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成了這瘋癲之人,唉……”
“難道學此神功,真的就非那樣不可嗎?聽著都可怕,避而遠之吧。”靜初頭言道。
此時,這大師姐手把玩著稻草,時笑時哭,陰晴無定,胡言亂語,不知所云也。
“聽說師父昨晚抓了個紅毛女鬼,師父打算授其神功,催眠其意志,助她殺了玉虛老道。”靜初輕輕言道。
“這玉虛老道根本不是神功對手,為何師父不自已親自殺了老道,要假手與人呢?”芳怡問靜初道。
“這你就不知了吧?雖你入門比我早,但這其中緣由,師父還真只告訴了我。”靜初得意言道。
“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我一直就好奇這個問題。”芳怡迫不及待言道。
“其實我也只是上次偶過師父窗戶前,替師父端茶給一個神秘的客人,偶爾聽見的,那天你不在後院,突然來了個頭戴草帽的客人,師父將其帶去後院,吩咐我端些糕點與茶水去,我行至窗前,聽見他們在閒聊,我就附耳聽去,原來師父還寫了本小冊子,上面摘了師父的過去,我見師父送客人去了,就拿回去慢慢翻讀,還真是的,裡面一字不差的記錄了師父以前的過往。”
“那還真有此事啊?你給我說道說道,這小冊子上面都寫了些什麼啊?”芳怡急切的問道。
“其實呢,我本不想打聽別人的**,只是師父這神功,我真的好奇怪,為什麼這麼多人,明知神功會有弊端,還要如此執著?”靜初有些傷感的言道。
“我也就是想聽聽,想知道這神功的來由,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的告訴於我吧。”芳怡有些不耐煩的追問道。
“其實神功雖然厲害,但利弊太多,特別是要取男人陽氣相斥,才可以將寒毒穩住,若以後,,,,,,,,唉,我都不好意思說了,”靜初紅著臉低頭說道。
“說吧,我的好師妹,你給我說道說道啊,別這樣掉師姐的胃口,好嗎?”芳怡搖動這靜初,哀求說道。
“好吧,其實我也只是隨便看了看,這書在這裡,你自己拿這看吧。”靜初把書低於芳怡,低聲言道。
“不會吧,你把師父的小冊子給偷出來,不怕師父發現了嗎?”芳怡有些驚訝問道。
“這只是我拿回去的手抄本,原本冊子早就還於師父了,不然早就被發現了,我只是覺得好奇,好奇以前師父的過去,想知道這神功,師父到底是為什麼才去學?明知山有虎,師父為何便向虎山行呢?”靜初急忙解釋道。
“不想看,你就給我說說吧,我打小就不喜歡看書,聽你講更有意思。”芳怡遞迴小冊子,對靜初言道。
松柏在屋外聽見有腳步聲而來,遂即跳上屋簷之上,躲了起來,但見一位老道姑徐徐走來,松柏認得青蓮,所有可以肯定,這不是小道姑的師父青蓮,有可能是這觀中的其他道眾,只見她手持拂塵於右邊臂上,緩緩行來。
這道姑走進前來,松柏仔細觀看,此道姑四十左右,面容清瘦,顴骨高聳於臉上,手指消瘦的足可以看見骨頭,道發高盤於頭頂,兩眼炯炯有神,步伐倒是非常輕快,有流水行雲之勢,信步朝這邊走來。
“誰?偷偷摸摸偷聽我倆說話?”芳怡與靜初持劍推門而出……
第六十章 塵封舊事雲煙起
芳怡與靜初衝出門來,手持利劍在手,“幹嘛?你們這是做甚?”門外老道姑問道。
“師伯,剛才門外有人鬼鬼祟祟,似是在偷聽我倆談話。不知師伯可曾看見?”芳怡問道。
老道姑怒目而視,“你們這說的什麼話?我就是過來瞧瞧這瘋癲之人,什麼偷聽?你們怎麼說話的呢?”
老道姑拂袖而去,“恭送師伯,”兩小道姑彎腰拱手抱拳言道。
松柏在屋簷上輕舒了一口氣,若不是早聽到老道姑徒步而來,翻身飛上這屋簷之上,恐早被她三人發現了,見這兩小道姑行進屋去,這才又翻身下來,繼續偷聽。
兩道姑將門掩上,芳怡蹲下去,將大師姐頭上雜草清理下來,“好好的大師姐,咋說瘋就瘋了呢?”
“你還不知這神功的厲害,這還算好的呢,有的人修此神功,沒有吸陽,那是陰陽失調,血脈逆行,難忍這煎熬,最後跳崖而亡,大師姐她至少沒有痛苦,性命還在……”靜初復又關上門扇,幽斷而言道。
松柏趁亂將那本小冊子拾出房來,躲去柴房,一頁一頁翻開,那段塵封已久的往事又浮現於眼前……
二十年前的冬天,龍虎山地界,普降大雪,寒風凌冽,雪花飛舞