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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好姑爺!”

“噓!伯父,你小點聲,被某個人聽到了不得的。”

“怕什麼?當初那十多個打手圍攻你都不怕。”

“咳,伯父,這裡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喜歡去哪玩就去哪玩,不夠的話再給我打電話。”

××××××

我噴著濃烈的酒氣站住了腳步,我感到自己架著的老人身體正在顫抖。

“讓開,我今天心情不好。”我架著方容的父親,冷著眼望向周圍的這些打手。

不知道是這個黑賭場裡像我這樣情況經常發生,還是那些來這賭博的人都已經被籌碼麻木了心靈,整個賭場裡沒有一個人來我這圍觀,他們甚至連看都不看一眼。只有我周圍的一些賭徒自動走到了別的地方接著玩,好像是怕濺到自己一身血。

“你現在跪下來給我磕十個響頭,再砍掉自己的一隻手,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獸哥站在打手的外圍,很氣定神閒地向我叫囂了起來。

“呵呵。”我嘲諷地笑了他一下。

“獸哥,呵呵,也不知道,呃,不知道是我喝多了,還是你,你喝多了,你都說胡話了。怎麼,手不痛了?”我還很輕蔑地用一雙醉眼白了獸哥一眼。

我的話就像一把利刀,深深地刺進了獸哥的心裡。他臉上的肌肉突然抽搐了一下,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給我打,打,給我廢了這個王八養的。”獸哥高高地跳了起來,指著我向那些打手嚎著。

“等一等。”就在那些打手就準備一擁而上的時候,我突然很誇張地舉起一隻手喊道。

聽了我的喊聲,那些打手都不自覺地站住了,望著我,不知道我想搞什麼名堂。

我很天真地對著他們笑了一下,然後把方容的父親從我的身上放了下來,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心,最後我這才大刺刺地站在原地向周圍的人勾了勾食指。

明白了自己受了嘲弄的打手們頓時狂怒了起來,他們一邊叫罵一邊揮動著手上的武器向我衝了過來。在明亮的燈光下,那些鐵棍和刀子上閃著奪人心魂的光芒。

只不過我是什麼人?我是身經百戰的死神,雖然這種近戰不是我的所長,但如果我想拼命的話,這些人也只不過是一群廢物而已。

我的臉上兇相已生,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已經不能意識到什麼是危險了,我正在當面地嘲笑危險。

我咬著牙閃過頭部,先用自己的後背強行硬捱了一記鐵棍。我這麼做是有自己的道理的,雖然我捱了一下重的,但同時我卻從旁邊的另一個打手那裡劈手搶下了一把刀。而且,我現在的酒勁已經徹底全部發作,這一棍下去我還真沒覺得有多痛。

當我的手裡有刀,就是那些打手的難日了。

我高高地揮手,重重地劈下,當時就將剛剛打了我一棍的傢伙的前胸處開了一道深深的血口。

我的身體在人群中不停地閃動,我要儘量避免被刀子傷到,而且同時我還要擊倒敵人。

一時間,我已經不知道身上被鐵棍打到多少下了,好在感覺好像並沒有傷到骨頭和頸部以上。但是,我的刀就像暴風雪一樣的在翻飛,這些痞子都是靠流氓打群架的辦法圍毆,根本就沒什麼套路。在他們的眼裡,我的刀就和勾魂使者的令牌沒什麼兩樣,我基本每一刀都不走空,刀刀見血,刀刀見骨。

不過不管怎麼樣,我雖然身處在一片殺陣之中,而且還喝了不少的酒,但是我的理性告訴我,這群混蛋固然是人渣,可是怎麼說他們也只是一些地痞而已。更何況,我現在不是為警察辦事,要真是玩出人命就不好了。我下手的時候就留了一些分寸,儘量不向那些致命的地方招呼。

戰鬥大概維持了不到二十分鐘,到最後,除了我之外周圍已經沒有站著的人了。那個獸哥可能是發現情況不妙,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這時候,賭場裡的人也都圍了過來看熱鬧,外人被打他們見得多了,不過賭場的人尤其是這麼多的人被一個人毆擊,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些圍觀的人下巴都掉到地上了,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人居然能打倒這麼多手持武器的兇漢。

這一時刻,場面上變靜了,誰都忘記了出聲,賭場裡只剩下了那些電子機器的電子音樂聲及傷者的哀嚎。

我感覺這種氣氛很無聊,也很沒意思。我伏下身子又重新架起了已經完全看傻了的‘方伯父’,還真別說,身上感覺到一些痛了,這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