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來,搶下我手中的煙,在一邊開弄滅。
“快睡覺吧,很晚了。”
本來她要是沒拿我地煙,我也就睡覺了,她這一探身不要緊,整個身體的春光全部出現在了我眼前,搶煙的時候又在我的身上蹭了兩下,頓時我地慾火再次高高燃起。
“讓我再懲罰你一下吧,嘿嘿。”我一翻身又將燕輕眉壓在了身下,一隻手用力地抓著她的**,另一隻手向下探去。
“不要鬧了,哎,咯咯,飛謎,哎——”燕輕眉看似拒絕的推扯,卻成為了對我的刺激,我再次地迷失在了她那細密緊緻地**中。
第二天早上,我們不約而同地都起得很早,一起弄了一點早餐,匆匆地吃完,互相來了一個goodbyekiss,就各自上班去了。臨分手前,關於柳氏的事,我忍不住又叮囑了她幾句。
回到辦公室,我把從俱樂部帶出來的槍交還給了大姐,而大姐和小旗看著我總算安然無恙,這才放下了一直懸著的那顆心。
“大姐,這兩天俱樂部的生意怎麼樣,資料我就不看了,你就對我說說吧!”我拉著大姐,像小孩子撒嬌一樣地說。
大姐卻紅了一下臉,輕輕地把我推到了一邊。
“你說你都多大了,還像個小孩子。”大姐好氣又好笑地白了我一眼,“這兩天的生意一直都不錯,每天的營業額都在五六萬之間。”
“那麼多?”我地眼睛睜得像一個雞蛋,上面還畫滿了人民幣符號。
“哥,我們一起策劃了那麼長時間,當然得有點收穫啊!”趙飛旗在一邊像獻寶一樣。
“對,說得對。”我拍了一下旁邊的桌子,聲音也有了豪氣,“大姐,小旗,從這個月開始,傳朕的旨意,你們每個人的工資翻一番。”
“哇,真的,哥——”
“你喊什麼喊?”大姐一把就按住了興奮地要蹦起來的趙飛旗,然後轉過頭有點埋怨地看著我,“小謎,不要有了一點成績,你就不知所以然了,還漲工資?你先把老爸的貸款還上再說吧。”
“哦,對。”我長吸一口氣,恍然大悟般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那這樣吧,等還完老爸的貸款,你們地工資再漲,另外小旗馬上就結
婚了吧?哥陪送你一輛小轎車!”
“哥——”趙飛旗這下子就像吸了海洛因一樣,一下子就從自己的桌子後面躥了出來,一把就拉住了我的一隻手,“哥,你說的是真的?
送我一輛車子?”
“當然了,我有騙過你嗎?”我呵呵笑著。
“哥,你就是上帝啊!”趙飛旗當場就樂得臉上都開了花。
“一點出息也沒有,兩個神經病!!”嘴裡說著,一邊的大姐還是忍俊不禁,跟著我們一起笑了出來。
雖然該解決的事一樣也沒解決,不過今天我的心情就是特別的好,看到大姐和小旗把所有俱樂部地事都給我包了,我也樂得清閒,自己一個人跑到三樓靶房打靶玩去了。
打到最後,整個三樓的射擊愛好者們都擁到了我的靶房門口,每一個人的嘴裡都可以塞一個足球,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在這種距離的靶房裡射擊,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挑戰性,於是我玩了一個花活,就是速射。速射這種功夫其實是突擊手,也就是近戰特攻的強項,練得好了的話,可以在一瞬間出手,指哪打哪,每二十米誤差不超過十厘米。我做為一個專事射擊的狙擊手,速射這種活也練過,只不過沒有人家專業的那麼強而已。
但是不管怎麼說,咱畢竟是練過的人,再加上靶房內距離比較近,所以指哪打哪也基本可以,嘿嘿,在不懂行的人面前顯擺一下唄!
等我射空了五六個彈夾,從靶房裡出來想休息一下的時候,我立刻就被圍觀在外面的射友們包圍了,每一個人都要我簽名留念。我當然不會同意,咳,我的那筆書法暫時還沒打算往外露。
在三樓樓梯旁的吧檯前剛坐下,我還沒有來得及要杯喝的,身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哎,趙哥,我是曉風啊。”柳曉風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了出來,還顯得非常焦急。
“曉風,怎麼了?你在哪呢?”
“我在海角區金光街呢,開心就好手打朋友請我來這裡一家叫孟家菜館的地方吃飯,誰知道那個王八蛋是騙我的,在這等我的是mantin那個——那個王八生的東西,媽的,他還帶著一大群狗,堵在飯館裡說什麼也不讓我走,我現在在洗手間裡給你打的電話,你快來啊!“
“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