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開那內侍下衣,但見疤痕宛然的下體處,自小淨身之後已經殘疾的下體之物竟然像只小蚯蚓一般的昂首而起,惹得眾妃嬪咯咯的笑。
李元昊驚訝萬分,神奇啊,此物連太監也能有反應,可見其強勁之處,李寧令哥道:“兒子該喝上一杯讓父皇看看功效,但兒子怕對父皇不敬,喝了此藥之後也許會有些出格之行,所以……”
李元昊哈哈笑道:“朕懂了,朕不用你嘗,朕自己試試。”說罷端起杯子輕輕的抿了一小口在嘴裡回了兩回嚥下肚去;不一會兒,只覺得一股熱氣從下腹升起,暖洋洋的熱氣從小腹直往身體各處鑽去,頓時只覺得身體上的疲憊倦怠之感一掃而空,感覺自己空前的強大,一頭可以打死一隻老虎。
眼前的女子們也個個變得嬌豔萬分,身上的香味吸入鼻中頓時刺激的下體硬邦邦直立,李寧令哥趕緊轉頭回避,只見李元昊哈哈大笑之聲刺耳,抓過來身邊的宮女嬪妃便扒衣入港,頓時鶯啼燕叫之聲充斥耳鼓。
李寧令哥咬牙走到亭外長廊之上,伸手摸摸腰間利刃,心中暗道:“父皇,你且盡情的快活,做兒子的只能給你這一刻的歡愉了,等你爽夠了,兒子便要送你上路了。”
李元昊原本本錢就不小,在藥物催動之下更是猙獰可怖,一群宮女嬪妃算是倒了大黴,被李元昊無情的折磨,毫不憐香惜玉,幾名年紀幼小的宮女竟然昏死了過去。
半個時辰過後,亭上已經是一片狼藉,七八名女子虛弱無力的癱在地上,衣衫碎了滿地,披頭散髮滿臉淚痕,身上也全是青紫。
李元昊志得圓滿的癱坐軟椅上,兩名宮女跪在他腳下幫他擦拭下體穢。物,李元昊笑聲未絕,大讚道:“叫太子來,這真是妙藥啊,朕要重重賞賜他。”
內侍忙出亭子外,找到站在雨中的李寧令哥道:“太子殿下,皇上很是開心,要賞賜於你呢,您快去謝恩吧。”
李寧令哥吁了口長氣,靜靜道:“知道了,這便去。”
李元昊看著緩緩踱步而來的李寧令哥笑道:“太子要什麼賞賜?朕要重重賞賜於你。”
李寧令哥臉色凝重,手按著腰間一步步走近,問道:“父皇今日可還開心麼?”
李元昊道:“自然開心,很久沒有這麼暢快過了。”
李寧令哥道:“父皇何不天天如此開心呢?”
李元昊道:“有了此物自然天天如此開心暢快,也有精力處理朝廷了,果如你所言,現在朕的身子還精力充沛的很,真是神奇啊。說罷,你要什麼賞賜?”
李寧令哥道:“我要的賞賜父皇怕是不會給我。”
李元昊道:“你要什麼朕不能給你?朕可是皇上。”
李寧令哥湊上前來道:“兒臣要的賞賜便是父皇的皇位,您給的了麼?”
李元昊看著湊近的李寧令哥的臉,忽然明白了些什麼,大叫道:“退下,你想幹什麼?”
李寧令哥面孔扭曲,猛然撩起衣衫,從腰間拔出一柄明閃閃的匕首來,伸手便來揪李元昊的衣衫;周圍的嬪妃內侍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待看清太子手中所拿之物,頓時炸了鍋一般的驚叫起來。
李元昊大驚失色,身子猛地一扭,從椅子上滾落地上,爬起來便跑,口中高呼道:“護駕,護駕,有人行刺朕!”
李寧令哥咬著下唇提著匕首跟在後面像一隻咬人的狼狗,毫無聲音的猛追,李元昊本身是個武藝高強的傢伙,但酒色之害可以讓最強壯的身體變得不堪一擊,手中又沒有武器,只得拔足依著廊柱跟李寧令哥躲貓貓,口中不時的大叫護駕。
李寧令哥提著匕首左刺右刺,就是刺不中李元昊,耳聽著外邊人聲雜沓,盔甲鋼刀相碰之聲傳來,確實負責今日皇上護衛的侍衛軍聽到響聲衝進來了。
一名滿臉鬍鬚的党項將軍出現在長廊盡頭,李元昊高聲大叫道:“細母嵬名速來救駕,太子謀逆,當場誅殺太子者官升三級。”
可意外的是,細母嵬名一見眼前老鷹捉小雞的情形不但沒立刻上前救駕,反倒命手下人停住腳步,離得遠遠的不再上前,這一下李元昊更加的慌了,他伸足踢起一隻木凳飛向李寧令哥,砸的李寧令哥額頭見血,藉此機會轉過身來飛快衝出長廊;李寧令哥一聲怒吼,不顧額頭血流如注,提起匕首飛奔追上來。
李元昊跑的飛快,忽然間一陣無力感襲來,腳下一軟,竟然摔倒在石化的草地上,體內的精力彷彿忽然消失殆盡一般,他忽然明白,剛才吃的那玩意根本不是什麼靈丹妙藥,而是最為猛烈的春藥罷了,連御幾女已經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