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了手機,我發現車裡地氣氛尷尬到了極點,又看了看柳曉風,假意地咳了兩聲,急忙又發動了汽車。
“曉風,我送你回家吧!”
柳曉風無言地點了一下頭。她扭過臉看著車窗外,還把車窗的玻璃用電控開關拉了下來,任夜風吹著自己的頭。
一路上我和柳曉風再沒有說話。直至車子停在了柳曉風家的門口。柳曉風想了一下,突然回手摟著我地頭狠狠地吻了我一下,這才開啟車門下了車,向自己家裡走去。
我摸著剛剛柳曉風吻過的嘴,一臉的苦笑,這下子可真的麻煩了。燕輕眉和方容的事我還沒想出辦法來呢,這怎麼又多了一個柳曉風,又或者,她一直都和燕輕眉、方容一樣,攪在我的情感之內,只不過我一直沒有發現。
嘆著氣,我開著車回到了燕輕眉地家。一進家門,就看到燕輕眉已經做好了飯菜,正坐在餐桌旁等著我。
燕輕眉沒有表現出什麼懷疑。只是和我一起吃飯的時候問了一下今天的事。我也把事情地全部講給了她聽,當然後來回東仙和柳曉風的那一段被我直接掐掉了,這是死活也不敢說的事。
燕輕眉聽了以後感覺很驚訝,她也沒有想到mantin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不過,經過這一件事羅家和柳家之間又會產生哪些變數,她也說不清楚。
燕輕眉還告訴我,今天她把柳氏集團的事秘密地報告給了王震濤。結果就是,王震濤二話沒說,夾著包就跑去了市政府,一直到下午才回來,臉上的表情非常地難看。
這些事已經是預料之內地了,我揚了揚眉毛,沒有多說什麼。
再接著,我和燕輕眉吃完飯後一起收拾了一下碗筷,又看了一會兒無聊的泡沫劇後就睡了。
第二天還是老樣子,燕輕眉去上班,我去俱樂部。俱樂部裡也還是老樣子,人流非常好,一二三樓的營業業務都是一路竄紅,大姐和飛旗也還在辦公室裡點帳薄,一付活生生地守財奴模樣。
“今天怎麼樣啊?”我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問道。
“小謎,我覺得你怎麼像地主似的,我和小旗倒像是佃戶!”大姐抿著嘴笑著對我說。
“就是,就是,大姐,哥他越來越像地主了。”趙飛旗也在一邊開始起鬨。
“切,就算我是地主,那地主的家裡也沒有餘糧啊,不經常問問,沒準哪天我喝了西北風也不知道。”我故意把兩條腿翹在了桌子上,擺出了一付地主的架勢。
“哈哈哈。”大姐和趙飛旗見到我這個樣子,齊聲大笑,笑得前仰後合。
這一天,就在這種快樂的氣氛中度過了,除了下午的時候,有一個客人進錯了靶房有點意見之外,什麼事也沒有遇到。
到了下班的時候,大姐和趙飛旗都夾上自己的東西回家,只把我一個人留在了俱樂部裡。
我自己在辦公室想了一會兒,心緒慢慢地有了一點傷感,來到自己的那間客房,開啟門走了進去。看著那張空蕩蕩的床,方容的一顰一笑就像走馬燈一樣在我的眼前閃過,也不知道這個傻女人現在怎麼樣了。
我的思想遊離了,腦子裡全是方容的事,我埋怨自己當初為什麼那麼不冷靜,如果我不是和燕輕眉在病房裡親熱的話,也不會有今天這種麻煩事了。
我不停地想著,直到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我從迷茫中拉了回來。
“喂,你好,我是趙飛謎。”
“趙老闆啊,你好啊!”這是一個即陌生又陰森森的聲音。讓我不由得激靈了一下。
“你是誰?”我的聲音也冷厲了起來。
“這個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知道我現在可以讓你見到一個你非常想見的人就行了。”
“你少給我鬼腔鬼調的。”我地語氣也不客氣了。對於這種藏頭縮尾的人我一向是最看不起地,“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別急啊,你是不是有一個朋友不見了?我知道她在哪!”
我的臉色頓時急變,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方容在哪?是不是被你們抓去了。我告訴你,要是你敢碰她一根手指,我就活扒了你的皮。”我對著電話兇狠地大喊著。
“呵呵,放心吧,她一點事也沒有,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她地去向,讓你去找她!”電話那頭的人絲毫不在意我的態度。
“好,你說。她在哪?”
“方容現在就在東仙賓館8302號房間裡,你快去吧!”
“你怎麼知道的,你——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