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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還有段時間。奇怪靈渡卻沒看到一個人影,彷彿嘈雜的人群突然間被某個惡獸吃個精光,只留下火把與風相擦發出呼呼響聲。

靈渡納悶地往裡走去,基地沿河而布呈長方形,頭尾大概近千米。為了防止蛇鼠等一類小獸進入,也為了方便管理,公會在外圍搭了一道木欄,只餘沿河兩頭進出。

走不多時,靈渡來到入口,卻愕然發現當初接待他的公會人員不見了:“怪了,人都跑哪去了?”他感到不妙,好像出事了。

夜晚河風呼嘯,從靈渡身後吹過,吹起數道帳簾,露出裡面空空的營帳。這景象說不出的恐怖詭異,他忽覺背後涼颼颼的,想拉緊衣服,卻發現無衣可拉,外套脫在石洞中給耶莉亞當坐墊了。

忽地身後撲通一響,靈渡扭過頭,可除了陰森的迷失森林外,什麼都沒有。

“哇……”靈渡大叫著,朝基地中間公會的辦事處狂奔而去。

沒跑多久,他停了下來。眼前火光沖天,近千支火把隨風而舞。公會辦事專用營帳外圍滿了人,沸沸揚揚的爭吵聲隨著河風往下飄去,難怪不靠近聽不見人聲了。

“活見鬼。”靈渡暗罵:“真是自己嚇自己。”

安定了下心神,靈渡聽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半晌過去了,他微皺著眉。

事情大致如此,黃昏過後,除了少部份失蹤人口外,大多數參賽選手都來到了這裡。

而造成這百營空人場面則要歸究於幾大火頭。

火頭之一:由於個別傷員不滿多人同住一個帳篷,便要求換成單人帳房,最不濟也要與透過選手一般兩人一帳。此無理要求被公會駁回。

火頭之二:雖然有一部份慘遭淘汰的選手掛不住臉面打道回府,但因為天色已晚並且交通不便,大多數人還是待到天明搭乘公會飛船離去。在黃昏至深夜這大塊時間內,眾多無聊人士走出帳篷,伴著高掛明月欣賞北渡河的秀美夜景。按理說如此良辰美景,一切令人不愉快的事情都不該發生,可如果你正想借著美景抒發心中愁悶時,一個搶了你板牌使得你鬱悶的源頭竟囂張地跑來告你是垃圾,接下來將會發生何事實在不言而喻了。

火頭之三:如果說數千之間關係複雜的人所待的營地,不出現拌嘴鬥毆叫做怪事的話,那同一時間、不同地點因為類似原因出現類似場景就不能單單用怪來形容了。星星之火是否可以燎原還說不大準,但眾多鬱悶中人突然間有了共同矛頭時,那這股洪流將會一發不可收拾。

“媽的,使奸搶了老子的板牌還敢在這囂張。”

“哇操,搶你板牌怎麼,有本事你搶回來呀。”

“兄弟們,看到沒有,就是這種人搶奪我們努力找尋到的板牌的。”

……

營帳門口,數千人分成兩派,涇渭分明。一邊是手持火把滿臉義憤填膺的淘汰者;一邊是神情坦然、或立或坐的透過者。

靈渡放眼看去,熟面孔里斯卡特羅愣愣地站著,而他身旁竟然是妮蘭。不多時阿茵可愛的小臉出現在靈渡眼簾中,嬌柔的小手拉著一位中年男子的臂膀。

“修澤!”靈渡眼中冒出精光:“古陵的高手。”很明顯,阿茵上回是隨著他離開,樹幹上的字應該也是他留下的。

這時,修澤有所感覺般朝他看來,嚇得靈渡趕緊轉移目光。再下面他都沒見過。

“我建議公會擺個擂臺,讓首關透過者接受我們的挑戰,不然顯示不出公平性。”淘汰的人群中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在眾多爭吵聲中脫穎而出。跟著更多人隨聲附和。

聽這口氣,靈渡知道他一定是被多人圍攻而搶走板牌的。

這時,大家的目光全都轉向公會那邊。可憐公會里這時沒有一個領導,眾多在職人員手持武器緊張地圍在辦公營帳外。

由於獵人實在稀少,公會里大多數在職人員並沒有獵人頭銜,更多的是對獵人這個職業喜愛的人。

“怎麼樣呀?不然我們這般私下爭鬥下去,對後面的認證會很不利哦。”

看似他是在替公會著想,可聽在靈渡耳朵裡,這分明是挑釁。靈渡真想把他拎出來教育教育。

如真照他所說,得浪費多少時間精力,勢必影響接下來計劃好的第二關認證。這都算次要,重要的是公會對這事有過考慮,如果連這種場面都應付不了,就算首關透過,後面也會被淘汰。

面對他的逼問,公會職員裡沒人吭聲。這也難怪,被近千個火氣上湧的人圍著,腦袋怎做得出如此重大決定,何況這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