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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小子每次舉杯都是什麼“姐夫是男人嗎?”“還能喝嗎?不能喝就別裝了”之類的話,弄的我一直都是憋著一股火氣和他乾杯的。但我的酒量畢竟有些,最後我是怎麼躺下的我都不知道,只是心裡隱約的覺得,田野這小子,什麼時候也這麼會說話了……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依舊還是人聲吵雜的,不過看太陽都有些西落了,估計我這一覺睡的時間也短不了。
掙扎著直起上身,開始覺得腦袋就好象被人用鋸條在拉一樣,疼的我都想把它割下來。兩邊的太陽穴在一跳一跳的,跳一下,就覺得腦袋在鼓一下。
我看了一下四周,發現我竟然是睡在丈人的臥室裡而不是樓上我和妻子的房間。估計抬我進來的人也懶得上二樓了,就草草的把我扔在這裡就走了。
嘴裡乾的厲害,象裂開了一樣,我搖搖晃晃地下了炕,開始到廚房裡找水喝。
在灌了一肚子的涼水之後,我覺得清醒了不少。但腦袋的巨痛卻好象更猛烈了。估計還得躺一下。否則這麼疼下去,非疼昏我不可。
沒有回丈人的臥室,我扶著樓梯就開始往二樓爬,一步一倒的,終於是到了二樓的房間了。我握著門把手,就準備開門進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屋子裡卻傳來一陣撕打的聲響,甚至還有“呲拉,呲拉”的衣服被撤破的聲音。我剛想仔細分辨一下,就聽到似乎是妻子在那麼驚慌的叫道:“你……你幹什麼?滾,快滾……”
“老婆的聲音,嘿嘿,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