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曼曼突然提出一個很火爆的建議:“這樣打下去多沒意思。從這盤開始,誰輸了就在誰身上寫字,自摸的一家寫三家。”
劉麗娜明明輸得最多,她還舉雙手贊成,大叫:“好啊!好啊!我去拿毛筆和墨水!”
李美如想了想,自負地說:“沒問題。”
我心裡立刻冒出了壞壞的想法:“你們這三個女生還挺愛玩兒的……在身上寫字?那不就要*服嗎?哼,總有我贏的時候,佔了你們的便宜可不怪我,是你們自己提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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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剛說好這個約定,我就自摸了一把,而且是對對胡,要翻番的。我非常得意,心裡很無賴地想:“你們雖然都穿長袖了,但終究只有一件,要在身上寫字,還不得都脫掉讓我看?我反正脫個精光也無所謂。”
誰知道李美如把衣袖挽了起來,冷冰冰地說:“寫吧。”
我愣了一下,盯著她沒有動筆。她又冷笑說:“怎麼了?難道你還想我們脫了衣服讓你寫?”
我心想:“算了,隨便你們怎麼樣,反正我無所謂。”就只在她們手腕上方畫了幾個圈。
劉麗娜還笑嘻嘻地說:“哎呀,好癢啊,呵呵!”
接下來我和劉麗娜一連放了幾個炮,不過也都是在手腕上寫字、畫符號,都寫得很小。後來,我居然放了李美如一個清一色。
我把衣袖挽得高高的,讓她多寫幾個字。
她忽然說:“把衣服脫了。”
“為什麼我要脫?”我抵抗了一句。
楊曼曼用一種大家千金的口吻命令說:“都寫不下了,叫你脫就快脫!大男人,哪有這麼婆婆媽媽的!”
我也懶得和她們爭論,“唰”地一下就把衣服脫了。不知道是天生筋骨比較強壯,還是這幾次和人毆打之後,身體變好了,總之我發現楊曼曼看我上半身*的時候,眼神有點色迷迷的。
李美如在我胸前寫了一個大大的“弱”字,她寫這個字時還非常專注,彷彿是一位書法家。
我被逗笑了,說:“你小心點,待會兒我胡了,我要給你寫一個‘醜’字,還是繁體的,哈哈!”
李美如還沒有答話,楊曼曼搶嘴說:“彆嘴硬,小心待會兒輸得連*也被脫了。”
我既討厭她那種高傲的口氣,又覺得她在用語言*我,不禁盯了她幾眼。這時我下意識地瞟了瞟劉麗娜,她還是一副呆裡呆氣的樣子,在認真地擺麻將,完全沒有察覺到我和楊曼曼之間有了一些微妙的交流。
五、麻將桌邊的誘惑2
又打了一圈,都是劉麗娜輸,最後一把是給我點了炮。眼看她手臂上也被寫滿了,我拿著毛筆不知道往哪裡寫。正在為難,劉麗娜傻乎乎地說:“那我也脫掉吧。”說著她不假思索就把上衣脫了。
李美如想制止她,但已經來不及了,只見一對不太飽滿的Ru房裹在劉麗娜的文胸裡。說實話我這幾次和劉麗娜*,都是在晚上,也沒有開燈,她Ru房的外型我摸是摸得很熟了,不過仔細地看還是第一次呢。
“瞧你,在看什麼地方呢?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楊曼曼諷刺我說。
我把視線收了回來,頂了一句:“那地方我看得多了,我只是在考慮寫在什麼位置。”
李美如冷冷地說:“別想亂占人家便宜,寫在肩膀上就夠了。”
她這樣一說,我偏不想寫在肩膀上。她們也不想想,我和劉麗娜是什麼關係,我犯得著這樣來佔她便宜嗎?最後我在劉麗娜胸口隨手寫了一個“大”字,她又“咯咯”直叫:“哈哈,真癢!”
緊接著奇特的事情發生了。劉麗娜破天荒地胡了一把,是李美如點的炮。我還以為李美如肯定是隻讓劉麗娜在她手臂寫字呢——她牌技最好,手臂上還有一大片空白。誰知道李美如二話沒說就把自己的長袖襯衫脫掉了,她冷冷地對劉麗娜說:“寫吧,寫大一點。”
我實在不明白她的這個舉動是什麼意思……因為輸給劉麗娜這種麻將白痴她感到很沒面子,所以要寫一個大字留在身上提醒自己的恥辱?有點臥薪嚐膽的意味啊……
不一會兒,我從楊曼曼的眼神中找到了答案……李美如脫了衣服後,楊曼曼的目光就一直在她胸前遊移——我這才回過神來:李美如的胸部確實是豐滿堅挺、雪白光滑,是我目前為止見過的最漂亮的一對Ru房。而且她的胸部比劉麗娜的大多了,在高中生裡面可以說比較罕見吧——可能她突然*服的原因就是不甘示弱,想告訴我: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