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輕眉有生以來,第一次說髒話,她在肚子裡又開始罵我,誰讓我出這鬼主意的。
無奈地收起電話,燕輕眉的額角已經有汗流出來,她掏出車鑰匙,發動車子,就準備先回公寓再說。
誰知道,燕輕眉的車叫開出去才幾十米遠,電話又響了。燕輕眉沒辦法,只好把車子先停在一邊,又掏出電話,這一次還是國內打來的。
“喂,我是燕輕眉。”
“燕輕眉,我趙哥呢?我要找我趙哥!”燕輕眉話音剛落,就聽到電話裡柳曉風大聲地開始嚷了起來。
“曉風啊,你找你趙哥,給我打電話幹什麼?”燕輕眉本來就一肚子氣,這時候更沒好情緒了。
“你少來,我打電話一天了,趙哥也不接,電話一直關機,他到底去哪了?”
“我怎麼知道他去哪了?他最近很忙,有個任務正在做,可能不方
便接電話!”燕輕眉心想,我騙不了方容,還騙不了你一個小黃毛丫頭?
“這樣啊……我就知道趙哥沒事。***,剛才有個混蛋打電話告訴我趙哥死了,幸虧被我反罵了一頓,我也不算虧。對了,你看到趙哥,讓他給我打個電話,我有事對他說。”柳曉風的脾氣還是沒變,燕輕眉總算是找到這點笑話,心裡為那個給柳曉風打電話的燕子老大手下可憐。
“行了,我知道的,你放心吧!”
“哦,那個,咳,那個你告訴趙哥,就說我現在在東仙很乖,天天都在學習。燕警官,我剛才有點急,對不起!”柳曉風沒有了心頭事,這才顯得像點樣。
“沒關係,你好好學吧!”
“拜拜!”柳曉風說完就匆匆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可算是把柳曉風打發了,燕輕眉開始愁方容的事。燕輕眉也明白,像方容這種女人是說得出,就做得到。別看方容平時柔柔弱弱,婉如林黛玉,但是還沒有什麼方容不敢幹的事;尤其是為了我,方容這次的紐約之行已經是不可避免了。
其安燕輕眉還有更愁的事,燕子老大能通知方容,能通知柳曉風,誰能保證他就不通知我的家人,如果要是我媽或者我大姐這時候再打電話給燕輕眉,燕輕眉非得去自殺不可。
不過燕輕眉也有欣慰的一方面,那就是可以判斷燕子老大已經知道我的死訊,這證明我的這次計劃有了一個很好的開端。
燕輕眉開著車回到公寓,開啟門就看到我和唯茜兩個人正在玩撲克。
我這段時間哪也沒去,自從偷偷潛入這裡後,就在一直在燕輕眉的公寓裡貓著,平日裡幾乎連陽光都曬不到。我也沒事可做,現在我只有等,等燕子老大在確認我死亡後,露出他的狐狸尾巴。
唯茜的撲克玩得不錯,看來這個不務正業的女流氓平常也是常玩,我這幾天始終是輸多贏少。不過唯茜很開心,她當然開心了,我給她錢讓她和我賭,贏了算她的,輸光了我再給她,開心就好手打她玩得眼晴裡都發綠光。
燕輕眉進來之後,在門口四下看了看,這才小心地將房門關上。
“回來了,小眉?”我拿著一把爛牌,頭也不回地向她打招呼。
“別玩了,飛謎,出事了!”燕輕眉快步跑到我身邊,搶去我的牌。正色地對我說。
“出事?出什麼事了?”我扭過頭不解地問。
“燕子老大,他為了確認你已死,居然打電話給方容和柳曉風,通知她們你的死信!”
“什麼?”我噌地站起身來,臉色鉅變。
“柳曉風已經被我穩住了,相信不會有什麼事。方容我沒騙過去,她明天就要動身來紐約!”
“啊?小容要來紐約?”我聞言肚子裡的苦水都頂到了嗓子眼。
“你自己想辦法吧!”燕輕眉有點幸災樂禍地一笑,回手又將撲克塞回我手裡,“對了,這把牌你認輸吧,滿把牌沒有一個帶人的。”說著,燕輕眉自顧自地走進廚房,準備忙晚飯。
“嗨,錢!”唯茜這幾天學會幾句漢語,這時把她的牌亮給我,然後又伸出一隻手來。
天理啊,天理何在?唯茜的手裡牌不是a就是k,最小的是個q,她是不是老千啊?
又是失眠的一晚,我整晚都在想方容來了以後怎麼辦?要不要現身對她說明真相呢?還是把她一直瞞到底。
不管我是否願意接受,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兩天後的中午,燕輕眉去機場按方容,我都算好了,方容肯定又是高價隨團來的。看來有心要給她辦張visa,免得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