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6部分

的,下面也不會有什麼分泌物了。連帶著,把田野的(J)每次都蹭的生疼的。

據婉柔說,他們夫妻之間,幾乎行房都好象是一場痛苦似的。不但小妮子下面疼的厲害,連田野也覺得摩擦的疼。所以時間一長,幾乎田野就很少碰她了。還一直罵她是個破花瓶,好看不好用。

可是這種事婉柔也實在沒有辦法和別人說,即使是丈母孃和妻子,她也覺得羞愧而難以開口。如果不是我們有了那麼和諧的關係,可能我也很難知道,原來婉柔和田野之間還有這麼難以啟齒的尷尬啊。

這也讓我終於明天了為什麼田野有了這麼好的老婆,可還要去和丈母孃偷情的原因。這多少讓我有些幸災樂禍了。我想,就憑田野那個蠻牛,估計一輩子也沒辦法明白婉柔需要的是什麼了。

那一夜,幾乎我們都沒有怎麼睡覺。除了做愛就是抱在一起竊竊私語。似乎要把我們這一輩子的話都在這一晚上說完不可。

但分離依舊是無法避免的。尤其是在我們之間沒有那種藉口之後。第二天的下午,我和婉柔早早的就來車站。我們就像是一對真的戀人似的做在候車大廳上等待著離別的到來。

那時候的時間過的是那麼的飛速。幾乎在我感覺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婉柔要登車的時間了。

雖然我已經做好了婉柔離開的準備。但當分別真的來臨的時候。我還是覺得心裡一陣的難以抑制的絞痛。我伸出手去,是那麼的不捨,那麼的依戀的在小妮子的臉上撫摸著,似乎是想把婉柔的樣子永遠的記在心間婉柔的眼睛已經紅了,淡淡的就好象是蒙上一層水霧似的。她張著嘴,像是在無聲地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最後,只是輕輕地吻了一下我撫在她臉頰上的手指……

……

當我站在剪票口的外面,怔怔的看著小妮子越走越遠的身影的時候,我開始哽咽了。眼睛裡朦朧的水氣已經讓婉柔的背影在我的眼裡顯得那麼飄渺而難以把握……

我不知道自己如何渡過了之後的幾天,空虛的房間裡沒有了小妮子的柔媚的歡聲笑語,而我的世界裡也好象永遠的失去了很多東西。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常常呆呆地坐在曾經和小妮子歡樂過的那張床上。想起和她的纏綿,想起和她的愛戀,但回憶是那麼的痛苦,就好象是一把刀子在持續不斷的刺痛我心一樣……

幸好妻子出差了,她並沒有看到我這種苦痛的樣子。否則的話,我真的無法再在她的面前表演下去了。

時間真的是治療傷痛的最好藥物。幾天之後,我終於漸漸的愛這種傷悲中平復過來。雖然心裡那種刺疼是無法真的恢復的,但最起碼我的精神好了很多,我已經能夠儘量的不去想婉柔離開的事實了。

再之後的幾天裡,我努力的調整我的心態。竭力的把我恢復成婉柔沒有離開的是的狀態。因為我知道,妻子在離開之間,絕對的已經對我的反應有了疑心了。

對了不失去老婆,也對了不被她看出倪端,我必須要繼續的表演下去。

但出乎意料的,妻子出差的時間比我預料的要長了很多。本來記得她說那個客戶第二天就要離開上海的,即使她在有什麼事情要處理,也不能拖到將近一個星期也不回來啊。

又是一個無聊的白天。下班之後,我開啟家門,發覺妻子依舊沒有回來。空蕩蕩的屋子讓我覺得自己是那麼無助。突然的,我覺得自己是那麼的想妻子,懷念她賴在我懷裡撒嬌的樣子,懷念她陪我一起看足球,一起吃飯的點點滴滴。

我突然覺得自己實在有些對不起妻子了。坐在沙發上怔怔的楞了半天,我抓起手中的電話給妻子打過去。我覺得自己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想自己的老婆。

“看見蟑螂我不怕不怕啦,我神經比較大,我不怕不怕不怕啦……”手機的彩鈴響了好半天,妻子還是沒有接電話。

“搞什麼啊,怎麼電話也不接啊,難道真的忙的不可開交了嗎?晚上也在工作?也不知道多注意身體。”我一邊嘟囔著,一邊繼續耐心內等待著。

(三十七)

終於,在我幾乎要放棄的時候,妻子終於接通了我的電話。

“喂……老公啊……”有些讓我奇怪的是,妻子的聲音有些氣喘似的,就好象是她剛爬上了十層樓一樣。

“老婆,你……你怎麼了?怎麼氣喘吁吁的?你在哪裡呢?”我很是狐疑的問著她。

“沒……沒……”似乎我的問話讓妻子更慌亂了,她似乎是在壓抑什麼似的,好半晌才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