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小川川上,然後沉默的把內褲又丟了回去……好吧,節省了一條內褲。
就在關子山彎腰準備穿內褲的時候,丁乃川卻忽然往前一步,抱住了猝不及防的關子山往後倒在了床上。
關子山完全沒反應過來,嚇了一跳,直到丁乃川壓上來開始親他,他才反應過來:“……我還沒穿內褲。”
丁乃川一邊親著他的側臉一邊含糊的說:“……反正遲早也要脫的,還穿什麼。”
關子山:“……”
扭過頭去和丁乃川接了一會兒吻之後,關子山忽然想起了剛才那個問題,渾身的熱度頓時便消退了,他眯著眼睛伸手推開了丁乃川的臉。
丁乃川不滿足的哼唧了一聲,又湊過來繼續想親,關子山卻又退開了一點,眯著眼睛問丁乃川:“你現在吻技不錯?”
丁乃川臉不紅心不跳:“還好還好,只是一般般而已。”
關子山挑起了一邊眉頭:“看來你的練習物件還挺豐富的?”
丁乃川泛紅的臉頓時白了一下:“我哪有什麼練習物件……只有春夢物件而已!”
“我喜歡的人從來只有你一個人,怎麼可能去和別人練習這種事情……無論是接吻還是上床,我想要的練習物件永遠只有你一個人而已。”他用漆黑明亮的眼眸看著關子山,眼神裡有點受傷和委屈,彷彿被關子山的懷疑深深傷害到了。
關子山被丁乃川直白的話弄得有點臉熱,不過他還是忍不住有點懷疑:“那你接起吻來怎麼這麼熟練?”他記得他和丁乃川分手之前,接吻也只是止步於碰碰嘴唇而已,幼稚而又青澀,和那個時候比起來,丁乃川現在的吻技簡直就是一個質的昇華。
丁乃川委屈的看了關子山一眼,然後才說:“……因為我在心裡已經練習過無數遍了,就連每天晚上做春夢的時候我夢到的也是你……”
“好吧,”關子山想起了他在丁乃川枕頭下發現的那一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