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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是在關注丈人的壽齡上。

不過這樣也好,也省得我在去操心受累了。不過讓我一直有些揪心的是,坐在我左手邊的婉柔一直是有些憂傷的發呆著,偶爾有朋友和她打了一聲招呼,她也是淺淺的笑了笑,在表情上還依然帶著一絲淡淡的悲傷。這和周圍那些熱鬧的人群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她好象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門口,不時的想大門的位置張望著。我知道她是在等待田野的到來。但時間已經一點點的過去了,而那小子的身影還是沒有出現,慢慢地,婉柔的眉頭開始又一次緊緊地縮在一起,那種楚楚可憐的神情讓我的心開始有些碎了。

在酒席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那小子終於是出現在大家的視野中了。不過看他的打扮,好象是對丈人的大壽沒有絲毫的放在心上一樣,穿的不但隨便,而且衣服還有些髒了。這叫本來就對他有些意見的丈人看的是直皺眉毛。

一邊的丈母孃似乎是發現了丈人對於田野的那種不滿的情緒,她趕緊提前走到田野身邊對他說:“怎麼才來啊?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給耽擱了?”

聽了丈母孃的話,我的眉頭禁不住皺了起來,我不明白為什麼她會這麼罩著這小子。這句話雖然是帶著有些埋怨的語氣,可話的後半句明顯的是在田野一個臺階下來。我不明白這小子都已經這麼對婉柔了,為什麼丈母孃還要向護著自己的孩子一樣護著他。

“是啊,我……我家裡有事兒給耽擱了,對不起,爸,我來晚了。”雖然這小子對著丈人說了一句道歉的話,可看他表情和說話的語氣,根本就不像是道歉的樣子,反倒是像在敷衍一樣。

田野的態度明顯的讓丈人有些不滿意。可當著這麼多客人的面兒上,他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家醜不可外揚。所以,他只是冷淡的對著他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已經接受了田野的解釋。

一邊的丈母孃看見氣氛似乎是有些緊張了,她趕緊地把田野拉到桌子邊上,還讓他挨著自己坐下了。這種關愛的態度讓我的眉毛皺的更緊了。

酒席並沒有因為中間的這一點小插曲去中斷。反倒是越來越熱鬧了。大家都輪番著上去敬丈人酒,雖然丈人的酒量並不是很好,可是因為高興,他還是儘量的做到酒到杯乾,喝的不亦樂乎。

看見丈人這種毫無估計的喝法,讓我的心裡開始產生了一絲疑惑。因為我知道丈人的身體並不是很硬朗。反而,他的肝有些不大不小的毛病。所以平時在家裡,丈母孃一般都不允許他喝酒的。即使是喝,也僅僅是表示一下就好了,每次一般都不會超過一兩,意思意思就到位了。

可今天卻有些奇怪了。丈人這種不記後果的瘋狂喝法,怎麼丈母孃卻一點阻攔的意圖都沒有呢?就算是因為丈人過壽的理由而可以適當的給他放送一些標準,可到現在,這種喝法也應該是早就超過了丈母孃的心理底線了啊?

處於這個原因,我不由得開始仔細的打量起丈母孃了,我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才能讓她這麼放縱的由著丈人的性子。可是仔細的觀察了半天,我開始發現有些不對勁了。

因為我和丈母孃的這桌酒席是主席位,所以就挨著屋子的大門的。也就是說我們的酒席在第一桌的位置,丈人是正對著其它的酒席的,而他的後背就是正房,後面是沒有酒桌的。

我和丈母孃其實坐的也很近。中間只隔著老丈人。本來,因為丈人的阻隔,我的視線是看不到丈母孃的,最多隻能勉強的看見田野的位置。可是由於大家都輪番著上來給丈人敬酒,所以丈人也得時不時的表示一下回應。如果是小輩還好,他可以坐在座位上不用起來。可要是敬酒的換成是和他同輩分,甚至比他還要年長的,丈人就必須要起身來表示對比他輩分的大人的一種尊敬。

可是在我仔細的端詳丈母孃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一種十分不正常的現象。因為丈人得頻繁的起身應對那些年長的客人的敬酒,所以他開始頻頻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可每一次他從座位上站起來的時候,我就可以從他身體的縫隙裡看見丈母孃的情形。

可是看著看著,我發現丈母孃好象有些不對勁了。她的臉色開始變的比平時紅潤了許多。如果我不注意打量她,那麼我很可能會以為那是因為她有些喝多了的緣故。可明明在我長時間的注意下,丈母孃根本就沒有喝多少酒,我看見她每一次舉起酒杯都只是輕輕地珉的很少的。甚至,一直到現在,她面前的那杯二兩的酒杯裡還剩下最少一兩半的酒呢。

既然她沒有喝多酒,為什麼她的臉會紅了那麼厲害呢?難道是丈母孃的身體生病了?想到這裡,我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