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黛安娜已又舉起了刀,亞當的棒球棒立在了壁爐旁,夠不到,沙發前的矮桌上有一個兩英尺高的木製印弟安人雕像,他隨手抄起打在黛安娜左臂,造成骨折,由於疼痛而且力量巨大,黛安娜身子一歪跪倒在沙發和矮桌之間,第二刀刺在亞當大腿上,割破動脈,造成大出血,幾乎與此同時,亞當用雕像再次擊中黛安娜肩胛骨,造成骨折,黛安娜受重創,又看到大量鮮血,又驚又怕,轉身逃走,後被警方在街上捕獲。亞當拖著傷腿爬到電話旁先後給私人醫生和醫院打了求救電話,按照醫生說的扎住大腿減緩血流,但傷口又深又寬,等醫院人員趕到,亞當已失血過多昏迷,經醫院全力搶救,才脫離生命危險。
在法庭上,塞繆爾。強生做了精彩至極的辯論。他先選擇盤問亞當。
塞繆爾:“阿爾貝先生,請你回答,是不是就象黛安娜說的那樣,在你們結婚一年多的時間裡,你經常殘酷地虐待她?”
控告方(亞當一方)律師馬龍。巴的摩爾:“法官大人,我反對!這是沒有證據的誣陷!”(馬龍知道虐待的事情恐怕藏不住,但還是要反擊,萬一被遮掩住了,就對亞當大為有利,如果曝光了也沒什麼,黛安娜不能因為受虐待就蓄意殺人。其實馬龍不想打這個官司,他勸過亞當。阿爾貝,不如進行訴辯交易,也就是控告方和被告方在庭外達成協議,可以要求黛安娜放棄大部分財產繼承權,比如把應得一半的份額減少到五分之一甚至十分之一,得到的回報則是少坐好多年牢,這女人會答應的,可亞當恨黛安娜入骨,就是想判她重刑,簡直是損人不利已。)。
主審法官:“反對有效,被告方律師請注意你的言詞。”
塞繆爾:“是法官大人。”又問亞當:“阿爾貝先生,你怎麼解釋經常出現在你妻子身上的傷痕?”
馬龍:“我反對,這是沒有證據的指控!”
塞繆爾:“我會提供證據。”他拿出幾張檔案:“這是法醫對案發當日黛安娜所做的驗傷報告,除了左臂和左肩胛骨兩處骨折是夫妻二人搏鬥時造成的,黛安娜身上還有五十八處比較嚴重的傷痕,其中棒球棍傷十一處,有一處造成左側第四根肋骨骨折,另一處造成右側第三根肋骨骨裂;鞭傷二十處;腹部、背部、臀部有十三處香菸燙傷;Ru房上有十二處夾傷,經法醫鑑定是用一種專門的SM用具、帶刺鱷魚嘴強力夾造成的;此外兩個|乳頭髮黑,經鑑定是燒傷,法醫研究認為可能用的是打火機。除了這些以外,黛安娜的手腳腕部還有一些環形勒痕、擦傷,一切跡向表明,她曾經被捆住手腳吊起來,經受了殘酷的毆打和虐待。”
聽到這裡,陪審員席上傳來議論聲,旁聽席上更是一片譁然,法官拿起棰子用力敲打:“肅靜!肅靜!”
塞繆爾:“阿爾貝先生,你妻子身上這些傷痕是誰造成的,請你回答!”
亞當額頭見汗,但強忍著沒擦,他和律師已經估計到會有這種情況,也準備了相應的答話,但事到臨頭仍是感到狼狽。難道取得虐待妻子的快感的代價,就是在億萬人面前丟臉嗎,這對他這個公眾人物的影響和打擊太大了,而且如果黛安娜控告他虐待,在另一場官司中他將面臨犯罪指控,雖然馬龍說肯定會因為證據不足了結,但又得灰頭土臉一回。自已的球迷肯定會流失一大群了,而且廣告商們也會因為自已的臭名聲敬而遠之,不,應該是不敬而遠之。或許出一本兒書會大賺一筆,但這是一錘子買賣啊。當初真不應該貪圖這表子的美貌和名聲,而是應該娶一個受虐狂當老婆,那現在一定還過著各取所需、相安無事的幸福生活,不過娶美國小姐可是自已中學時就有的夢想啊,看著男人們羨慕、嫉妒的眼神自己可是爽呆了。
亞當努力地趕走這些雜念,然後按計劃好的回答塞繆爾:“既然你問到,我不得不回答:黛安娜是個受虐狂,她喜歡被人虐待。”亞當努力控制自已不失態,但臉還是發燙,不單因為在撒謊:即使說的是真的,他這個丈夫是施虐者,妻子則是受虐狂,可不是什麼光彩事。
塞繆爾:“我在問黛安娜身上的傷是不是你造成的,請不要答非所問!”
亞當:“是在經過她同意後進行的。”
塞繆爾:“你所謂的經過同意是什麼意思,是黛安娜請求你虐待她嗎?”
亞當:“玩兒這種遊戲的規矩是不能由女方提出請求,那樣就沒意思了,她只要暗示一下就足夠了。我在捆綁的時候她不反對,進行責打的時候也不請求停止,這就表明黛安娜完全同意我對她所做的。”
塞繆爾本來可以制止亞當囉哩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