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飛——”一聲輕柔的呼喚,一輛紅色馬自達停在了我地身邊。
天啊。我不由仰頭拍了一下腦門。光硬著唐濃的事了,差點忘了我正和方容準備去吃飯。
“小容,走吧。走吧,我要餓壞了。嘿嘿。”我賤賤地笑著又鑽進了車裡。
既然人群也散了,計劃也可以照常進行了,我和方容攜手一起走進了一家法國餐館。這家餐館據說真的是法國人開的,各種菜式都很正宗,當然是正宗的法國味,只不過我吃不習慣罷了。
吃過了飯,方容拉著我又回到了花想容,我知道。那些地產資料我今天要是不看地話,方容是不會善罷干休地。
在方容的辦公室裡,方容老老實實地坐在沙發的一端,手裡捧著那些資料讀給我聽,我就像個大爺似地,橫躺在沙發上。頭枕著方容那修長白哲的美腿,不時地還從方容地手裡接過幾張資料。
真別說,方容的那些資料都很有用,上面紀錄著東仙幾個大的地產商對中政到景昌接縫處的幾處地盤的商業前景報告,看樣子方容下了很大力,那些地產商應該是專門為方容做地這些報告。
方容讀完了那些資料,又向我說了一些她的意見。我一直在很用心的聽,手裡的幾張重要資料也是在很用心地看,我這才發現,地產這個玩意真不是一般人能搞的,太煩瑣了,講究也特別的多,我只研究了一會兒的功夫,就開始頭痛。
“小容,我頭痛。”我枕著方容的腿,仰著臉對她說。
“啊?”方容正說在興頭上呢,一聽我這話,當時就愣住了。
“我頭痛,這些亂七八糟地東西我都不懂,聽著都迷糊,要不你幫我選一塊地方得了。”我乾脆耍起賴來。
“飛飛。”方容嗔怪著看了我一眼,語氣也有些嚴肅,“這裡每塊地方價值都是幾千萬的,你應該自己選,你的路還有很遠要走,現在就什麼都不想學了,你將來怎麼辦啊?”
“你怎麼突然說話像——她一樣?”我心中一動,有些奇怪地脫口問道。
“啊?她?什麼她?”
“咳,沒,沒什麼,小容,你接著說吧,我再琢磨一下。”我臉上掠過了一道尷尬的神情。
“你想起燕輕眉了?”方容心思無比密,我這點小花招根本無處可藏,她的那張美好的面龐頓時就黯淡了下來。
“沒有,我想她幹什麼?她在美國呢,對了,你接著說。”我急忙刻意地去打斷方容的思路,把話題扭轉回來。
不過方容卻破天荒沒有聽我的,嘆了口氣,把手中的資料放在了前面的小桌上。
“飛飛,其實這些事是不是應該由她來做?”
我這時候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莫名其妙的提燕輕眉幹什麼,翻身起來,拿起一隻方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
“小容,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飛飛,我好希望能和你一起找一個小一點的地方,沒錢不要緊,重要的是我可以永遠和你在一起,我侍候你。”幽幽地說著,方容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
“小容——”方容的話說得我都痴了,忍不住又要去吻她。
方容沒有迎合,她就像一根木頭一樣任我吻著。我吻著吻著,突然感到嘴裡一陣發苦,抬頭一看,方容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哭了。
“小容,你怎麼哭了,你別哭啊!”對方容,我最怕的就是她哭了,她每次哭,我每次都心痛,那種痛比身上挨一槍還難以忍受。
“飛飛!”方容哽咽著呼喚。猛地一把摟住了我的頭,紅唇用力地吻在我臉上的每一處地方。她吻得很用力。差點讓我難以呼吸。
我翻過身把方容壓在了身下,一邊承受著方容的火吻,一邊伸身去解她的衣服。方容的呼吸開始急促,她使勁地摟著我頭,身體在我的身上微微地顫抖著。
我把方容地衣服從上解到下,一邊解一邊吻著我剛剛解開的地方。我地吻讓方容的反應加劇,她的雙手從我的後面收了回來,也幫我解著了衣服。
方容那柔軟的身體讓我發狂,剛剛解除了自己和方容的最後一道間隔,就迫不急待地挺身進入了方容地身內。
方容發出了一聲**的呻吟,身體上的潮紅之色越來越深,幾欲滴血。
我一隻手將方容的一雙**儘量分開,腰間上下的力量也突然加大,加快,方容急忙掩住了自己的嘴。怕過於興奮的聲音傳出辦公室外。
就這樣,在我瘋狂的點選之下。方容漸漸地習慣了起來,還主動換了一個姿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