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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刁麻子兀自得意的道:“看天嘛就更有意思了,很簡單,咱們找一根手臂粗細的雲杉,將它的樹頭彎到地上,將枝葉削去,樹梢削尖,往你那五穀輪迴之洞中一捅,然後放開樹枝,你便倏地一聲騰雲駕霧了,到了樹梢,坐在樹梢上看青天,豈不是看天麼?”

刁麻子說的口沫橫飛,絲毫沒有覺得殘忍,相反卻好像津津樂道。興奮的鼻孔煽動,呼撥出聲;一旁的眾土匪嘿嘿哈哈的狂笑不已,看來也都不以為這是殘忍之事,好像司空見慣一般。

蘇錦聽得陣陣犯惡心,強忍住心頭的煩惡,道:“原來是這四條路,那還不如直接衝進去被亂刀砍死呢。”

刁麻子道:“你想得美,亂刀是亂刀,不過卻砍不死你,每人削掉你一塊皮兒,到了聚義廳門口,你就成了一個骨頭架子了,到時候你的腸子內臟都會在,甚至連眼珠子都還在,還能喘氣,你說好不好玩?”

一名土匪湊趣道:“或許過兩日,肉又能長回來也未可知。”

眾匪哈哈大笑道:“正是正是,服了王母娘娘的靈丹妙藥,轉夜之間便成了活蹦亂跳的又一條漢子,值得一試。”

王朝馬漢氣的雙眼冒火,捏著拳頭就等蘇錦一句話便要拼命,他們納悶的很,爺今日脾氣恁般的好,居然任由這些土匪譏諷調笑不反擊,這可不是爺的作風啊,不過蘇錦告誡他們,沒他的命令兩人不準亂動,蘇錦沒發話,他們也只能乾瞪眼。

蘇錦面色憂愁,長嘆一聲道:“諸位倒是喜歡重口味,既然如此,本人就選一樣吧,反正是個死。”

“什麼?”王朝、馬漢,包括邱大寶、刁麻子和眾匪徒在內,都覺得有些驚訝,這些折磨人的辦法在用到別人身上之前,他們都是這般渲染,直到嚇破別人的膽子,所有的人都會奮力反抗,然後他們會慢慢的貓捉老鼠的般的戲弄,直到最終將那人玩得筋疲力盡,然後才施施然的拿來四個紙團讓他抓鬮,抓到哪一樣,就照哪一樣執行。

可這蘇錦居然一口答應,難道是嚇糊塗了麼?

刁麻子咬牙道:“你選哪樣?爺我包你滿意。”

蘇錦含混的說了一句,刁麻子沒聽清,側著身子拎著眉毛道:“什麼?”

蘇錦驟然發難,身子一擰,腳尖一鐙,飛身撲向刁麻子;刁麻子大驚之下邊往後退便伸手拔出朴刀朝蘇錦亂劈,蘇錦動作如電,一個頭槌撞到刁麻子的下巴上,只聽咔擦一聲,刁麻子上下牙一切,半截舌頭登時血肉模糊,手中的刀力道用老,砍在身前的硬土中,刀刃離蘇錦的後背只差分毫。

刁麻子被撞翻在地,爬起來便跑,後面的土匪們已經反應過來了,提著刀子蜂擁而上。

王朝馬漢見蘇錦動手,哪裡還客氣,一拳一個放倒兩人,隨手搶過來兩柄朴刀舞動起來阻擋住眾土匪的去路。

那邊蘇錦怎容刁麻子逃脫,爬起身來墊步猛追,刁麻子頗有些本事,身形靈動之極,幾個跳躍便竄出老遠,蘇錦大急,若是拿不住他,自己和王朝馬漢三人便要血濺當場了。

眼見刁麻子越跑越遠,蘇錦情急之下飛起一腳將地上一塊拳頭大的石頭踢得飛起,不偏不倚正中刁麻子腿彎子,蘇錦大喜過望,暗叫一聲僥倖,顧不得腳尖生疼,竄上去用手肘鎖住刁麻子的脖子,另一隻手撿起石頭照著刁麻子的頭臉一頓亂砸,直到刁麻子大聲呼叫饒命,手腳也不敢再胡亂踢騰,蘇錦才住手,在他耳邊喝道:“命你的手下停止圍攻,否則,小爺今天就拉你墊背。”

刁麻子大叫道:“都住手,都他孃的住手!”

正跟王朝馬漢兩人戰作一團的眾土匪連忙住手,王朝馬漢兩人就這片刻之間已經是身中數刀,雖不在要害之處,但也是驚魂未定,瞬息之間掛彩,可見這幫土匪的悍勇難纏。

蘇錦拖死狗一般將刁麻子拖到近前,王朝馬漢一瘸一拐的奔過去幫忙,蘇錦將刁麻子往王朝手中一鬆喝道:“用刀架住他的脖子,誰敢妄動,就割了他的腦袋。”

刁麻子雙手亂揮道:“住手,都住手,退到一邊。”

蘇錦整整衣衫,看著正發呆的二當家的邱大寶道:“二當家的,本使好心前來跟貴寨主商談事宜,你家寨主太不講道義,一路上刁難辱罵不說,還以性命相脅,既然你們沒有誠意,也怪不得本使了,本人無意傷人性命,不過要勞煩這位刁兄送我們下山了,到時候自然會將之放回,誰要是擋我的道兒,我便砍了這狗賊。”

邱大寶忙道:“蘇專使切莫輕舉妄動,容我去稟報大當家的。”

蘇錦喝道:“閃開一旁,本使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