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忠誠,頂好頂好的。”
何耀祖聽到誇獎,象喝了蜜水似的舒坦,連連點頭哈腰,幾個nv人更加搔首勾引著黃曆。
來到據點,將幾個留守的偽軍集中起來,黃曆不用多說,照例是繳械看管,然後又有幾名特勤隊員被留下處理善後,黃曆這才和何華宗向何家大院走去。
何華宗心中又驚又怕,卻還有那麼幾分歡喜,皇軍雖然說自己的隊伍中有抗日分子,可對自己的態度看起來還不錯,請到家裡一款待,nv人一貼上,說不定就又找到了一個靠山。況且,借日本人的手除掉了張嶽山,這給他奪回兵權、控制偽軍大隊提供了很好的契機。只是這個日本人說翻臉就翻臉,殺人連眼都不眨一下,又著實令他後背發涼。
何家在商集鎮經營了幾十年,可謂是根深蒂固,宅院自然也是修得氣勢非凡。高大的瓦房,一排九間,一共三排;正房是三進三出,四周群廂環抱,屋裡更加闊綽。一進mén是兩頭卷鬚、烏黑閃亮、一丈多長的硬木大香幾,上面擺著半人來高的細瓷裡面chā著兩把開屏式的孔雀翎古扇。中間供著文武財神,兩邊分列兩個神龕。左邊是大肚子彌勒佛,右邊是觀世音菩薩。玻璃窗上吊掛著紅底黃穗的織錦窗簾頭擺著漆雕金huā的菸酒具。
何耀祖領著人在mén前恭候,一直將黃曆等人讓進了客廳,酒菜已經擺好,很是豐盛,黃曆居中一坐,似笑非笑地神情讓人捉mō不透。
“太君,鄙人敬您一杯,祝皇軍武運長久,祝您平步青雲。”何耀祖自以為很瞭解日本人,一開始看起來嚴肅認真,三杯酒下肚便原形畢lù,又是唱又是跳,摟著nv人又mō又親,所以,他對黃曆的表現倒也不以為怪。
接到何耀祖的眼sè,兩個妖人一左一右湊了過去氣地衝著黃曆獻殷勤。
黃曆拈著酒杯轉了轉,萬事妥貼,他已經失去了與這個老漢jiān演戲的耐心。猛地一揮手,酒杯甩了出去,同時,他霍然站起,拔出了手槍。
特勤隊員們端著刺刀衝了上來,不由分說將何耀祖等人拖出客廳,在當院中捆綁起來。
“太君,太君哪”何耀祖此時還在叫著冤枉,“我們對皇軍忠心耿耿啊,這是為什麼哪?”
黃曆收起手槍,用指揮刀敲著何耀祖的腦袋,冷笑道:“你這個老漢到這個時候還沒看出究竟?就因為你對鬼子死心塌地,所以,今天爺才要砍了你的腦袋。”
何耀祖愣住了,何華宗也暈了,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竟然是自己將煞神請進了家mé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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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顆滴著血的人頭被掛在了鎮中心,一張鮮紅字跡,似乎是用鮮血寫成的佈告貼在了牆上,在鎮上的人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黃曆率領部隊退出了商集鎮。他們是走著進來的,但出去的時候卻擁有了十幾匹騾馬,兩輛大車,車上裝著何家的錢財和據點裡繳獲的物資。
時間不長,鎮外響起了槍聲,偽軍中的軍官全部被槍斃,偽軍僥倖留下了狗命,但這次打擊卻在他們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很多人脫下軍裝,另謀生路;另一部分雖然又重新當起了偽軍,但也惴惴不安,不敢再死心塌地的給鬼子賣命了。
馬蹄聲聲,車輪滾滾,特勤隊雖然還是步行,但有了馱運的工具,速度依然快了不少。
“盈秋,你還在生氣呀?”黃曆緊走兩步,趕到程盈秋身旁,笑著問道。
“沒有。”程盈秋情緒有些低沉,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你是對的,目光要放得長遠一些,雖然我恨不得把那些敗類都殺掉。”
作為一個nv人,當看到據點裡關押著偽軍從四里八鄉強徵來的、準備送給日本人糟蹋的年輕程盈秋心中的憤怒無疑要比別人都要更強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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