷的軍演

簡訊是昨天計程車兵甲發來的。

“璟姐現在能拿電池嗎我們要出發了(後面是個笑臉符號)”我想我能理解士兵甲的歉疚,但對於我,一個好像才剛剛睡著的而且喜歡睡覺的人來講,這點歉疚和我內心的憤怒不能持平。我看了一下時間,六點四分。‘我這是做的什麼好事啊,簡直是折磨自己,這小子是上帝派來考驗我仁慈的心的’。我邊想邊穿衣服,順便還空出一隻手來給他回資訊:

“小子,我才躺下不到三個小時。。。。。”。

“不要叫我小子,我沒叫你阿姨啊,我已經在你樓上了,謝謝了。”不可否認士兵甲的回信速度是超快的,如果說野戰特種兵一切都講究效率的話,我想他肯定是超合格的,而我,佩服之餘還是憤怒,難道他們演習就是為了訓練我的配合能力。

閉著眼睛,跌跌撞撞爬到門口,因為是凌晨我也沒有顧及自己的形象工程,披頭散髮一臉眼屎。因為沒戴眼鏡所以根本看不清樓道里站的是誰;只能看到在洗手間的附近站著兩個人影,那個點兒我的同事都還在迷糊中,應該就是他們了。走到跟前,果真是身著迷彩的野戰兵們,只不過臉色因為看不清顯的更黑了些,於是我依舊看不清誰是誰,也不知道哪個是哪個,這和我的記憶力也有很大關係,也就是說,除了衣服,我根本記不住他們的臉。我不自覺的把嘴巴撅起來,眉毛一皺嘟囔道:“為什麼這麼早?我好不容易有機會躺下。”經過昨天一天的朝夕相處,他們已經不把我當外人了,而且語言更加直白。

“你好懶啊,都六點了。”兩個特種兵們竟然異口同聲的說我懶,我簡直就是竇娥的妹妹豆蟲,那叫一個冤枉啊,天啊!我在家要早起趕班車,本以為在這不用擔心做不到班車,加上今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