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外賣,吃喝玩樂到晚上九點過,然後依依不捨地各自回家了。接下來的兩週裡,又做了三次同樣的事情。
最後一次完事的時候,文雯忽然問我喜不喜歡她。
“肯定是喜歡的,”我實事求是地說,“如果不喜歡,我的身體肯定對你沒反應。我就是這種人。但是,你如果問我喜歡你到什麼程度,是不是生生世世、愛如烈火,那我就只能說不可能了。”
她笑了笑說:“你還比較誠實。算了吧,我也受不了你生生世世。”
我忽然本能地察覺到她有點厭倦我了,就問她:“怎麼打算的?”
“什麼怎麼打算?”
“我說我們倆打算怎麼繼續?”
文雯想了想,說:“不知道……沒法繼續,就停止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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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地點了點頭。
她忽然問:“對了,你是什麼打算?”
“嗯?沒什麼打算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裝酷,“聽你的好了,沒法繼續就停止。”
“噢,不,我是問你報志願的事情。打算填哪裡?”她一邊穿*,一邊漫不經心地問。
“我就報了財大,二本專業。”
“哦,挺不錯嘛。我還要復讀呢。”
我們就這樣比較冷清地說了些寒暄的話,然後就各自回家了——這次倒好像沒有什麼依依不捨的感覺。
那天晚上,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有一種即將生病的預感,果然,夜裡就開始發燒了。
家裡還有一些感冒退燒藥,吃了之後,我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第二天醒來,體溫還沒有降,到中午變得更加嚴重起來,爸媽就把我送到醫院去打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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