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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酒精作用下敢如此大膽外,還能是什麼呢?要是別人發這樣的資訊給我,早就讓我罵死了,可是為什麼我卻這麼興奮呢?

難道每次演習都要擺慶功宴?電視劇裡是這樣演,現實也是這樣?不用問小排,估計問他也是用軍事機密來敷衍我,而現在的小排估計已經不知道在給誰發資訊了。

“明天把你發的簡訊貼你們連牆上,在連裡展示一下你醉酒狀態下的胡言亂語。”我差點沒打上調戲良家婦女。

“太好了,寶寶。”

“你到底出什麼事了,這麼高興?”

“不告訴你,有你我就很高興,不說了,睡了,寶寶”

我看了一下時間,21:54。超出熄燈時間二十四分鐘。要是在以往最多回到21點,這是截止到目前他回得最晚的一次。不過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好像我有什麼開心的事的時候,他也有。可是這怪物一直這樣奇怪,總有那麼多的軍事秘密,現在又變得那麼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叫我寶寶,一個讓我摸不著頭腦的稱呼,還有我莫名的興奮感和越來越多的期待。

事情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隱約中發現我和這個怪物可能會發生些什麼,可是瞬間我又把這些蠢蠢欲動的想法給抹殺了,因為根本不現實,不真實。而我才是真正的絕緣體,有些想法想想就算了,不會發生的,我在心裡不斷的給自己滅著火。

第二天下午突然收到顧樂天的資訊:

“幸虧老姐遇上小弟我啊,呵呵。。。。。。命中註定啊。。。。。。我可是你的福星啊,是不老姐?”此資訊的令人糊塗程度不亞於小排的突然變異,但是我是基督徒,所以我一直認為,遇到的都是註定要認識的,誰也不能欺騙自己心裡的感覺,卻也不能放任自己的想法。不論前方怎樣,善待每個經過你身邊的人。 電子書 分享網站

7 那些存在硬碟裡的往事

很久以前,應該算是師父級別的朋友大江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對我說:“米樂,你是不錯的哥們兒,是不錯的兄弟,是可以深夜打電話的那種。。。。。。”。

這句話我一直記得,我個人認為這是做朋友的最高境界。兄弟1叫大江,兄弟2叫小田,兄弟3叫青松,姐妹1叫佳美,姐妹2小芹,名字都不是本名,我們是些自認為搞藝術的人,每個人的名字都有其特殊的意義。他們叫我米樂,一般確定我為中性,也就是女的把我當姐妹,男的把我當兄弟,我的名字含義有二,沒事就傻樂;我個人認為,我是個純藝術的畫家,就和現實主義畫家米勒一樣,雖然我沒有考中北影,但我知道那個夢一直存在。

大江是學畫畫的,後來一直搞攝影,佳美是做化妝的,剩下的其他人都是助理,我全能,因為我還有另外的正式工作,所以我在這裡僅僅是個打雜的,但從業務到製作都是我的活,但實際工作中我和小田、青松一樣是大江的徒弟。我們的夢想就是做最專業的平面媒體在這個小城市裡,雖然大江覺得太商業,但為了生活我們一直在努力。

在這些人中,我和大江的話題是最多的,除了工作我們談論最多的就是戰爭,因為各人原因,我對國內歷史戰事比較感興趣,他比較喜歡現代軍事,對二戰有自己獨特見解。

沒事的時候我們幾個會圍坐一張桌子,大江就會開始講那些現代武器,其生動程度不亞於他已經操作過了一樣。雖然和我們在一起工作著,其實他的理想是當一名路透社的戰地攝影記者,近距離拍攝那些遠離和平的生活,讓那些殘忍的東西透過他的相機展示在這些和平年代覺的乏味的人群之中。

我的理想是作家,等賺到錢之後安心的寫著這樣那樣的生活,如果可以我想去非洲,用自己的眼睛去感受那還近似沒有被人類所汙染的地球空間,去看那淳樸的土著生活,還有那些動物。如果可以我想我也會幫助那些我能幫助的人,如果他們願意得到我的幫助的話。但我肯定不能做攝影記者,因為我不可能看到禿鷲在等待即將死亡的兒童的瞬間按下快門(這是一張普利策實事拍攝作品一等獎的圖片,後來這個記者因為這次拍攝的心理陰影自殺了),我想我肯定也受不了自己良心的譴責。我寧可去幫一個我能幫到的人或事物,所以大江說我有血性,但目光不夠遠大,一張照片可以引來很多人甚至全世界人的關注,從而可以幫助更多人,但是如果你只是去救那個小孩,可能不久之後他還是會死,禿鷲依舊會把他吃掉,但永恆的作品沒有了。更多的悲慘世界不會有人知道。其實作家和攝影家的願望是一樣的,同樣對生活充滿希望,需要讀者,觀眾能體會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