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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癢的話就把我打發了。當天晚上,我在睡夢中隱約地聽到爸爸和媽媽好像吵架了,而且吵得還很兇,最後媽媽還哭了。

之後又過了不久,我的家裡突然多了一個新成員,一個和我年紀相仿的大男孩。這個大男孩剛來我家的時候,我問他叫什麼名字,他說叫李大龍;可是第二天一轉眼他就又說自己叫趙飛旗了,還說是我的兄弟。

對於家裡的這個新成員,對於這個自己突然間就多了的兄弟,我一直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直到後來終於有一天,我在半夜起來上廁所的時候從爸爸媽媽的談話中知道了一切。

原來爸爸和媽媽在知道我的血型不對之後就去了當初我出生的醫院,在陳年的紀錄冊中得知我出生的當天,這所醫院包括我在內一共接生了五個孩子。但是,除了我之外的那四個孩子的聯絡地址已經不好找了,只有一個還很詳細。接著,爸爸媽媽就抱著一線希望根據那個模糊的地址找到了那個孩子,經過dna驗證,那個孩子也就是李大龍竟然才是爸爸媽媽的親生骨肉,而我卻只是一個不知道為什麼抱錯了的孩子。爸爸媽媽還瞞著我偷偷地給我也做了dna,結果真是笑話,我並不是李大龍父母的親生子,我的親生父母應該是那其餘三對夫婦中的一對,但是那三對夫婦已經根本就無法找到了。

當我知道了整件事情之後,我整個人都崩潰了,我不敢相信這個一直養我愛我的家居然是別人的,我只不過是一個寄人蘺下的可憐蟲罷了。那天晚上,我蒙著被哭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我斷然要求爸媽為我辦退學手續,我死活也不要再上學了,因為我不想再花他們的錢。當時爸媽都很生氣,爸爸還想打我,雖然他從來也沒有打過我。不過,我當著他們的面把事情揭穿後,他們頓時啞口無言。那天,媽媽流著淚勸了我很久,她說我對於她們而言就是親生兒子,他們也會一如既往地疼我。可是我不能接受這種答案,我毅然地參了軍,因為那時對我而言,只有參軍只能真正的脫離他們的幫助,自己開始獨立生活。

就在我還在回憶的海洋裡艱辛地遊弋時,我突然覺得頭很痛,簡直就像是要炸開了一樣,我掙扎著起身從辦公室的酒櫃裡拿出了一瓶應該很烈的酒,一把揪去蓋子,抑著脖子也不用杯直接就灌了起來。當兩口酒下肚以後,我才感覺稍微好了一些。

我回到了老闆椅上,順手拿出了遙控器就開啟了電視,我想看些電視節目分一分神也許對我能有些幫助。

真是巧,我剛開啟電視居然就看到了燕輕眉,而且看她的周圍情況她應該正在出現場,估計應該是東仙市又出什麼案子了。電視裡,電視臺的一個主持人正在採訪燕輕眉,想讓她針對那個案子說點什麼。不過,燕輕眉好像很謹慎,只說了一句“無可奉告”就離開了。

我想了一下後拿起電話打給了燕輕眉,我只是想問問她案子要不要緊。

“喂,小眉,是我。”

“飛謎啊,有什麼事嗎?沒事我掛了,我這邊挺忙的。”燕輕眉的聲音感覺好像有點惶急。

“小眉,我在電視上看到你了,知道你正在出現場,怎麼樣?要不要緊?”

“沒事,我能應付,更何況高隊長也在這呢,就這樣,拜拜。”說完,燕輕眉就匆匆地將電話掛了。

高隊長也在那呢?我看著手裡的電話有點哭笑不得的,這真是吃飽了就殺廚子,現在公安局有了高玉罡也不找我了。反正這樣更好,我更輕鬆自在了,免得總惹一身騷。只不過,一想到燕輕眉以後會每天都和高玉罡一起工作,不免得有點吃醋而已。

算了,換個頻道,看點輕鬆點的節目好了。我再次舉起了遙控器,對著電視就要換頻道。可是,還沒有等到我換頻道,正在報道燕輕眉現場的這個頻道就突然切出了另一個畫面,這個畫面直接就讓我伸出去的手僵直了。

本來這次切畫面,電視臺就是想讓觀眾看一下現場周圍的情況。不過我卻從這個畫面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這個人就是上午我剛剛見過的趙飛旗。趙飛旗的臉色顯得非常地緊張,並且他還在不停地搓著自己的雙手;在趙飛旗的旁邊還有兩個女人,一個年紀老一些,一個相對年輕一些,那個老的女人正在那個年紀輕一點的女人懷裡痛哭,趙飛旗一邊搓手好像還在一邊安慰著那個老女人。

雖然已經七年了,但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兩個女人,老的那個是我的媽媽,另一個摟著我媽哭的則是我的大姐。

看著這個電視畫面,我平伸出去拿著遙控器的手開始了劇烈的顫抖,我的鼻子也在一陣一陣地發酸,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