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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五次求見四公子時,四公子依舊沒見他,只讓傳話的人問了他一句,嚴大人為官多年經驗頗豐,這擅離職守該當何罰?嚴大人當場臉色就白了下來,事情發展到這一地步就連宋家那邊的人都怪罪上嚴中守,不好好安守本份,連那麼個書邊都沒碰過的鄉下小子給弄了回來,大好的機會拱手讓人,實在有負宋家的期望。
宋家的人仍是輕看徐北這個窮小子,所以只覺得嚴中守無能之極,互市那邊的空缺已經填補上了,他們想要再安排人進去短時間內是無法成行了。宋家人另一方面也惱火四公子如此不給他們面子,明知道嚴中守是他們的人偏偏將他擼下了,他們看中的不是嚴中守這個人,而是宋家的顏面。
心中一怒,在公事上便陽奉陰違起來,以宋家馬首是瞻的其他世家也跟著懈怠起來,另一邊又向蕭王爺遞上了摺子,這是想雙管齊下向四公子施壓,也許是以前四公子病歪歪的形象給了他們一種四公子外強中乾軟弱可欺的印象。
蕭王府看到宋家主送上來的摺子冷哼了一聲,當場就要擲到地上去,想了想又收了手,叫了人過來,讓人快馬加鞭給他四兒子送過去,總之一切都有父王撐腰,讓小四放手去做。敢欺負他小兒子,揍不死他們!
聽到來人的口信,四公子也終於體會了一把徐北的感覺,的確,有人在後面撐腰讓自己在前面放開手腳大膽去做,這種感覺的確……非常微妙。
四公子哈哈一笑,吩咐下去可以行動了。
嚴中守幾人上不上下不下,也知道自己的位置被別人給頂上了,一時間也懊惱起來不該中了那小子的計離開互市,起碼應該將位置坐牢了再行事不遲,心裡更將徐北給恨上了,寄希望於宋家能將徐北扯下來,說不定他到時還有機會。
可還沒等到宋家的行動成果,嚴中守等來的卻是隻聽從於四公子的王府侍衛,且由祝康成親自帶隊,上門抓人來了。不服?證據就甩在他面前,不僅有徐北在互市那邊蒐集來的,還有嚴中守為官多年做過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嚴中守自以為人不知鬼不覺,哪想到全被王府查得一清二楚,當場就癱軟了下來。
祝康成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揮揮手說:“帶走!其他人跟我走,今天兄弟們有得忙了。”
“是!”
就連身在灩陽書院的徐敏慶都察覺到灩州城內氣氛的緊張,許多學子課餘都聚在一起議論紛紛,今天誰被抓進了大獄,明天又有誰家被抄了家,隨著那些罪名的公佈,不少人拍手叫好,也有人神色惶惶,唯恐自己的家人與族人也被牽連進去,這時候再遲鈍也看出了風向的不對。
“徐敏慶!”有幾個圍坐在一起高談闊論的人看到徐敏慶從旁走過,伸手招呼他,等後者走過來笑問他,“沒想到就你最篤定,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不過這次的事情與以往不一樣,大家都爭著發表看法呢,猜測四公子到底會抓多少官員動到什麼程度,你說呢?”
徐敏慶抱了抱拳與在座的各位見了禮,在他們讓出的位置上坐下後笑道:“哪裡,敏慶起步得晚,而且對這些又不熟悉,哪裡敢妄言,我還是聽大家的看法吧。”
“哈哈,也好,多聽聽也是應該的,畢竟以後很可能也要為王府做事的。”
上次的事情雖然讓徐敏慶出了次名,尤其是他手上的手抄本被書院裡的夫子競相借了去,越發顯得他與旁人不同,但此刻他的話也沒人質疑,畢竟對他的來歷眾人都心中有數,從小地方出來的,又才入書院不久,哪裡能對灩州城的各方勢力以及王府與世家之間的角逐有足夠的瞭解。
徐敏慶安靜地坐在一邊,嘴角含著笑,做出認真傾聽的模樣。這些事他又怎會不知道,江奉除了幫他看管書肆作坊外,還會替他留心城內的一些訊息,定期地送到他這兒,他也在學習,慢慢地從這些表面的現象中推敲背後可能的事情,他所瞭解的情況不比在座的人少,後者談論的也只是傳到書院內的訊息。
當然那些世家子弟比他更快一步知曉發生的一切,但他們不夠了解蕭王爺與四公子的決心有多堅定,他們在肅清的是整個北地的官場,進一步加強對北地的掌控。
同時這也意味著,北地與朝廷之間的關係會更加緊張了,不,從馬總兵被拿下開始,這關係就緊張了,不過朝廷那邊一時無暇顧及,四公子也正是趁這個時機加快動作,等到朝廷再騰出手來干預已無法下手了。
徐敏慶一邊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