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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其戰略是一步步吞食。這樣,正面戰場雖然還有大的戰役,但整體上進入了相持階段。

隨著正面戰場逐漸穩定下來,日軍調兵華北華中,進行鞏固佔領地的軍事行動,大的戰事暫時沒有,國府在**五屆五中全會,確立了“溶共、防共、限共、**”的方針,政策發生了轉變,敵後抗戰形勢便更趨於複雜,一幕幕同室操戈的悲劇在中國大地上不斷上演。

1939年2月,**河北民軍司令張蔭梧策動八路軍二支隊隊長柴恩波脫離冀中軍區,揚言“擁護鹿主席,統一河北行政”,文安、新鎮兩縣歸他管轄,直屬省政府,表示投靠**,旋即gcd八路軍的715團1營和3分割槽部隊在文安以西以平叛為名擊潰了柴恩波所部。

以此為標誌,華北的國共武裝摩擦日劇,而且,理由都冠冕堂皇。你說他遊而不擊,吞併友軍,不服政令;他又說你不事抗日,專搞摩擦,破壞國共合作。

作為國府武裝的二十二路軍也不例外,趙維光和白春國反對同室操戈,副司令宋雨田在趙天豪等人鼓動下,卻要抽調小分隊回來,向gcd武裝進攻,原來分裂的苗頭終於難以彌補。

黃曆苦笑著搖了搖頭,一個巴掌拍不響,不說誰對誰錯,都是為了自己團體的利益,置國家危亡、民族仇恨於不顧,實在令人痛心。

“黃大哥,你說,放著日本鬼子不打,卻去打內戰,還象他媽×的打了雞血般的興奮。”沈棟忍不住張口罵道:“還要咱們回師配合,腦袋讓驢踢了。難道要咱們衝破敵人的包圍,跋涉幾十裡、上百里去打內戰?”

“小分隊內部也有騷動了。”武秀蘭擔憂地說道:“黃大哥你回來得正好,可以壓壓邪氣。”

“我哪有那麼大的能耐。”黃曆嘆了口氣,沉思著,很多人都想做個純粹的軍人,為國為民族多出一點力,卻還是逃脫不了政治大勢的控制,人的思想可不是他憑三言兩語便能扭轉過來的。

“所以我決定跟著黃大哥,不趟這渾水。”沈棟說道:“估計有很多人也是這樣的想法,索性你和大家挑明瞭,願意跟著的就走,不願跟著的就留,或者回去打內戰,咱們就不管了。”

“這樣不好。”黃曆沉吟了一下,說道:“讓我想想怎麼說啊,到底是同生共死過的戰友,咱們走是走,也o]o要讓他們覺得咱們是仁至義盡。”

………………

第八十四章挖人(一)

抗戰進入相持,中日兩軍相持便不是比爆發力,而是比堅韌。(網)國府可以在民族感情上做文章,中高層軍官、士兵可以靠血性拼博,但是沒有一個強有力的政治凝聚,這樣的情形便不可能普遍且持久。

而當與同一陣線間的GCD人開始出現磨擦,而同一旗號下又有不同的軍隊投敵時,它對軍心的衝擊是巨大的。國府一面在戰場後方滯留了大量戰敗不及撤回的部隊,另一方面也在正面對峙戰場的敵人後方派出了大量挺進縱隊,構成了國民黨軍的遊擊作戰,而且這些遊擊作戰一度有過戰果。

但是,遊擊作戰是沒有後方基地和友軍側援的戰鬥,所有的基地和援助只有當地老百姓,對軍紀、政治松馳且沒有精神主骨的國民黨軍來說,這樣的要求超出其能力範圍。這也是**遊擊作戰在戰區有正規軍協助時常常有一定效果,但一旦承擔起主要抗敵力量的任務便難以勝任的原因。

大量的所謂“游擊隊”不是佔地為王,便是在日本人進攻時“曲線救國”,直接送到GCD根據地打GCD人。國民黨一直諱言這一段歷史並且不肯檢討這麼多**投降資敵的原因,與其當時在背後的政治考慮有關係。

在歷史上,特別是太平洋戰爭爆發後,國民黨非常明白日本不可能戰勝,因此只要儲存實力不投降,就一定能迎來勝利的那一天。戰便成了拖,國府的考慮當時已經“高瞻遠曙”到了勝利的時候自已能有多少兵馬的地步,部隊是成為偽軍還是**,並不十分重要,因為到了那一天,所有的偽軍都會成為**,連旗幟都不用換。即便是GCD,在1942年以後也認為日本必將戰敗,而以“儲存實力,以待時機”為主。

倘使這是在智力遊戲裡,可以說幾方都是政治高手。但在血淋淋的戰爭與民族存亡關頭出現這樣的遊戲,對普通士兵來說,未免太高深了些。一個人當兵,最初的動機多種多樣,有的是想精忠報國,有的是想混飯吃,有的是土匪收編,還有的乾脆就是被強拉來的。

如果一支軍隊沒有自已的指導思想,連自已的作戰任務也不清楚,是用於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