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風,我不走。”方容尖叫著。
我面對這這兩個死神一樣地傢伙,精神上不敢有一點鬆懈,不過聽到方容那越來越小的呼喊聲,心裡清除。柳曉風到底還是把方容拉走了。
“你們是什麼人?”我幽幽地問。
“殺你的人,今天要麼你死,要麼我們死。”也分不清是這兩個人誰說的話,反正聲音就像是玻璃劃鐵一樣的難聽。
“你們兩個人兩把刀對我赤手空拳,這好像不太公平。”
“沒有公平,只有結果。”說了這最後一句。兩個人就並肩向我走來,速度不快,但確有一種很強的壓抑感。
我長呼了一口氣。看來對著兩個人說什麼也沒用了,這是兩個職業殺手,想用語言來使他們動搖,這已經是做夢了。
“要打就來吧!”我突然大喊了一聲,接著整個人就衝了上去。
我已經想清楚了,與其被動等待。不如主動出擊,這兩個人感覺上地那種壓抑感讓我的心裡越來越不舒服。
看到我衝了上來,這兩個人的身形不由得滯了一下,這就叫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他們在這時明白了,我不是好欺負的菜鳥。
兩把刀分別橫在刀手的胸口,森冷的刀光照射在了我地身上。不管我是不是什麼菜鳥,這一刻,他們已經是勢在必得。
這個世界很多事都出乎人的意料,沒有人能把什麼事都算得那麼準。就在兩個刀手已經準備將刀子刺入我的**,享受那鮮血飛濺地時刻,我突然在他們的身前猛地剎住腳步,同時一揮手,一個小小的東西就從我的手裡甩到了兩個刀手的腳下。而這時,我離那兩個刀手已經近在咫尺。
“咣!”那個小小的東西在地面上產生了一個不小的炸響,這意外的炸響讓兩個刀手心裡一沉,下意識地揚起刀子護住了自己的臉。
這一刻,我知道也許是我唯一的一次機會了。我快速的出拳,一記重拳擊在了這個刀手護在臉上的刀身上。
“啊!”左邊的刀手猝不及防,被我一拳擊中的刀身反傷拍斷了鼻骨,忍不住連連後退發出了一聲野獸般地低呼。
我的動作並沒有一絲的停頓,一隻腳無聲無息地踢向另一個刀手的小腹,我有把握,如果這一腳踢中的話,這個刀手就算是鐵人也會失去戰鬥力。
很可惜這次我遇到的是兩個真正的高手,雖然他們剛剛被我的那個打火機的爆破聲驚了一下,不過驚中不亂,猛地揮動沒有持刀的手格在自己小腹前和我的腳發生了一次親密接觸。“喀”,手骨的骨折痛感讓這個刀手向後退了兩步,同時毅然揮刀阻住了我可能發出的下一次攻擊。
在我失去了眼前的機會,不得已站在了原地,雙眼看著面前的這兩個人,準備再找機會下手。
說老實話,鼻骨斷裂和手骨骨折對一般人而言是非常大的痛楚,甚至可能讓一個人慌亂地跑去醫院就診。但是對於這兩個人來說,好像並不算什麼大事,兩個刀手只是略微喘息了一下,就倒提著兇刀向我撲來,疼痛沒有給他們任何的攻擊障礙。
左邊的刀手此時一臉全都是血,樣子無比的猙獰,剛才的攻擊把這兩個人的殺性全部激發了出來,如果今天不能把我殺死的話,他們是無論如何不會甘休的。
我快速地脫下自己的外套,現在手裡沒有武器,只好用外套來充門面了。
一刀揮出,如天際的流星,陰冷的刀鋒爆斬我的脖子;兩個人配合的很默契,另一把刀同時也如毒蛇般刺出,目標是我的胸口。
“來吧,狗孃養的。”歷吼中,我爆退一步,先讓過自己的脖子,而手中的外套則纏向自己胸口的那把刀。
“嗤。”我的那件可憐地衣服在異常鋒利的刀刃下,瞬間變成了兩半。我地頭髮都立起來了,用力地後仰。是盡了全身的力氣想要躲過這把刀。
結果是我的命保住了,可是胸口還是被開了一條口子。傷口不算很深,但是卻很長,湧出的鮮血染紅了我地上身。靠。差一點就被開膛!我猛吸了一口氣,向後猛竄,在我剛剛躥出後,已開始那把要斬首的刀再次險險的披了一個空。
在兩把刀的糾纏下,我幾乎連呼吸的時間都沒有,街道上我的身影就像是蝴蝶一般翻飛。而環繞在我身邊的兩道歷寒地刀光。
我的運氣確實不錯,五分鐘不到的時間裡,就有好幾次差點丟了命。都是在最緊要地罐頭才堪堪避開,只不過我已經完全失去了還手的能力。
我想到過上次對付高玉罡的方法,不過立刻被自己否定。和高玉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