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的道路。”黃曆低沉地說道:“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保守勢力指責你拿國家的統一冒險,外界的輿論又指責你野蠻地壓制自由。你一直處於這樣一種兩難的境地,搖擺不定,但又兩邊都得不到理解和支援。”
葉海亞重重地嘆了口氣,抬起頭望著黃曆,無聲的表示便是黃曆說得對極了。
黃曆的語氣緩和下來,說道:“記得我在六六年的時候便和你說起過東巴的問題,不幸的是,我的擔心成為了現實。現在不僅是東巴要分離出去,西巴也面臨著重大的危機。認識到東巴局勢已經無法挽回,雖然痛苦,但仍然不失為明智之舉。在西巴給予貪婪的印度人以重創,向有離心傾向的人證明巴軍有保衛國家的能力,這雖然對於東巴無濟於事,但卻能保證西巴不致發生動亂,能緩解東巴**所造成的心理傷痛。”
“是的,雖然很不想承認這個殘酷的現實,但你說的確實是對的。”葉海亞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無奈而又痛苦地點了點頭,但轉而又激昂地說道:“如果巴基斯坦終交遭到摧毀和肢解,它也應當是在戰鬥中倒下的。”
“對伊斯蘭戰士的勇敢,我從來沒有懷疑過。”黃曆沉吟著說道:“戰鬥不可避免,但策略是更為重要的。那個狡猾的刁婦很善於利用輿論,並使貴國處於孤立的境地。在戰爭真正爆發前,你應該再次作出讓步,這無疑將使英迪拉甘地面臨難題,也將使國際輿論的指責減弱。同時,在戰鬥爆發後,你要身先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