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6部分

村子點綴的如同仙境一樣。

只是身邊牆上的一些標語卻把那些別緻風景的韻味都破壞了。好好的一堵磚牆,卻非要用白石灰漿在上面寫著什麼“該扎不扎,房屋倒塌”,“再不結紮,生啥死啥”之類的關於結紮的話。

“就算人家不結紮,也沒必要這麼惡毒的詛咒吧。”我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感覺到有些好笑。但突然的,我想起來一個問題。既然在農村,計劃生育管制的這麼嚴,怎麼丈母孃竟然到現在都沒有結紮呢?

“難道她結紮了?”我想著,但很快的就搖著頭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昨晚上,在我射進去精液以後,丈母孃就那麼著急的跑到外面去清洗了,如果她結紮了,那她根本就不用那麼著急的。而且,從她對我的埋怨上來看,丈母孃是絕對沒有結紮的。

“那是為什麼呢?”我奇怪的忖思著。“難道?難道她還準備再要一個兒子,給我再弄一個小舅子出來嗎?”想著想著,我自己都笑了出來。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我愜意地溜達著,慢慢地又回到了丈人家的新宅子。推開大門,發現妻子正扶著丈人在院子來回慢走呢。看見我從外面回來了。

妻子笑眯眯地對我說:“老公,小懶蛋起來啦,去哪裡了?”

“四處轉了轉,你和爸剛才跑哪去了?還有……媽……媽呢?”我回答著妻子,只是在提到丈母孃的時候,突然的嘴上一打結,話說的都有些結巴了。

不過妻子也並沒有留心到我的變化,她依舊是笑眯眯的和我說:“我剛才扶著爸去村裡走走。醫生說多運動,多呼吸點新鮮空氣對爸的恢復有幫助。媽去村裡找人了,今天準備把樓上的炕重新壘一下,免得我們晚上又沒地方住了。”

“哦。”我隨口應著,但不知道怎麼的,心裡突然的有些一些失望。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產生這樣的心情。也許是昨晚上和丈母孃的瘋狂讓我對下一次有了期待了吧。

但說實話,我也知道這其實不太可能了。畢竟我並不愛丈母孃,和她發生關係也只是出於情慾上的發洩。其實估計丈母孃也一樣。她也不可能第二次允許我們再發生一次這種關係。畢竟,我不是田野。我沒有他那種從小在丈母孃身邊而累積的深厚感情。從倫理上來說,我還是她的女婿,僅此而已。

撓了撓頭,我乾脆放棄了那些怪異的念頭。開始陪著妻子就在院子裡照顧起丈人來了。

到中午的時候,丈母孃領著一群工人來了。一幫人七手八腳的開始在樓上忙活起來。但說實話,我還有一絲希望他們不要把炕壘的那麼快。這樣也有可能讓我繼續能有理由住在丈母孃房間裡的大炕上。

但希望總歸是要破滅的。到底是專業幹這個活兒的。手腳又快有麻利,基本上也就用了一個多小時,樓上三個房間的炕就都壘好了。這讓我開始覺得心裡有些怪怪地難受。

而我的心情在看見田野那小子也來了以後就變的更壞了。也真是有些邪了。

我現在越來越發現這小子看我的眼神是那麼歹毒。就好象他父母是死在我手上一樣。目光中總是帶著冰冷的兇光。

這反倒讓我更鄙視他了,不就是在丈人的酒席上曾經動手碰了你一下嗎?還至於讓他這麼一直耿耿於懷的嗎?心胸也太狹窄了。都說村裡的漢子都是豁達的人,我看也未必。

不過總是讓這小子怎麼一直惡狠狠地盯著我也不是個事兒,我惹不起和躲不起嗎?所以乾脆就一直泡在丈人的房間裡,順帶著還能看看婉柔這小妮子。

一下午的時間又這麼白白的浪費過去了。而且和丈人實在也真的是沒有什麼共同語言。妻子和婉柔還可以在他身邊撒撒嬌,耍耍賴什麼的,我總不能也這麼做吧,所以待到晚上天快黑的時候,我終於還是堅持不住了,乾脆又找了個藉口,說幫丈母孃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幫忙的,就離開臥室了。

但出了門以後,我突然的醒悟到,好象剛才田野就一直沒進來。估計他肯定是也泡在廚房裡和丈母孃在一起呢。一想到以前曾經的幾次偷窺,這讓我心裡立刻的就是一陣激盪。

幾乎是習慣性的,我躡手躡腳地繞到了廚房門口,沒有直接的推門進去,而是象小偷一樣的把耳朵貼在門上,想知道里面現在到底是在幹什麼呢?

可剛把耳朵貼上去,就從裡面傳出來幾聲聊天的動靜,聽語氣是那麼平靜,而且也沒有那種刺激的喘息聲音。

這多少讓我心裡有些又是舒坦又是失望了。失望的是我竟然沒有在一次看到那種讓我熱血噴張的情景。但心裡舒坦是因為;畢竟丈母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