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書凝覺得諷刺又好笑。
這算什麼?
心裡有氣,也並無任何愧疚,曆書凝並沒有維持表面和平進行解釋,“至少我還著家。”
“好好!你這是跟我較勁還是跟你自己較勁?”趙益清不怒反笑,“是不是我不回家一天你也就要出去鬼混一天?”
“這是你說的,可不是我說的。”曆書凝淡淡的回答。
她沒心情跟趙益清吵架,一身的酒氣燻得她渾身不舒服,自從酒醒過來,她就想把自己洗乾淨了。
“想去哪裡?心虛了?”可趙益清並沒打算放過她,看到她完全無意解釋還想繞過自己的舉動,怒氣更甚。
“不會比你更心虛。讓開,我要回房間。”
“逍遙快活了一整夜現在想睡了?”趙益清口不擇言,“你把這裡當什麼?飯店嗎?”
“要是飯店,我何必還要出去逍遙快活?”曆書凝被趙益清激起怒氣,奮起反擊,“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別說我沒做什麼丟人的事,就算做了,你也沒資格說我!駱曉菲找你了是吧,你敢說你今天沒和她見過面?沒上過她的床嗎?要是有,你只比我更齷齪!”
駱曉菲和趙益清的曖昧關係始終是曆書凝的一根刺,之前隱忍不說,是因為說也無用。此刻被趙益清武斷質問,更遭駱曉菲落井下石,她也已經忍無可忍。
趙益清被曆書凝搶白的無話可說。
他和駱曉菲的關係自從被曆書凝撞破之後就沒瞞過她,雖然結婚了,但作為掛名夫妻,他沒要求過歷書凝履行夫妻義務,他又沒有當和尚的嗜好,和駱曉菲之間的關係你情我願,雖然駱曉菲有自己的小算盤,可他尚能忍受,況且駱曉菲又能幹漂亮,性感柔媚,對他死心塌地,他沒有理由將人一腳踢開。
再說,他今天確實從駱曉菲的床上回來的,有沒有愛愛現在說了也等於打自己嘴巴,並不見得曆書凝會信。而且,也不見得解釋了自己就不齷齪了。
床頭床尾02
但,認輸就不是趙益清了。
“男人三妻四妾本來就是尋常事!左擁右抱也是成功男人的形象,你要覺得不公平,就去抱怨老天讓你做了女人。”
真是個混蛋!如此無恥!
曆書凝冷笑出聲,第一次對趙益清如此的看不起,“趙益清,你真該把那番話說出去給人聽聽,懷念三妻四妾的律法,就很你沒生在古代吧。既然你活在這個時代,你就只能娶一個女人!你想左擁右抱也簡單啊,跟我離婚,找個能允許你左擁右抱的女人啊!”被氣得火冒三丈,曆書凝也尖刻起來,豎起了渾身的刺,把自己化身一隻刺蝟。
“你以為這個時代的男人真的像你以為的那麼單純?你以為那個林香遠就真的為你守身如玉不近女色?在國外混了那麼久,他會是個處男?”趙益清笑得更冷酷,“你倒去問問,幾個有錢的男人就真的只有一個女人?他們的老婆誰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外面養著一堆年輕貌美的小妾?我告訴你,還有一個屋簷下住著共侍一夫的呢!你真以為你那個林香遠是什麼好東西嗎?怎麼,之前被騙的要死要活的,現在看到人家就好了傷疤忘了痛,想貼上去了?”
“別以為你無恥別人就跟你一樣無恥!我沒阻止你左擁右抱啊!那些老公外面養女人的正室們幾個外面沒包小白臉?相互給綠帽子而已!別說你在外面混了這麼久不知道狀況!”曆書凝回敬,“我好了傷疤忘了痛關你什麼事?至少我還沒包小白臉呢!”
“好,很好,非常好!你就一定要跟我鬧什麼公平是不是?翅膀長硬了就想飛了?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給你幾分顏色你就開起染坊來了?我今天就讓你明白誰才是你的天!”趙益清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已經沒耐性再跟曆書凝鬧下去,酒意藉助怒氣,散發的更快,理性什麼的已經消失無蹤,只剩下野性在腦海中咆哮!
“你做什麼!趙益清你放開我放開我!”等曆書凝發現趙益清已經轉變戰鬥模式的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她被趙益清攔腰抱起,懸在了半空中。
床頭床尾03
完全把曆書凝的喊叫當成了慾望的催化劑,趙益清一腳踹開房門,一下將曆書凝扔到了床上!
曆書凝只來得及驚叫了一聲,趙益清已經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帶著濃濃酒氣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來,有著情慾,也有怒氣。
曆書凝拼了命的想要推開他,嘴被堵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身軀被壓制,動彈不得,只剩下雙手徒勞無功的掙扎!
她不要,也不想,在這種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