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小女孩,身體很小也很瘦弱,現時正流著一臉的血。
看到這個小女孩後,我身上那種恐懼的感覺達到了極至,這種感覺不是午夜看鬼片那麼簡單的。我翻了翻眼睛,登時昏了過去。
如同以往一樣,我在午夜驚醒,冷汗已經溼透了n層地床單。睜開眼。看到眼前那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景象,我長呼了一口氣搖著頭苦笑,還是那家醫院。還是那間病房。
第三次了,我已經第三次在醫院甦醒了,這個數雖然還比不上我在部隊因為執行任務而受傷次數,不過我作為一個“死神”級的a戰士兵,在自己地家鄉居然會如此地狼狽不堪,也真是太沒面子了。
好在這一次比上一次強得多。好歹我還能動。掀開被子,看到自己**的上身纏滿了紗布,一種淒涼的感覺油然而生。就像我在部隊臨復員時想得那樣,一個狙擊手一旦離開戰場,真的什麼用都沒有。帶著傷口拉扯地疼痛,我下床自己接了一杯冷水兩口就喝了下去,然後放下杯子走到病房門口拉開了房門,走廊裡空空蕩蕩。連一個人都沒有,連那些什麼護士醫生都不知道哪裡去了,有的只是走廊裡那陰森森地白色冷光。
我皺了皺眉,不會吧?我受了這麼重的傷躺在醫院裡,居然沒有一個親友在我身邊照顧我?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大夫,大夫?護士?”我禁不住向走廊裡喊了一聲。
隨著我的呼喊,走廊的盡頭閃出了一張美麗的年輕女護士地臉,看到我。她的表情顯得非常驚訝。
“喂,你怎麼自己出來了,你的傷很重,快回去躺著。”小護士急忽忽地趕到我的身邊,扶著我又走回了病房裡。
沒辦法,我只好在護士的親切照顧下,又躺回了我的那張病床。
“護士同志,我能不能問一下,我怎麼來這的?”我已獲地問。
“你啊真是命大,要是普通人現在早就沒命了。你也真是太不會愛惜自己了,才剛出院多久啊?又弄了這麼一身重傷回來。前天晚上,是兩個小姐開車把你拉來的,你地身上有三處刀傷,最終的一處在胸口離心臟就差一厘米。你的運氣也是真好,正巧我們醫院這幾天血庫充實,足足800cc的血才把你的命又救了回來,如果要是在晚一點,後果就難說了。”小護士一邊幫我蓋著被子一邊對我說。
這個小護士應該還是一個實習生,臉上的稚氣也沒有脫,說起話來非常的有趣,是話說完了還向我皺了一下那俏麗的小鼻子。
“呵呵,謝謝您,這次又麻煩您和醫生了。”我趕緊向人家道謝。
護士小姐剛才已經說了,是兩個小姐把我拉來地,我想估計就是柳曉風和方容她們兩個了,我和兩個刀手以命相搏的時候她們兩個去開我的車,後來不放心我就開車來接我,結果發現我已經倒在了地上,應該就是這麼回事。
“對了,護士同志,為什麼——哦,我是問我怎麼一個人在這裡,一直沒有人來看望過我嗎?”
“有啊,好多人都來看過你呢。不過,現在那些人都走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顯得很急,而且一走就全都走了,一個也沒剩下。對了,臨走的時候有一位女警官還特意叮囑我們要好好照顧你呢!”小護士整理完我之後,又順手從身上拿出了一個體溫計塞到了我的腋下。
聽到小護士的話,我的眉頭深深的鎖住了。我知道叮囑小護士的肯定是燕輕眉,她還是很關心我,這讓我很感動。但是,我不太明白,小護士口裡的好多人是指誰,並且為什麼這好多人本來是來看望我卻又同進離去了。
我心裡大致地估算了以下,知道我出事之後,能來看望我的首先應該就是我的家裡人爸爸、媽媽和大姐;其次方容、柳曉風和燕輕眉也應該在;另外我的那些同學想必也都會來看我。這麼一大群人,他們之間又沒有什麼共同的事,會是什麼原因讓他們一起走了呢?真是見鬼了!
“那個護士同志,我能打個電話嗎?”我仰著頭問。
“打電話,好,你想打什麼電話我幫你撥。”小護士點點頭,然後伸手拿起了我病房內電話的聽筒,另一隻手放在了電話機的按鍵上。
“哦——哦——就打xxxxxxx吧!”我想了一下,還是燕輕眉的電話告訴了小護士。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打給燕輕眉,也許是覺得她能比較清除比較明白比較能分出輕重地事情來吧!
小護士按下了電話鍵,接著就把話筒放在了我的耳邊。
“喂,我是燕輕眉。”因為不熟悉這個電話號碼,所以燕輕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