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聲啪啪想起,蘇錦微笑著鼓掌從花樹後面走了出來,野利端雲一愣,喜悅之色充斥雙眼,嗔道:“你這人,居然偷偷摸摸的偷窺,這家客棧掌櫃的是不想活了,我包了這家客棧,他居然敢隨便放人進來。”
蘇錦呵呵笑道:“你也不想想這是什麼地方,這裡可是秦州,我是秦州的老大,他有幾個腦袋敢不讓我進來?”
野利端雲嗔道:“你就得意吧,忘了當日在會州躲在我的晨星樓一副獐頭鼠目的摸樣了麼?”
蘇錦仰天大笑道:“沒忘呢,我還記得自己曾在野狼洞裡龜縮,跟一條小母狼廝混了一宿呢。”
野利端雲臉色緋紅忙左右看看道:“不準說!”
蘇錦跨步上前,一把將她熱乎乎的身子抱在懷中,張嘴便啃了上去;野利端雲宛然相就,兩人熱吻不休,幾欲窒息。
良久之後,兩人分開喘氣,野利端雲面如紅霞嬌。喘著道:“你個沒良心的,怕是忘了我了吧。”
蘇錦輕聲道:“怎麼會?午夜夢迴總是能想起你來,咱們一晃小半年沒見了,我都快想死你了。”
野利端雲抹著蘇錦的臉頰道:“想我?是真的麼?想我什麼?”
蘇錦眼光下移,盯著野利端雲飽滿的胸部道:“你猜。”
野利端雲大羞,一把推開蘇錦蹬蹬蹬跑上二樓道:“人家一身的汗,要洗個澡,你且在外邊等我一會,我叫明月兒幫你沏茶。”
蘇錦心中大動,跟在她身後上了樓,野利端雲忙道:“你做什麼?”
蘇錦攔腰將其抱起道:“我陪你洗澡。”
野利端雲渾身發軟,扭動水蛇般的身子道:“不行,不行,有人在此,不行。”
蘇錦愕然道:“是誰?”
野利端雲努努嘴朝不遠處一間客房的門示意了一下道:“你何不去看看?人家可是想你想的發瘋了。”
蘇錦疑惑不已,輕輕放下野利端雲朝那扇房門走去,伸手敲了敲房門,門開了,裡邊一個婢女打扮的女子驚訝的問道:“你是誰?”
野利端雲遠遠的道:“白雲兒,你忙你的去吧,讓這位公子進去。”
那婢女疑惑的看看蘇錦,答應一聲出門而去,蘇錦看了看野利端雲,野利端雲噗嗤一笑,指了指房內便自行進房沐浴,蘇錦伸手推開房門,房內空無一人,床鋪上傳來微微的鼻息之聲。
蘇錦緩步上前,撩開蚊帳往裡一看,頓時驚喜萬分,阿狸公主嬌美的臉龐映入眼簾,正睡得噴香。
蘇錦輕輕坐在床頭,凝視李阿狸的小臉,這妞兒好像憔悴了不少,原本一張有些圓的的臉蛋變成了一張瓜子臉,忽然間李阿狸秀美微蹙咬緊銀牙,嘴裡含糊不清的說了句什麼,面孔也變得痛苦起來,似乎在做噩夢。
蘇錦正在猶豫要不要叫醒她,就聽李阿狸忽然叫道:“父皇!父皇!別殺我,別殺孃親,別殺哥哥,父皇!”一邊叫一邊留下淚來。
蘇錦趕緊在李阿狸的耳邊叫道:“阿狸醒來,不要怕。”
李阿狸一個激靈坐起身子,驚慌的看著蘇錦,當看清蘇錦的面容的時候,李阿狸大叫一聲縱體入懷,緊緊的抱住蘇錦的脖子,眼淚瓢潑而下。
蘇錦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沒事了,你做了噩夢,沒事了。”
李阿狸抽泣點頭道:“我夢見父皇提著刀要殺我,殺母后,還要殺太子哥哥。”
蘇錦安慰道:“都是夢,夢是假的,別擔心。”
李阿狸慢慢平靜下來,捧著蘇錦的臉看了又看,眼淚又掉了下來,抽泣道:“真的是你麼?這可不是夢吧。”
蘇錦心中感動,摟著她長長一吻,道:“當然是我,你們不是在秦州麼?我剛從京城趕回來,便來見你們了。”
李阿狸喜極而泣,雨點般的吻落在蘇錦的臉頰上,顯得極為激動;蘇錦早已領教了李阿狸在床上的狂野勁頭,被她一頓亂親弄得心頭大熱,雙手不知不覺間已經探入李阿狸寬鬆的睡衣裡,在她茁壯的身體上到處撫摸。
李阿狸自從嘗過滋味之後已經久曠日久,隨著蘇錦的撫摸漸入狀態,蘇錦也不打算浪費時間,三把兩把扒光衣服,兩人裸。身相擁滾到一起,隨著蘇錦的手指探幽攬勝的撩撥,李阿狸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將蘇錦掀翻在床上,像個女騎士一般跨上駿馬,凸凹彌合的嚴絲合縫,癲狂的漸至迷亂。
蘇錦鬱悶不已,自己向來都是主動出擊,今日被人給騎了,如何能忍?不到一會兒,李阿狸氣喘噓噓之際氣力有些不濟,蘇錦翻身農奴把歌唱,將李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