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坐下之後,秀秀才一拍桌子,美眸一閃,略略心有餘悸地搖著頭言道這個於百之,還真夠狠的呀,居然找個假探花來試探我!”
劉飛一展摺扇,一邊輕搖著,一邊低垂著眼皮說道這個於百之我是巡按大人上任之後才被聘下的,所以他斷定我不認識這個黃克明。”
文秀莞爾一笑,雙掌一擊,讚道幸好你他們的陰謀,及時揭穿了那個假探花,要不然,今天啊,我可就要掉腦袋了!”言畢,秀秀指著的額頭,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劉飛斜目見到秀秀那溫婉的笑容簡直如春日裡盛開的桃花,不禁心神盪漾。而文秀見劉飛如此痴情地望著,卻不禁羞澀滿懷,那雙頰之紅更為嬌豔了,她只好用捲翹的睫毛遮住那閃爍的美眸,輕咳了幾聲緩解的尷尬。
劉飛聽到這幾聲輕咳,也羞了個面紅如花,趕緊收回目光,用力搖著手中的摺扇,給發燙的臉頰送去清涼,嘴角一揚,微笑著言道呵呵,其實最關鍵的就是你那句話……“
文秀眼珠一轉,立刻想了起來,於是站起身來,學著剛剛在王府時的樣子,說道你說我不是文必正,我還說你不是探花郎呢!”
劉飛見秀秀學得滑稽,不禁仰面而笑,點指著秀秀說道沒,就是這句,我一想,對啊,那國子監祭酒不老老實實在京城任職,跑到洛陽來招惹你這個八府巡按做呢?”
“哈哈,就是的嘛。不過阿飛,我可真是欽佩你啊,學問真好!”秀秀邊說邊豎起了大拇指。
劉飛聽到秀秀如此誇讚,心頭如沐春風一般舒暢,表面上卻裝作鎮定,只低垂下眼皮,口中喃喃自語道其實最好是文武雙全……”
文秀重重點點頭,言道對……”隨後,雙掌一擊,整個人一躍而起,“嚯”地一下子跳到了劉飛的身邊,將劉飛從椅子上拉了起來,興奮地說道那好啊,從起,我繼續教你武功,樣?”
劉飛一聽又要讓他練武,不禁暗自叫苦,眉頭一皺,板著臉小聲嘟囔道不是都說了嗎,我就不是那習武的材料。”
文秀拉著劉飛的胳膊不妨,微笑著勸道沒有人一出生就會武功的呀,還不都是後天苦練出來的?”
劉飛笑眼睛一眯,詭異地望著秀秀,輕聲問道那麼從起,你也學習寫字,如何?”
“啊?寫字呀?”文秀一聽說讓她練習書法,那劍眉瞬間便擰在了一處,機械地笑了一下,又說那個……以後去到那些個穩妥的地方再練習吧,現在這裡練字怕是要被人抓住把柄的。”而劉飛習武一事,秀秀也不敢再提了。
劉飛見文秀那可愛的樣子,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長嘆了一聲,語重心長地言道這話有理。秀秀啊,我看你還是少些玩笑的好,今後做事要倍加才是。”
“啊,為?你一下就被嚇破了膽的嗎?”無錯不跳字。文秀湊到劉飛的身側,忽閃著一雙美眸,調皮地問道。
而劉飛不屑地“切”了一聲,眯起小眼睛答道透過今天這件事,顯而易見,那於百之定是看到了,開始對你這個假巡按的真實身份有所懷疑了,這才會冒險找人試探你。”
“啊……”秀秀一聽這話,心裡也是一沉,劍眉微縱,一絲苦悶的表情悄悄爬上了她的粉紅的臉頰。
劉飛見的話得到了秀秀的重視,心中蔚然,但卻有不忍心讓這樣好的一個姑娘每天如此擔驚受怕,於是他又擺出一副輕鬆的樣子,安慰道你也不必過分憂慮,畢竟聖旨和尚方寶劍在我們的手中,那老王爺暫時不敢輕舉妄動的。”
文秀聽了,那劍眉立刻飛揚了起來,原本淡淡的一絲憂慮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啪”地一拍桌子,得意地言道就是,那我們怕他呀!”
“哎呀,我們不會每次都這麼幸運!”劉飛耐心地提醒著秀秀,“現在的情況是於百之在找咱們的破綻,而咱們也在找他們的罪證,雙方對峙得很厲害啊!”
文秀不禁心中暗笑,這擔心與不用擔心的話,全被劉飛一個人說盡了,不得不承認,這位師爺果真是思慮周全的。秀秀認真地點點頭,又問道那接下來我們該辦呢?”
劉飛仰面朝天,略加思索,之後眼珠一轉,口中言道從起嘛,你就不要去糧倉了,由我一個人去查就可以了。無事之時,你最好就呆在驛館裡,哪兒都不要去,尤其不可惹是生非,以免招來麻煩。”
文秀眸子一閃,便低垂下了眼簾,口中怏怏地言道可這總是這麼躲著也不是辦法呀……”
“先躲過這幾天再另行打算吧。”劉飛嘆著氣言道,心中已經在盤算著起要嚴查糧倉賬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