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車裡的人們鴰噪了起來。有想下車打我的,還有想幹脆就撞死我的。
我輕嘆了一口氣,彷彿在嘲笑著這些人地無知。一隻手從身上的口袋裡抓了一把亮晶晶的東西,然後自己的雙腿一邊倒退著一邊撒在了公路上。
這些東西是一種很長很細能倒立在平面上的釘子,說來也巧,這些釘子是我在方容的車庫裡發現的,我順手就抓了一大把,當時也沒想到會有什麼用,只是覺得晚上的行動情況可能比較複雜,能多準備一就多準備一些。
就車裡的人們看到我的動作先是一愣。有一些人還從車上下來看我撒地是什麼東西。當人們發現我是存心要和他們作對時,終於忍不住了,大罵了一聲後,用三三兩兩抱成推向我衝了過來。想要揍我一頓解解氣。
這時我終於嚴肅了起來,我知道事情不會像我想像的那麼簡單。眼行這些人之所以赤手空拳地向我叫囂,主要是沒把我當回事,他們是羅爍華的緩兵,不可能沒有槍的。等過一會。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亂槍齊發,我就算是神仙也會被打成蜂窩孔。
於是,我決定先不和他們正面衝突。看了一眼這些衝上來要揍我的人,我二話沒說掉頭就跑,而且是繞著***跑。
這下馬路上熱鬧可大了,一大群人在馬路上四處抓捕我,可偏偏我還滑溜得像條魚,局面一時失控,大家玩起了老鷹抓小雞的遊戲。其實局面也沒法不亂,現在場面太複雜。就算他們有搶也不能開,很容易傷到自己人的。
他們不開槍,我可不留手,跑的過程中,偶爾還順手快速地攻擊幾個想要攔住我地人。我這次出手貌似遊戲,其實一點都沒留情,細心的人能看出來,那些被我攻擊過的人,雖然只捱了我一下或兩下,但都是立刻倒地不起,連哀號的能力居然都沒有。
我地眼睛此時觀六路,隨時留意著遠處及近處的所有人等,不但要注意這些人的動態,而且還要決定自己下一步的跑向及下一個要打擊的物件。我地身體剛經過恢復,白天和陳家豪前鬥時留下地傷還沒好利索,腰胸間還在隱隱地作痛。
我自己也知道現在出手不能留情,所以下手的時候專挑敵人的咽喉,頭,前心和下陰招呼,努力做到不擊則已,一擊則成。
“砰!”就在我跑動的過程中,突然自己的腳下升起了一縷灰煙和一個槍聲。這讓我知道,我最害怕的事發生了,我的危險性已經被對方注意到了。
“大家先散開,這是個硬把子,不能再玩了,我們已經摺了十幾個兄弟。”果然,槍聲過後,就聽到有一個人扯著脖子喊。
開玩笑,你說不玩就不玩嗎?我也不是傻子,站在原地給你們當靶子?
我發現周圍的人已經開始散開,他們儘量遠離我,好讓有槍的同伴能向我射擊。既然這樣,我就偏不讓你們走,我不再逃避,而是儘量向某個敵人的身邊靠,讓那些有槍地不敢開。一旦靠近,就下黑手放倒,然後再找另一個目標。
這條馬路雖然夠寬,但是因為十幾輛車裡的四十多人幾乎剛才全在馬路上抓我,所以一時要散得夠遠,還其不是幾秒鐘的事。我也是刻意地一邊傷敵,一邊向車隊那邊靠,有槍的都在那裡。
我這招很冒險,一不小心就會見上帝,可是我沒有別的選擇,這一票人要是放他們走了,公安局那邊抓捕羅爍華就會有很大的阻礙。這麼危險的人物,決不能讓他安然逃離東仙。當然了,最重要的是,羅爍華要是失敗了,柳盈池就會兌現他的諾言。
“啊”我正要向身邊的一個人下手,他的身上突然就濺出了一道血花倒在了地上。
我的心立刻就沉了下來,這群沒有人性的傢伙,竟然已經開始為了殺我,而不管自己人的死話了。而且最麻煩的是,我的周圍近距離處,除了中槍的這傢伙已經沒有別人了。
我的臉上橫肉閃現,所有的表情已經失去,身上死神的血液已經開始燃燒。我知道我已經又回到了從前曾熟悉的戰場,眼前的任務不比我以前做過的難度低多少了,生和死只在剎那之間。
我一把就抱住了即將倒下的屍體,讓他掩在了我的身前,然後迅速向車隊衝去,時間和速度已經成為了我的救命稻草。
恩?這是什麼?我剛向前跑了沒幾步,就感覺自己摟在屍體腰間的那隻手摸到了一大塊冰冷堅硬的東西。真是天元絕人之路,我馬上就意識到自己摸到的是一把槍,這個剛死的傢伙身上居然有槍。
我猛然抬頭,快速得確定了幾個對自己威脅最大的人,一抽手,就拔出了那具屍體腰間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