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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擊了一通,喘著氣停了下來。倒不是累了,可是覺得這樣做無濟於事,而且異常憤怒。支那人真是卑鄙無恥,只會偷偷摸摸地躲起來打冷槍。如果堂堂正正地戰鬥,來多少也不是大日本皇軍的對手。

“日本天皇是*子養的。”外面有日語的罵人話響了起來,“日本人都是蛆蟲,只能在大糞裡爬。”

日本軍曹瞪大著眼睛,牙齒咬得咯咯呼,事情已經很詭異了,竟然還會出現這種狀況。不可原諒,侮辱偉大英明的天皇陛下。他衝到射擊孔前,大聲嚎叫道:“膽小鬼,是男人就滾出來。”說完,他操起機關槍,向外面猛掃了一梭子子彈,

呯一顆子彈從外面射來,斜著打在射擊孔的牆壁上,崩起的水泥碎屑打在了鬼子軍曹的臉上,鬼子軍曹退了一步,臉上已經被劃出了幾道血痕。

“八嘎”鬼子軍曹摸了下臉,然後看著手上的血,惡狠狠地罵道,但他心裡卻十分後怕,要是子彈射進來,可能會要了自己的命,要是水泥碎屑再偏一些,可能會打瞎自己的眼睛,外面的支那人確實厲害。而且他雖勇猛,但卻還有些頭腦。現在是黑夜,出去便極容易遭到偷襲,再惱恨,也只好等到天亮了。

………………

沈棟等人順利衝了過去,在郭強的帶領下,穿過樹林,進入了一條小河谷。深夜的河谷,兩邊陡峭的崖壁巍峨地對峙著,巨大的陰影遮蓋了整個河谷,只在高不可攀的崖壁上方,映照著一片月光。在陰影裡,走在溝底的人,顯得十分渺小。一條小河沿著彎曲的河谷婉蜒著,淙淙地向遠處流去。路是沒有的,只是沿著山壁的邊緣,趟著淺水,踩著鬆軟的泥沙向前走。

槍聲時急時停地在後面響著,漸漸遠去,聲音也慢慢小了下來。

“老三會沒事兒吧?”武秀蘭有些擔心地問道。

沈棟搖了搖頭,說道:“我對他有信心,開始的時候,還不覺得怎樣,可越接觸,越覺得他深不可測,身上似乎有讓人一輩子也學不完的本事。”

武秀蘭抿了抿嘴,不知道什麼時候,她開始不願意與沈棟較真兒,凡事都順著他,即便心裡不同意。

“要是我有了老三那樣的能耐,不,只要能趕上他一半,小鬼子在我眼裡,就是土雞瓦狗。”沈棟慨嘆道:“可惜,咱們在老三眼裡,只是累贅,非但幫不上忙,反倒添亂。”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武秀蘭勸道:“什麼都是學來的,咱們以後多下功夫就是了。”

邊說邊走,前面出現了拐彎,沈棟等人貼著山壁,剛走過去,便被突然衝出來的幾個人用槍頂住了。

“別動”、“不許動”、“把手舉起來”……隨著幾聲低沉的呼喝,黑洞洞的槍口直頂在胸口上,罩著紅布的手電光在他們的臉上身上掃來掃去。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參加個游擊隊,咋就這麼不順呢沈棟嘆了口氣,和武秀蘭對視一眼,無奈地舉起了手,壯著膽子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哪?要是缺錢,我兜裡還有幾個,麻煩你們放我們過去吧”

“我們是游擊隊,你們是什麼人?鬼鬼祟祟地鑽進山來幹什麼?”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了出來,一縷月光正照在他的臉上,個頭與沈棟相仿,長得屬於清秀的那種,扁嘴短下巴,眼睛很靈活。

“游擊隊?我們就是——”沈棟喜出望外,張嘴就說,武秀蘭在一旁踢了他一下。

“你們是哪支游擊隊呀?是學生隊,保安隊,好漢隊,還是二十九軍?”武秀蘭謹慎地接上了話。

呵呵,年輕人注意到了武秀蘭的小動作,輕輕笑了笑,說道:“我們是西山抗日先鋒隊。”

沈棟喜道:“我們就是來參加抗日先鋒隊的,請問趙維光趙隊長在不在呀,我這裡有給他的信。”

趙維光愣了一下,說道:“我就是趙維光,不知是誰寫給我的信?”

沈棟趕忙從貼身的衣兜裡掏出信來,遞了過去。這是組織上搞到的,寫信人是趙維光的一個老師,聽說趙維光在北平唸書時對這個老師很是尊敬。

趙維光接過信,旁邊的一個隊員用手電照著,他快速地閱讀了一遍,展顏一笑,對如臨大敵的隊員擺了擺手,說道:“把槍收起來,這是來加入游擊隊的好朋友。”

沈棟和武秀蘭等人這才輕鬆下來,但趙維光的視線停留在他們被收繳的槍枝上,有些疑惑地問道:“這是哪來的,你們能帶著槍摸進山?”

“哦,這是剛剛繳獲的。”沈棟趕忙解釋道:“就在那個,那個青石嶺。”

“你們能從那裡衝過來?還繳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