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根本不象一個新興國家應該有的那般成熟和順暢。這並不是勃蘭特一個人的發現,隨著南洋聯邦取得越來越引人注目的成就,引來越來越多人的關注和研究,並不稀奇。
有人在當權的時候努力把自己塑造成偉人,彷彿無所不能,國家離了他便要崩潰,人民離了他便會貧窮。這樣的人非常普遍,蘇加諾把自己描繪為“一個偉大的愛人”,但卻使印尼成為通貨膨脹最為嚴重的國家;恩克魯瑪不僅把自己看作迦納的國父,而且看作非洲**之父,他封自己為“終身總統”,併為自己建造了精緻的紀念碑,最後卻因為揮霍和偏執被推翻,落得個客死異鄉……
有的人力求低調,說得少做得多,掌權時似乎沒有驚人之舉,也不為自己歌功頌德。但他留下的卻是國家和人民享用不盡的物質和精神財富,留下的是他劈荊斬棘開拓出來的光明之路……
生前或掌權時被人讚頌算不了什麼,死後或下野還被人們崇敬才是了不起的偉人。黃曆不敢自稱偉人,但水漲船高,南洋聯邦發展得越好,就越讓他閃耀出光輝。
黃曆是個知道進退的人,儘管鍾可萍不會因為他的光彩蓋過自己,或者被人說成是影子總統而吃味生氣,但黃曆還是離開了坤甸這個政治中心,搬到了西婆羅州第二大城市山口洋居住。也就減少了很多來訪的外國政要順便前來拜訪的叼擾,多了幾分清靜悠閒,也使他能更專注地觀察和分析國際上變幻的局勢,更細緻的分析一些歷史事件背後的意圖。
中美緩和雖然步伐緩慢,但卻是不斷前進的,文化大革命正趨於平穩,在黃曆的新研究中,他認為這可能是因為借這次運動而進行的權力鬥爭已經接近尾聲,北京的領導人正展現出新的自信。而對於美國人來說,主要是尼克松來說,他有兩樁心事:一是搞點什麼驚人之舉使自己名垂青史;一是設法連任下屆總統。對外首先考慮的就是:主動同中國和好,藉助中國抗衡蘇聯。
因為美國與中國的不斷接近,也因為蘇聯在中蘇邊境駐紮的兵力使其歐洲防務有所減弱,已經使蘇聯在歐洲表示出和美國緩和的跡象,顯然,這是美國人非常樂意看到的事情。實質上的突破還未產生,美國已經從中獲取了利益,當然要繼續深入下去。
中美華沙大使級會談開始後,尼克松和基辛格感到這種會談易受到美國國務院的干擾,而且每次都是互唸經過批准的稿子,既耽誤時間,又不解決問題。尼克松決定另開渠道,同中國領導人對話。而南洋聯邦與中國剛剛建交,正處於初期密切來往,加深瞭解的過程中,由南洋聯邦充當中間人,比巴基斯坦似乎更為有利。
一九七零年九月六日,尼克松趁鍾可萍總統去美國參加慶祝聯合國成立二十五週年之機,在會見時表達了這樣的願望。在歡迎宴會上,尼克松第一次使用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正式名稱,發出了西方人士稱之為“意味深長的外交訊號”。
訊息轉達到中國後,很快便有了回應。毛zd批准同意美國友好人士斯諾婦訪華,並由周總理安排,於十月一日在**城樓上接見了斯諾夫婦,拉著斯諾的手一同參加了中國國慶二十一週年觀禮。後來又在接見斯諾時表示:“如果尼克松願意來,我願和他談,談得成也行,談不成也行,吵架也行,不吵架也行,當作旅遊者來也行,當作總統來也行。總而言之,都行。”
尼克松獲知這訊息倍受鼓舞。一九七一年二月,他在美國國會作外交報告時說:“在今後一年裡,我要仔細研究我們應當採取什麼進一步的步驟,以創造美中人民之間擴大交往的機會,以及怎樣消除實現這些機會的不必要的障礙。”並表示:“凡是我們能做到的,我們一定去做。”
中美兩國互相摸清彼此的戰略意圖後,中方透過南洋聯邦向美方發出邀請:“要符合根本上恢復中美兩國關係,必須從中國的臺灣和臺灣海峽地區撤走美國一切武裝力量。而解決這一問題,只有透過高階領導人直接商談,才能找到辦法。因此,中國政府重申,願意公開接待美國總統特使如基辛格博士,或美國國務卿甚至美國總統本人來北京直接商談。”
尼克松獲悉後極為高興,除四月二十九日口頭表示外,並於五月十七日請南洋聯邦駐美大使正式答覆,為了解決兩國之間那些分歧問題,並由於對兩國關係正常化的重視,他準備在北京同中華人民共和國諸位領導人進行認真交談,雙方可以自由提出各自主要關心的問題。並提議:“由基辛格博士同周el總理或另一位適當的中國高階官員舉行一次秘密的預備會談。”
顯然,美國被中國誇大的“蘇聯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