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說服她的?”見黃曆比出一切順利的手勢,李倩心覺得很奇怪。
即便是李倩心,黃曆也沒告訴他有關催眠的事情,一是為了保密,二來黃曆也怕李倩心意識到以前中過招兒,而對他產生不好的看法。
“曉以大義,畢竟是中國人嘛吃飯,然後咱們快點回去,這裡實在是危險。”黃曆在李倩心耳旁低聲說道。
李倩心並不太相信黃曆的說辭,但在這種環境下,又不好究根問底,狐疑地瞅了黃曆一眼,不作聲了。
黃曆微微一笑,靜下心來吃飯,說起來,這種破壞的結果很不好預料,但有一個好處,那便是安全ìn高,就象埋上地雷,人不必在旁守著觀看效果一樣。
………………
“人不可以貌相”,單憑某個人的外型,想揣知一個人的身分,近乎不可能。
田邊滿看起來一點也不象日本人,他高而瘦削,膚sè蒼白,有著一種難以形容的冷峻和高傲。從他的這種神情看,他象是一個藝術家、詩人、鋼琴家、雕塑家,或類似的高調子藝術工作者。可是,他的眼神卻又極度冷漠,幾乎不帶任何感情。當你和他對視著的時候,全然無法自他的眼神之中,揣知他心中在想什麼。
這樣的冷靜,又使他看來象一個尖端科學家,負有改造和增進人類明的使命。或者是一個第一流的棋手,甚至可以推測他是一個出sè的金融投資家。
他站在那裡,衣飾很高貴,但並不做作,絕不追隨cá流,可是看起來很瀟灑出眾。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身上的一切全是高階貨,連上衣口袋中,只lù出一角的那方淺藍sè的絲帕,也柔軟如同晴空。那麼,又可以把他推測為一個貴族,什麼也不用做,靠著祖蔭,就可以在生活上要多考究就多考究。
他有一個習慣ìn的小動作(如果不停地注視著他超過一小時,大約可以看到他做這個小動作三、五次,那就是他雙手會忽然緊緊地捏成拳,捏得十分緊,指節骨全凸出來。
北平的日本憲兵隊隊長龜田很讚賞地望著這位老朋友的兒子,他的到來,雖然不是官方的委派,但從sī人關係來說,龜田很希望他能留下來幫助自己。
“燕大,很有名的學校呢”田邊再次握緊了拳頭,似乎這樣能使他的話充滿力量,“龜田叔叔,您確定那個叫老三的支那高手就在那裡?”
“我可以確定。”龜田猶豫了一下,同樣握緊了拳頭,眼中sè出兇光,“一個被我們抓獲的支那抗日分子招供了,雖然他不是什麼重要人物,但從零零散散的情報中分析,這個人應該就以燕大為庇護所,領導著一個抗日團體,屢屢與大日本帝國做對,田邊盛武中將就是被他所暗殺。”
田邊滿點了點頭,說道:“龜田叔叔,那請您儘快安排一下,我要進燕大。“
龜田點了點頭,說道:“憑你的西學水平,應該可以成為首位進入燕大的日本學生,但我要提醒你一下,不能冒險單獨行動,你只負責找出嫌疑人就行。”
田邊滿看似恭敬地鞠了個躬,告辭而去,但眼中輕篾的神態一閃而逝。
唉,真是個驕傲的傢伙龜田知道這傢伙沒把自己的話記在心上,但又有些無可奈何。
第二百三十七章 看不到硝煙的戰爭
並不是每個nv人都適合特工ìn質的工作,客觀的講,李倩心比程盈適合。。點在妓院裡的經歷使她具有常人所沒有的機變,她能夠揣mō男人的心思,並且能象個演員似的變換各種情緒,用不同的語氣說話。
不光黃曆意識到了這一點,曾澈也看出來了,拐彎抹角地想讓李倩心去後方受訓。當然,這被黃曆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開什麼玩笑,李倩心是他的sī人收藏品,嗯,這麼說有點過分。但黃曆就是這麼認為,雖然迫不得已讓李倩心捲入了自己的工作,但這絕不是長期的職業。
並不是每個nv人都是幸運的,也並不是每個nv特工都是幸運兒,黃曆可以冒著危險去拼搏,但他卻不願意讓自己的愛人也過這樣的生活,他一直在思考如何安置好李倩心,還有程盈,這兩個nv人才是他最放在心上的。
很可惜,黃曆不象程盈,以及很多象她那樣把國家危難放在首位,絲毫不考慮個人安危的忠貞之士,這就是他恢復記憶之後的最大改變,也是現代人和當時人的思維區別。
當然,知道了歷史的走向,憑一己之力卻無法去扭轉,黃曆只是本著自己的良心去做事,殺鬼子,抗日,他也做,但那種置身事外,逍遙快樂的念頭時不時地也浮現在他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